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茂楼
漏嘴。”她咬牙切齿,“胜霜窑——听着像是个烧瓷的作坊,背地里做的却是皮肉生意。”
「他将妻子送去做了妓。」
“是我狂妄,竟以为凭一己之力便救得了她。”蒙娇越说声音越低,“那里打手众多,我被擒下时,只能遥遥看她。她说…”
“动什么手啊?想睡我,十文也便够了。姑娘若没有,奴借你啊?”
“然后她扔下条帕子,转身便走。”蒙娇道,“经此一事,我再无法靠近胜霜窑。而后焦头烂耳之际,我想起李双曾提及自己初来汝州时只有二十文钱,宝贝得紧。为防胡乱花用,取出十文埋在关帝庙前大柳树底下,备不时之需。”
「蒙娇于树下挖出装在匣中的、与翁须来往所用的密文与徽记,传信求救」
边仲眯眼,在管双鹭手心写道「姊姊假作流民,入胜霜窑打探李双下落」
管双鹭不再写字,只点了点头。
小轿就在此刻停了下来,小厮轻敲轿侧,道:“爷,咱们到了。”
轿帘掀起,边仲抬眼便看见「胜霜窑」的牌匾。
一进门,厅堂开阔、燕舞莺歌,另有侍女迎上来。
“引这位爷去二楼的哀玉厢!”小厮甩出个小牌子。
侍女接得熟练,只看一眼,便扬声笑道:“爷疼我们金荷姑娘!”
“哦,叫金荷啊。”边仲紧了紧怀抱。
管双鹭暗掐他胸膛。
侍女领了边仲至房门前,将写着「哀玉」的木牌取下,待他进入后,掩门离去。
“此处与方才那处不同,当不会有人暗中窥探,姊姊安心歇息便是。”边仲将她放在榻上,随手摘了面具、放在一旁。
男人不与她多纠缠,转而在房内翻找。
管双鹭趴着不动,眸子却一直跟着边仲的身形:“在找什么?”
“止痛化瘀的药膏。”边仲终于寻得个布包,几步就返回管双鹭身旁坐下。
她曲起胳膊、撑腕转头,看他一本正经的打开它,里面露出形状不同的几个瓶瓶罐罐并粗细不一的几根玉势。
边仲仔细分辨瓶身小字,利落旋开个荷叶盖罐,并右手双指揩出不少药膏。
管双鹭深吸一口气,抬手扣他的手腕,脸色绯红道:“不过些许小伤,边小郎君不必如此。”
边仲拍她的手背,语气不容置喙:“背上、臀上的伤或许不必,但姊姊方才含了鞭柄在体内,物件粗糙、恐有蹭伤,还是仔细些好。”
药膏蹭到她手背,晶莹剔透。
他的神色那样理所应当,管双鹭败下阵来,不再阻拦。
男人先是摸了摸小指粗细的玉势,抬眼见管双鹭一直看他,迅速旁移、拿起足有三指粗的另外一根。
他指节修长,细细摩挲过玉势的每一寸,让它沾满了药膏。
女人终于看不下去,彻底红了脸,拽过枕头、直接埋头进去。
裹身的布料被拨开。
边仲靠她更近,自下而上、掴了一掌她肿痕遍布的臀肉,道:“姊姊把腿分开些。”
管双鹭短促的哼了一声,顺从着分开腿。
女子双穴近在眼前,边仲犹嫌不足。
他伸手握住她左膝窝,将她朝自己的方向拽过来,又向外推平她右侧大腿。
这样的姿势令管双鹭门户大开,男人拇指碾过女人仍旧红肿的穴口,直到它颤巍巍吐出些爱液才肯罢手。
可接下去,他却不肯慢慢来。
玉势长驱直入,整根被塞了进去。
“唔…”管双鹭骤然被侵入,不由得嘤咛一声。
边仲绕了玉势尾端的丝线在指,将它向外拉出一截,满意的看到她轻颤几下。
“疼?”男人将她拖得离自己更近。
管双鹭右腿几乎整条搁上他的腿,左腿却被迫卡在他腰后,臀肉架在半空,将脆弱之地供于君前。
他的拇指在她后穴口打圈:“这样,姊姊可好受些?”
管双鹭呼吸渐重。
边仲不依不饶,直接探了进去。
却意外摸到个硬物。
他以两指拓开她后穴,从里面夹出一小截竹管。
“是针。”管双鹭道,“以备不时之需。”
“说起此事,”边仲道,“姊姊那个侍女实在不中用,小生已扣下了,以后姊姊便用「夏至」。”
“你惯用节气给自己的暗卫起名字吗?”管双鹭不由一笑,“不过怎换了人?谷雨呢?”
“他坏了事,在受罚。”边仲答。
他无意在这事上多言,问道:“姊姊不爱上药吗?寻常女子大多爱惜容颜肌肤,不乐见红肿留疤的。”
“你也说寻常女子了。”管双鹭侧着头,指尖缓缓匀开先前粘在手背的药膏,“我自是不同寻常。”
边仲用手背蹭了蹭她白皙光滑的大腿内侧,而后一把将她翻起、让她坐了起来。
“呃嗯…”臀肉遭受挤压,管双鹭吃痛、向后退开。可穴内玉势却随着动作进得更深,她不由得软下身子。
边仲失笑,任由她朝榻内躲,上了榻、一步步逼近。
枕卧之地能有多大?
管双鹭的后背很快抵上了墙壁。
边仲捏了她的下巴,让她抬头、与自己对视:“姊姊当然不同寻常,可小生却俗得很。”
“你想做什么?”管双鹭行动受限,无处可逃,问起话来色厉内荏。
边仲摩挲她下唇,道:“自然是人间极乐事。”
管双鹭还欲再言,边仲低头吻住她。
他的手松开她下颌、一路向下,寻到她胸前一团、用力一捏。
女人吃痛,贝齿微张。
男人趁机攻城略地,与她舌尖轻碰。
空闲的另一只手也在此刻抚上她的小腹、按了按。
管双鹭只觉体内玉势随他的动作晃动,浑身更软。
男人的手只按几下,就如同不满意般,直接向下、探入她花穴。
带有搜寻意味的指尖撑开甬道,细细摩挲过每一寸温热,却偏偏不碰玉势。
边仲扯着她乳首、向后撤开,让她得了空隙、能平躺下来,而后明知故问道:“怎得找不到玉势了?”
管双鹭撇开眼不看他,只咬紧下唇。
“姊姊莫怕,小生一定替姊姊寻到。”边仲说着解开衣袍,露出半挺立的性器,捉了她的手去碰。
男人身下滚烫,管双鹭一碰便要缩回手,却被他牢牢抓紧。
“姊姊为它涂涂药,让它进去寻,如何?”边仲把瓷瓶搁上她小腹,语气暧昧低沉。
管双鹭与他四目相接,看见少年人眼中毫不掩饰的火焰。
“你……”她声音发颤,“我还……”
边仲一手拉扯揉捏她的乳首,一手感受着她穴内收缩,道:“姊姊难道不喜欢?”
男人将手指向外撤,女人的甬道不受控般夹紧了,贪恋着他的入侵。
身体的反应远比她的口齿赤诚——
边仲得意道:“姊姊这里可是喜欢得紧呢。”
管双鹭认命般揩了药膏抹在他性器前端,而后将药膏向下抹至柱身,男人性器上有隆起的青筋,一经抚摸便涨开一点。
她离他太近了,连他腰背拱起的弧度、喉咙滚动的频率都看得一清二楚。
“边仲…”她唤他,“你字什么?”
边仲捏她胸肉的手用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