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柳
“如何?”管双鹭语带担忧。
边仲呼吸顺畅些,半晌答道:“似有邪气游走向下,快过梁门了。”
管双鹭抿唇,伸手捉住边仲右手,引着他握住了自己左乳。
边仲下意识捏了捏手中女子的丰盈,笑出声来:“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小生更希望姊姊救我一命,而非如此临终关怀一番。”
女子呼吸微乱,话说出口、内容却与方才并无二致:“如何?”
边仲再次运气:“它的游走速度变快了。”
“是与周散。”管双鹭道,“这样看来,此处的谜题便是寻到它的解药了。”
“与周散?”边仲不解道。
水汽氤氲,不知是温泉水热还是毒已发作的缘故,女子面容蒙上一层绯红,声音也飘忽起来:“与周散,中毒之人体力失行,须两个时辰内解毒,否则内力再难恢复、终身不得习武。”
管双鹭再次将耳朵贴在边仲胸口,右手缓缓向下摸索,终于攥住了男人的性器。
水下,管双鹭双腿分开、缠上边仲的腰。
温泉水涌入臀缝,受了责的肿肉哪受得了这样的温热,她不禁瑟缩。
事发突然,边仲伸左手去托她的臀,摸到先前肿痕,一边揉捏、一边低声开口:“姊姊怎得这般热情。”
“其实不必非寻解药,”管双鹭勾唇轻笑,引他半立的性器在自己穴口打圈,“与周散听起来骇人,其实与人交媾…”
女子张口,灵巧的舌划过男人上下耸动的喉结:“泄了元阳,即刻解忧。”
边仲眯眼,拇指左右拨动女人胸前茱萸,未置可否。
软玉温香在怀,哪有不动心的道理。
可这般突然…究竟是怎么回事?
显然,管双鹭并没给他想清楚的时间。
搭在臀上的男人手掌被她十指交握着扒开,而后她沉入水中,试图含住他胯下火热。
男人的性器缓缓没入口中,管双鹭尽力适应无法合拢唇瓣的异样感,可不及咽下的津液仍顺着唇角流出,很快消失在泉水中。
空气一点点消失,虽然用手量摸过尺寸,但要用嘴完全包裹它仍是不易,刚吞入约一半的时候,被塞满的口腔已无处容纳待抚慰的剩余部分。
边仲捏着她乳尖的手指就在此刻用了力,管双鹭吃痛,连最后一丝空气也吐了出来,悻悻浮出水面。
“姊姊已经很棒了。”边仲语气温柔,转而抚摸她湿润的嘴唇。
管双鹭对他安慰的话语不置一词,只轻咬他的指尖作为回应。
而后,她再次沉入水下。
这次她有了些经验,几次放松,终于让性器头部顶在了自己喉咙深处。
紧致湿滑的触感令边仲不由得喟叹一声,抽送几下。
可这样的动作无疑让管双鹭无力招架,她松开了紧紧包裹男人根部的双唇,泉水涌入,害得她呛住。
“咳咳。”被边仲一把捞起的女人咳嗽着,面色潮红。
“侍弄辛苦,小生怎么舍得姊姊做此等粗活儿。”边仲为她拍背顺气,道。
水中腾挪便宜,他变换了位置、立于她身后。
男人有力的小臂从她左胸下侧斜向上,插过两胸之间,最终五指扣住她的肩膀。
另一只手则在水下抬起她的一条腿。
骤然失去平衡,管双鹭颇有些不自在。
可这样的「不自在」很快消失了,因为边仲就这样贯穿了她。
男人性器轻易撑开女子滑腻的甬道,直抵花心。
被瞬间填满的异物感几乎让她窒息,管双鹭绷紧脚尖,想朝着远离男人的方向逃离,却被他的手掌死死钉在原地。
她的左乳因为他的刻意动作而耸成浑圆的一团,加之女子肌肤白皙,霎时几乎如满月一般。
“唔…”管双鹭见逃脱不成,只得扭头去看边仲,湿漉漉的双眸里全是讨好。
“姊姊不舒服?”边仲不亲她,转而低头去咬她的耳垂,哄道,“那小生退出来点。”
他说到做到,劲腰缓缓向后撤开。
但他实在高出她太多,倾斜的角度使得性器青筋不由分说的碾过每一寸柔软的肉壁,甚至将甬道更拓宽些。
有水流趁机侵入,烫过她惨遭蹂躏的花穴,恶意卷走用以润滑的爱液,只留下脆弱敏感的软肉。
而后终于在较浅的某处,性器前端滑过的一瞬,管双鹭哆嗦着,发出意味不明、难以抑制的呜咽。
寻到敏感之处,边仲不由得用力碾了碾,引得她拼命摇头。
“姊姊还是不舒服?”边仲感受着怀中人的战栗,曲解她的抗拒,“难道姊姊是想让小生进得再深些?”
又一次干脆利落、不留余地的贯穿——
“唔…嗯…”管双鹭仰起头,濡湿的发丝凌乱在脸颊,随着胸前沟壑没入水中,她眼尾泛红,像是一副被欺负的狠了、又无力反抗的模样。
细密的吻顺耳垂而下,铺满女人颈侧。
他就在此刻抽插起来,缓慢而深刻。
管双鹭几乎要在欲望中溺水,胸口猛烈起伏着,口中泄出几句含混不清的呻吟。
肉体相接的默契随着快感层层攀升,抽插激起有规律的水浪,令寻常的水声也显得淫靡起来。
水下管双鹭看不见的地方,边仲却看得一清二楚。
女人屁股高翘,交合的地方微微发红,他忍不住去揽她,让她更靠近自己。
肌肤相贴之间,他甚至摸得见因自己的顶弄而反复隆起的、她小腹微微的弧度。
边仲眯了眯眼,加快速度——
深深贯入又彻底拔出。
每拔出一次,管双鹭便哆嗦得更狠。
水汽汇聚成大颗的眼泪被他温柔吻住,未被沾染的双唇几度邀宠,男人终于如她所愿,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
破碎的嘤咛是绝佳的催情毒药,边仲感受着女子甬道一浪紧过一浪的吸裹,闭眼感受即将到来的巅峰。
而他的心口就在此刻猛烈刺痛一下,再睁眼却是衣衫干爽的躺在温泉边,管双鹭正蹲在一旁。
边仲此刻前襟敞开,有血珠凝在胸前,场景的诡异变换使得他一时摸不着头脑。
见他醒转,管双鹭不由欣喜道:“好在此处放了常用的药,我方才以沉烟封穴,推毒药逆行,自胸口引出,现下可解了毒了吧?你运功试试看!”
边仲盘腿坐起,顺从的运行起内力,果然恢复如初。
“姊姊妙手。”他握了握略酥麻的手指,实在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只得先答道。
“不过我听闻,嗅闻沉烟之人易真假颠倒、坠入幻梦,”管双鹭笑吟吟道,“不知小相公所梦为何啊?”
边仲盯着管双鹭,也不作答。
场面安静下来,管双鹭有些讪讪,靠在窗边、转头避开他的视线。
午间阳光映在她周身,在墙壁投下斑驳人影。不知是暖日还是温泉,又或是什么旁的缘故,管双鹭耳垂泛红,几乎连侧颊都莹润几分。
「怎么这般容易害羞。」边仲笑着站起身来、拍了拍土,很快想定如何回她。
男人跨几步向前,直接扳住她双肩,逼她看向自己,目光坚定道:“小生梦了姊姊,姊姊方才与我鸳鸯交颈、情根深种。”
“荒…荒谬绝伦……好歹我刚救了你一命,何必拿我玩笑!”管双鹭眉间微蹙、举拳锤他。
“姊姊不信?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