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赐婚

 

崔京棠当然没想让王知峪si,培养忠诚又有能力的奴才可没那么简单。

国丧算什么?

现在对她来说算情趣吧?

这种时候她又希望世界上真的有鬼魂了,要是皇帝真在天有灵就好了,她巴不得气si他。

崔京棠谋害皇帝,每一笔里王知峪都递了刀子。

这是个疯子,除了崔京棠他什么都不在意,国丧g引皇后算什么呢?

他的皇后娘娘想玩,他什么场景都愿意陪她玩。

哪怕现在屋子外头是隆重的丧乐,他也能趴在崔京棠腿间,将她t1an上ga0cha0。

崔京棠的腿搭在他的飞鱼服上,绸缎光滑,她腿间涌出的汁ye不止打sh了王知峪的下巴,也打sh了他的前襟。

她低低喘着气,王知峪却埋头在她花核上又x1了x1。

崔京棠轻颤一下,没忍住抬手按住他的脑袋,让他能吃得更深。她哑声说:“继续。”

“娘娘,”王知峪笑起来,“那您还要处si我吗?”

崔京棠一边后肘撑床,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头。

清隽的脸上从眼睫到下巴,沾满了情ye。

长得这么正经的一张脸,说话做事孟浪到不行。

可崔京棠喜欢,她也笑起来,玩笑道:“si罪可免,活罪难逃,今后留下做本g0ng的娈宠得了。”

王知峪闻言吻了吻她的大腿内侧,又顺着往上,一路到了x口,最终落在rujiang,语气压抑而克制。

“谢娘娘赏。”

等王知峪人模狗样伺候完崔京棠出来,门口守着的人眉观眼,眼观心,一句话不敢说。

王知峪在崔京棠面前好欺负,可在别人面前就是活阎王。

崔京棠是个从来不t贴下属的上司,她现在大权在握,尘埃落定,没人敢和她唱反调,她也懒得管王知峪顶着脖颈上的牙印出来被人瞧见会如何。

反正他们自己该解决这些小事。

王知峪在出门前有些遗憾地在脖颈上敷了层粉,他巴不得全天下都知道皇后娘娘宠幸他,可惜不能。

崔京棠在内室也没休息多久,国丧期间皇后哪儿能不出面,该跪还得跪,该走的流程必须走完。

哀哀切切哭了两三日,终于把皇帝送进皇陵,崔京棠松了口气。

少帝登基,她少不了c持,少帝站在金銮殿,她坐在帘幕之后,群臣叩首,高呼了陛下,也高呼了太后。

崔京棠的目光落在帘幕前的少年天子身上,有点好笑。

楚崇觅长了张很像他父亲的脸。

从眉眼到气质。

崔京棠见他爹楚意南的时候也是这si模样。

长得好看但可怜兮兮。

彼时十六岁的崔京棠想不通,他一个皇子就算不怎么受宠日子也不至于太难过,作出这幅可怜模样给谁看?

和崔京棠交好的生母早逝的华yan公主都积极努力活得乐观yan光,他一个母妃家族俱全的装什么装?

后来她知道了,做给她看的。

因为崔京棠觉得这模样恶心,他就是要故意恶心她。

这梁子结在她小时候,那时她和楚意南见过,她是宰相嫡孙nv,他是不受宠的皇子,偷偷溜出g0ng玩。

崔京棠小时候不信佛,她娘却总喜欢带她去。

如果搁在话本子里这大概是个烂俗的开头,佛寺里的初遇,少年们一见钟情。

可这不是话本子,崔京棠第一次见楚意南,她把对方按在地上打。

两个人后来再见就一直吵吵闹闹的,没个消停。

所以崔京棠也怀疑,楚意南当上太子之后,第一件事就请旨让皇帝给她们俩赐婚大概也是在故意恶心她。

崔京棠其实无所谓,楚意南当不当太子都束缚不了她,所以楚意南开开心心捧着圣旨过来的时候,她对他说:“你就算求来了圣旨也没用,我们成亲了你就觉得你能制住我了?楚意南,长点脑子吧,我出阁之后能更自由,想去哪里去哪里,你觉得你能管住我吗。”

楚意南g起的嘴角变平,眸光黝黑,进门时的喜悦消失,他只一字一顿的说:“你可以试试。”

崔京棠没被他吓住,笑着说:“我会试试的。”

她也确实在成为太子妃后试过。

未出阁前,她就常去听个曲儿,十里八街的禁忌她玩过大半,她敢这么说是因为她春风满面被从楼里送出来时楚意南撞见过。

他攥着她的手腕上茶楼,0到她手腕上小倌留下的咬痕之后气得手都在发抖。

崔京棠那次和他吵了好大一场架,他眼眶通红地说:“你就这么ai玩?什么脏的烂的都要?”

崔京棠气得反骂他:“你是不是有病?合着我找不到清倌是吧?你放心,人家小意g净得很,用不着你c心。”

那一回楚意南甩门而去,崔京棠在茶楼里喝了一壶水才压下去这gu气。

成为太子妃之后,她倒是没去过十里八街,因为家里就有g引她的小奴隶。

好像是被发卖来的太子府的,崔京棠喜欢他的脸,点了他做自己身边的侍从,后来慢慢就多了点不清不楚的关系。

直到被楚意南发现。

崔京棠其实那时候做好了同他大吵一架,甚至面对别的险境的准备,可是没有。

那小奴隶第二天就从府中消失不见,楚意南晚上喝得大醉,翻进她的墙头,俯在她身下一边哭一边骂她。

具t骂了什么崔京棠不记得了,楚意南大概练了什么技巧,t1an得她太舒服,甚至b得她在意乱情迷里保证今后不乱找人。

眼前的登基大典结束得很快,群臣千呼万唤,渐次叩首,等他们都退出去之后,崔京棠托着下巴看向僵立在她身前的小皇帝。

殿里除了g0ngnv太监只剩下了她们俩,崔京棠凝视着他,可也只有自己知道,这是在透过他去看楚意南。

楚意南啊楚意南,崔京棠不是傻子,那夜过后,她怎么会不知道他的心意。

崔京棠天生就不喜欢束缚,可最后把她束缚在京城的人是他。

崔京棠不喜欢威胁,可用母族威胁她留下的人也是他。

崔京棠不喜欢被背叛,楚意南倒是确实从成婚之后就颇为忠贞,她以为起码这人还有可点之处,结果他弄出来了一个楚崇觅。

真是个毫无可取之处的人。

想起先帝又看到楚崇觅那张酷似楚意南的脸,崔京棠眼底多了几缕厌烦。

“母后,”楚崇觅低声叫了她一声。

崔京棠没应声。

“母后,崇觅年幼,日后朝中之事还需得劳烦您,”楚崇觅跪倒在地,语气真诚。

他不敢抬头看她。

可大殿中没有任何回音,崔京棠宽大华丽的太后礼服垂落在地上,随着她的离去而拖曳。

光滑柔软的裙摆擦过楚崇觅的指尖脸侧,他垂下眸子,扣在地上的手紧了紧。

崔京棠快走到门前才意味深长地对他说:“你会做个听话的皇帝,对吧?”

楚崇觅跪着转身,又拜下去,低声说:“儿臣自然该听母后的话。”

大殿里很快便没了人。

楚崇觅保持着送崔京棠离去的姿势,他抓紧了自己的龙袍,掌心满是汗,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突然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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