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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何秉真的注视下达到微

 

出来,跟着一起流出来的,还有后穴的淫液,然而何秉真终于放过阴茎时,他居然还有小小怅然若失。

何秉真松开齐术的唇,吻他眼角的眼泪,oga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所以他看的很清楚,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就伸出中指,沿着他的臀缝,强势的撑开翁张的穴口,顺着那些滑腻的体液,强硬而不容置疑的缓慢探入。

齐术顿时叫了出来,被折磨了太久叫声也气若游丝的,根本抵抗不了何秉真的动作,手指进去的瞬间,温暖的甬道立刻蜂拥而上,像吸吮夹住手指不让走,又像在抗拒外来物的入侵。

何秉真中指勾了勾,刮在敏感湿润的内壁的褶皱上,oga立刻下意识的收缩甬道,把手指夹得更紧,手胡乱抓在何秉真作乱的小臂上:“慢一点…啊不要那么…深啊…”

然而下一刻何秉真就开始加速抽插,手指不断的在穴口进出,汁水在穴口四溅,齐术手明明还在何秉真的小臂上,却起了不了一点妨碍作用,被人肆意玩弄着小穴,内壁摩擦的酥麻遍布全身,情欲积累到一定程度,一点小的刺激都能让他达到高潮。

更何况何秉真无所忌惮的指奸,甬道内极速收缩喷出大量的淫水,淅淅沥沥浇了何秉真一手,前面的阴茎也同时射出一股精液,刚好落在何秉真高高顶起的裤子上,oga爽的翻出了眼白,嘴巴张开,分泌的唾液顺着嘴角流出,整个人像磕了药昏死过去。

何秉真把软趴趴的齐术扶正,拍了拍他的脸,让他从极度的快感里脱离,掏出自己早就涨得不行的阴茎,说:“没有买安全套,不射到生殖腔,自己坐上来。”

齐术睁开明亮水润的眼睛,恢复了一点神智,但还是下意识听何秉真的话,他伸出手抓住了粗硬的性器,缓慢的抬起屁股,但是刚高潮的腿实在太软了,尝试了两次才立起身子。

何秉真明明眼里盛满欲望快要溢出,此刻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直到齐术手里的阴茎已经抵住了穴口,正艰难的尝试把硕大的龟头塞进去,他的表情才有了变化,姿态也没有了闲适,逐渐绷起了身子。

穴口被撑得的透明,明明有足够的汁水润滑,进去的过程还是格外艰难,每吃进去一点,齐术的眉头就更深一点,这个半跪的姿势也很难受,膝盖都在发抖,折磨得他一向犹豫温吞的性子,突然自暴自弃了起来,猛的一屁股坐了下去。

坐下去的瞬间,发出叫声的不止齐术一人,何秉真咬着牙闷哼一声,隐忍又克制,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像要合二为一。

齐术一瞬间疼的眼泪直流,感觉后穴像被一根铁棍劈开:“啊…斯好疼…”但又不是单纯的疼,还有一种怪异感觉,甬道内被严丝合缝的填满,像是心里空缺的一个角突然补齐了。

何秉真的夹的头皮发麻,埋在穴的阴茎直跳,咬着牙适应了一会儿,才恢复了表情管理,脸又臭了起来,仿佛刚才爽到上天的人不是他一样,“你也知道疼,还不管不顾的坐下去,不知道自己逼多大?”

齐术第一次听何秉真说荤话,还是在凶自己,又气又委屈,呜咽着解释,“我腿软…没力气了。”两个人下体紧密交合着,彼此近得不能再近,反而这时拌起了嘴。

何秉真看到oga娇弱可怜的样子,一下子又没了脾气,把人揽到怀里,密密麻麻的吻上去:“你背上有伤,不能躺着,累的话现在趴下去。”

齐术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何秉真的语气稍微软一点,他就可以化成一摊水,他回应着何秉真的吻,被大力吸吮着舌尖,含糊不清的说:等…等下。”

这个吻持续相当一段时间,直到两人的气息都开始不稳,交换了无数的唾液和混杂其中的信息素,直到何秉真的阴茎好似再次涨大,而齐术好像也适应体内的庞然大物。

两人分开时拉起了一道暧昧的银丝,不知道是齐术的还是何秉真的,但是没人在意,何秉真的克制难以维持,他抵着齐术的脑袋,低哑着嗓子:“开始动吧。”是商量,又好像是通知。

说完,他大掌扣住了oga的腰。

齐术清楚感受到,腰上手掌的力道和温度,他借力慢慢直起身子,埋在穴里的阴茎在缓慢抽离,他做为主导者却是承受方,被迫接受潮水一般涌来的情欲。

他没有彻底沉沦,因为突然发现何秉真的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欣赏着他的起伏的姿态,他不知所以的也回望着。

在爱欲中没有沉迷的对视,是暧昧的最特殊的境界。

空气或许真的在拉丝,因为都是他们释放的信息素,他们对下面的动作一清二楚,龟头划过内壁的褶皱,路过的每一块地方都被摩擦着抚慰着,再次坐下,阴茎强势的进入,堆叠的媚肉被一寸一寸顶开,是阻碍也是奖励,极端的软硬结合着。

一切的一切,他们都心如明镜。

那些难以言说的情绪,让人发了疯的欲望,都被忽略着,只有眼中的彼此,在并不该如此安静的环境里,进行的格格不入的视线交汇。

直到齐术哪次坐下,没有控制好力道,坐下去太狠,不知道肉冠划过内壁顶到一个敏感地方,让他不由得惊呼一声,对视才意外中止。

何秉真却没有顺势抬起oga,反而按的更深,坏笑的顶弄那一片柔软的地方,几乎是立刻,oga纤细的手指陷到他的皮肉里,同时挣扎着想起身无论如何离远一点,可又哪里是何秉真的对手,他不费吹灰之力禁锢住齐术,随后顶腰,精干的腰身稍微紧绷着,覆盖着晶莹的薄汗,使得线条得以更加清晰,狂野又性感。

齐术由内而外的紧张,他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部位像是要松动了,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感来袭之前,也是有前兆的,可他又无处可逃,唯一祈盼的就是面前的人,所以他开口就是求饶,“慢…慢一点,好吗,别那么、那么深,求你了……”

可惜他软弱无力的哭声求饶声,没有起到作用,何秉真动作更快肏的更深,在他的努力下那块软肉终于有了打开的迹象,操开了一个小口,oga的反应不出所料,爽的快要晕过来,然而何秉真也是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因为肉冠被oga里面的小口紧紧夹住吸吮,像是被无数个小触手撩拨着,快感狂涌爽的他头皮发麻,想不顾一切插的更深,彻底进入到oga的生殖腔。

不过oga的反应,有些出乎所料的生涩,像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何秉真的呼吸有些急促,像是在忍耐什么:“怎么,没有被周枯操过这里吗。”他意有所指的往那块软肉上又顶进去一点。

齐术根本无暇回应他的问题,承受何秉真给他带来的快感,就耗费了他所以的精力,他胡乱理清何秉真的话,想要说点什么,嗓子里发出的那些细碎的声响,就被顶回了肚子里。

不过何秉真确实说对了,因为oga的生殖腔,一般只会在发情期的性爱里打开,而且打开不打开完全是身体自己决定的,换言之,oga不够爽那个地方也会死板的关闭着,后来的日子里,和周枯做爱对齐术来说,只有恐惧和厌恶,让自己流出体液都十分困难,更何谈捅开生殖腔。

他为此没少被周枯“整治”,在性事上粗鲁横冲直撞,把脚趾伸到他的后穴,皮带或者巴掌随时落下,结束后把他赶到地板上睡,他无数次后结束完一场毫无温度的性爱后,蜷缩在地板上忍耐着身体的疼痛到天亮。

他想过配合,但真的控制不住,热情火辣的面对前一秒还把拳头挥自己身上的人。

情况好转在周枯开始出轨之后,能在别人身上尽情发泄,自然不会委屈自己面对齐术的僵尸躺,而这时,离他们结婚过去还不到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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