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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期

 

难,每吃进去一点,齐术的眉头就更深一点,这个半跪的姿势也很难受,膝盖都在发抖,折磨得他一向犹豫温吞的性子,突然自暴自弃了起来,猛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坐下去的瞬间,发出叫声的不止齐术一人,何秉真咬着牙闷哼一声,隐忍又克制,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要合二为一。

齐术一瞬间疼的眼泪直流,感觉后穴像被一根铁棍劈开:“啊…斯好疼…”但又不是单纯的疼,还有一种怪异感觉,甬道内被严丝合缝的填满,像是心里空缺的一个角突然补齐了。

何秉真的夹的头皮发麻,埋在穴的阴茎直跳,咬着牙适应了一会儿,才恢复了表情管理,脸又臭了起来,仿佛刚才爽到上天的人不是他一样,“你也知道疼,还不管不顾的坐下去,不知道自己逼多大?”

齐术第一次听何秉真说荤话,还是在凶自己,又气又委屈,呜咽着解释,“我腿软…没力气了。”两个人下体紧密交合着,彼此近得不能再近,反而这时拌起了嘴。

何秉真看到oga娇弱可怜的样子,一下子又没了脾气,把人揽到怀里,密密麻麻的吻上去:“你背上有伤,不能躺着,累的话现在趴下去。”

齐术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何秉真的语气稍微软一点,他就可以化成一摊水,他回应着何秉真的吻,被大力吸吮着舌尖,含糊不清的说:等…等下。”

这个吻持续相当一段时间,直到两人的气息都开始不稳,交换了无数的唾液和混杂其中的信息素,直到何秉真的阴茎好似再次涨大,而齐术好像也适应体内的庞然大物。

两人分开时拉起了一道暧昧的银丝,不知道是齐术的还是何秉真的,但是没人在意,何秉真的克制难以维持,他抵着齐术的脑袋,低哑着嗓子:“开始动吧。”是商量,又好像是通知。

说完,他大掌扣住了oga的腰。

齐术清楚感受到,腰上手掌的力道和温度,他借力慢慢直起身子,埋在穴里的阴茎在缓慢抽离,他做为主导者却是承受方,被迫接受潮水一般涌来的情欲。

他没有彻底沉沦,因为突然发现何秉真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欣赏着他的起伏的姿态,他不知所以的也回望着。

在爱欲中没有沉迷的对视,是暧昧的最特殊的境界。

空气或许真的在拉丝,因为都是他们释放的信息素,他们对下面的动作一清二楚,龟头划过内壁的褶皱,路过的每一块地方都被摩擦着抚慰着,再次坐下,阴茎强势的进入,堆叠的媚肉被一寸一寸顶开,是阻碍也是奖励,极端的软硬结合着。

一切的一切,他们都心如明镜。

那些难以言说的情绪,让人发了疯的欲望,都被忽略着,只有眼中的彼此,在并不该如此安静的环境里,进行的格格不入的视线交汇。

直到齐术哪次坐下,没有控制好力道,坐下去太狠,不知道肉冠划过内壁顶到一个敏感地方,让他不由得惊呼一声,对视才意外中止。

何秉真却没有顺势抬起oga,反而按的更深,坏笑的顶弄那一片柔软的地方,几乎是立刻,oga纤细的手指陷到他的皮肉里,同时挣扎着想起身无论如何离远一点,可又哪里是何秉真的对手,他不费吹灰之力禁锢住齐术,随后顶腰,精干的腰身稍微紧绷着,覆盖着晶莹的薄汗,使得线条得以更加清晰,狂野又性感。

齐术由内而外的紧张,他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部位像是要松动了,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感来袭之前,也是有前兆的,可他又无处可逃,唯一祈盼的就是面前的人,所以他开口就是求饶,“慢…慢一点,好吗,别那么、那么深,求你了……”

可惜他软弱无力的哭声求饶声,没有起到作用,何秉真动作更快肏的更深,在他的努力下那块软肉终于有了打开的迹象,操开了一个小口,oga的反应不出所料,爽的快要晕过来,然而何秉真也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因为肉冠被oga里面的小口紧紧夹住吸吮,像是被无数个小触手撩拨着,快感狂涌爽的他头皮发麻,想不顾一切插的更深,彻底进入到oga的生殖腔。

不过oga的反应,有些出乎所料的生涩,像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何秉真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在忍耐什么:“怎么,没有被周枯操过这里吗。”他意有所指的往那块软肉上又顶进去一点。

齐术根本无暇回应他的问题,承受何秉真给他带来的快感,就耗费了他所以的精力,他胡乱理清何秉真的话,想要说点什么,嗓子里发出的那些细碎的声响,就被顶回了肚子里。

不过何秉真确实说对了,因为oga的生殖腔,一般只会在发情期的性爱里打开,而且打开不打开完全是身体自己决定的,换言之,oga不够爽那个地方也会死板的关闭着,后来的日子里,和周枯做爱对齐术来说,只有恐惧和厌恶,让自己流出体液都十分困难,更何谈捅开生殖腔。

他为此没少被周枯“整治”,在性事上粗鲁横冲直撞,把脚趾伸到他的后穴,皮带或者巴掌随时落下,结束后把他赶到地板上睡,他无数次后结束完一场毫无温度的性爱后,蜷缩在地板上忍耐着身体的疼痛到天亮。

他想过配合,但真的控制不住,热情火辣的面对前一秒还把拳头挥自己身上的人。

情况好转在周枯开始出轨之后,能在别人身上尽情发泄,自然不会委屈自己面对齐术的僵尸躺,而这时,离他们结婚过去还不到一年。

齐术大概是为数不多,要庆幸自己老公出轨的oga了。

何秉真自己提到周枯的名字,没得到肯定的回答,看着oga联想到了什么,开始不爽,再次加快了抽插的动作,他的小腹上亮晶晶的,被oga流出的淫液打湿彻底。

他好像忘了开始之前自己说过的话,什么不操到生殖腔里,全成了泡沫,被oga收缩的肠道绞的寸步难行,也要固执的顶生殖腔开的那个小孔。

齐术当然能察觉到他的意图,带着哭腔提醒:“别…别进去,会…怀孕的…啊!”

怀孕两个字的震慑力不小,何秉真的脸色难看起来,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操的是别人的老婆,总算收敛了动作,不在向上顶胯,连放在齐术腰上的手都是有一搭没一搭的。

齐术才有时间平复一会儿,他控制着节奏,深入缓出,同时小心翼翼凑近何秉真,可气氛从刚才的粘稠变得凝固,他自然而然的认为,是不能操进生殖腔让对方不高兴了,多少有些不知所措。

他没能在这样的气氛下坚持太久,他总是很容易妥协,面对何秉真,语气带着小心的讨好:“可以进去,我…我可以吃药的……”

说完,oga自己沉下了腰,坐得很深,阴茎再次光顾那个让它醉生梦死的地方,肉冠与生殖腔外围的软肉几乎要合二为一,齐术不自觉发生一声喟叹,欢愉中夹杂着痛苦。

何秉真很想继续黑脸,他没觉得自己在生谁的气,也用不着oga委曲求全的,但命根子被伺候的太舒服了,他的表情松动了些许,淡淡说了一句:“没必要。”而后重新掐住了齐术的臀瓣,手指陷了进去,在松开饱满的翘臀又立刻回弹,手感极好。

齐术看不懂他,也没逼自己想那么多,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屁股底下那根肿胀的阴茎上了,水淋淋的穴口吞下又吐出,含了一遍又一遍,仍然粗硬一根,没有疲软的意思,更没有射精的意思,他全身的力气都在膝盖上,即使是跪在柔软的大床上,也不免红了一片。

他望着何秉真,欲言又止的抿着唇瓣,半响垂下眼帘,“我累了……”他说完就环住了何秉真的腰,在他胸膛上蹭了蹭,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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