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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一】畸形爱恨

 

良知罢。

总是不忍心折辱他的。

第二日他醒来,却不会有多清醒。

幻术乃是从国师昆巽止的藏书阁内的孤本上学来的,学来至今已是至臻之境,想来正好用作引导。

刃一依旧是那个姿势,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黑眸涣散着垂落,像极了受刑许久过后丧失求生欲的奴隶。

唇瓣干裂,张开的唇却是进出气微弱,似乎维持这样一个姿势许久都未曾动过。

或许却是已经很久没有动过了。

刃十一的伪装术比我好,他抱着我坐在刃一身侧的不远处,我的身上还紧缚着绳索,衣裳脏兮兮的,看着他。

我与母后眉眼本就八分相似,稍稍妆点些便是九分相像,前世谋略令人沉淀,要学母后说话并不难。

刃十一声音冷淡,扇了他几个耳光:“醒醒,你心上人要死了。”

这句话或许有些大逆不道,但的确有效。

刃一被捏着脸看向我的方向,他的神色由麻木僵滞到慌张无措,已经嘶哑的喉咙发出短促的音节,依稀可以辨认出来是在叫主人。

真是够能忍的啊……到现在都不肯放下身份坦白爱意。

揉了揉嗓子,我压低声音,故作悲恸开口:“……刃一。”

果不其然他在药物的作用下失去了判断力,仅仅只有七分相似的嗓音也能令他慌张无措,阴冷狠戾的眼神从那双眼睛里迸射出来,他抬头盯着刃一,声音几乎是从后槽牙里用力咬出来的:“你要做什么?”

刃十一仍旧冷漠无比,他从旁边抽出一根木质的阳具,淡声说:“让她看看你这幅贱样,再把你俩都杀了。”

头昏脑涨的人哪里还有什么分辨能力,他红着眼睛死死盯着刃十一,声音压抑得有些发抖:“冲我来,别动她!”

师徒反目,却又不是真正的反目。

在自己所爱之人面前,被男人用一根假鸡巴操射,想想都觉得屈辱呢。

刃十一握着假阳,用龟头那端拍拍他的脸:“还有六天,急什么。”

我在旁边看得尽兴,在他倍感屈辱之时适时出声,焦急心碎:“刃一!不要——”

他撇开头,绷紧下颌不愿转头。

演技过关的长公主又怎么会在这种地方翻车。

我佯装悲恸,垂着头坐在一边,真正的上位者情绪失控只会是一瞬,转而便是对于挣脱困境方式的思考。

刃十一捏着那柄玉葫芦,看着身前教了自己五年有余的男人发出闷哼,情绪毫无波动,伸手按住他的小腹,逼迫他双腿张开将那些吸收干净的残余药汁全部排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落在干净的恭桶之中,发出令人嫌恶的回响。

玉葫芦的腰身是中等大小,拔出来的时候肛口逐渐扩大,慢慢地露出白玉葫芦的大端,像是生出葫芦来那样将肛穴的褶皱逐渐扯开,变成浑圆的洞,他脖子上青筋爆出,隐忍的闷哼声伴随着挤压到敏感穴肉的颤抖而变得愈发淫靡。

真是……淫猥至极。

“真淫荡。”刃十一毫无感情地点评,眸色淡淡,转过头来,“你的手下是个骚货,你知道吗,谢莫。”

轻描淡写的话语往往杀伤力更大,刃一猛然转头,捏着拳头宛若暴怒的孤狼,低吼:“闭嘴!”

刃十一不为所动,握着假阳具抵在他的腮帮子上,语调平铺直叙:“事实罢了。”

明显比葫芦粗的假阳具很明显侮辱性更大,令他怒意倍增,可他目前又能做什么呢?无论是哪种意义上,皆是束手无策。

刃十一道:“再叫我就把她按在这里操死。”

他慢条斯理地用假阳具碾了碾他胯下挺立起来的东西,淡声:“你也不想吧,嗯?”

他怎么会想呢?

明明该是捧在手心里面仔细呵护的人……

如今却因为自己而掣肘于此。

刃一眼眶发红,下颌绷紧狠狠咬着后槽牙,垂头闭上了嘴。

我配合地发出一些隐忍的哭腔,被刃十一轻飘飘地侮辱了一番,哭得抽抽噎噎。

刃一的神色极为忍耐,最后再三抿唇后低声:“别动她,我随你怎么做……求你。”

幻术的明示暗示已经完成,吞服的药水也给他灌下去。

屈辱的表情一如方才,捏着他的下巴看着那双失去聚焦的眸子,再也没有方才几乎要撕裂刃十一的狠戾神情。

自暴自弃了吗?

刃十一拿着假阳具,将内里灌满药汁,垂眸道:“你真像是被操烂的骚货。”

我忍不住笑,却适时地没有发出声音。绳索已经解开,我已经脱离了母后的身份,而看他的神色,很显然已经将这一切信以为真。

站在刃一身后将他的双眼蒙上,看着刃十一将那二指半粗细的假阳具抵着那缩拢的肛穴口,毫无停顿地直接将那根东西径直插入了半数,看着身前人的神色,没有情感地开始了机械性的抽插。

隐忍。

不愿发出任何淫艳的叫声。

再强大的自制力,都抵不过身体的本能。

就像是轻轻揉一揉那发涨发红的乳头,他就会身子发颤,稍稍抽动一下那根插在马眼里的银簪,胯下就会因为麻木疼痛而不自觉痉挛,连气息都无法维持平均,后穴的粗大进出频繁捣出大股淫液,疼痛和敏感交织之下,只会是一场地狱级的淫靡盛宴。

噗嗤噗嗤的水声,臀肉的收缩,腿根筋脉因为用力而鼓出,被亵玩的乳头上扎着的通乳针抖得厉害,在粗大木具用力插入的时候,终于发出一声失控的低吟。

“呃——”

“喜欢这种感觉吗?……嗯?”

“别、哈啊…哈…呃!不——”

“欠操的骚货。”

“不、不…呃啊啊…哈!哈啊……”

我和小十一的一唱一和,在他耳边回荡,持续的刺激让他近乎崩溃,后穴的刺激猛烈如潮,他痉挛着做出迎合的抬腰动作,却又被强行按进那根粗大的阳具之中,前端的银簪恰到好处地堵住了所有的液体溢出,他连尿都未曾排出过,又怎么能够轻而易举地射出液体来呢?

无妨。

所有的抗拒在最后都会变成欢欣和容纳。

就像在短暂失神中泄露出的呻吟,呼吸短促,喘息低沉,胯间肌肉的抽动由缓慢到剧烈,到最后失控地摇晃着,张着唇瓣发出狼狈的哭喘。

……

哭了吗。

原本垫在身下的木板被撤走,他彻底被吊在空中,双腿膝盖弯被绳索拴得牢固,手臂被捆着背在身后,木板被胳膊和脊背夹得很紧,全靠着膝盖和手臂根支撑着身体,像是孤立无援的悬梁绳索,摇摇晃晃坠在半空。

我垂眸做了个暂停手势让刃十一停下手中的活,看着他红红的眼眶,微笑着伏在他耳侧低语。

“痒,对不对?”

“想要被肏吗?”

“求我啊。”

不可能给他的。

哪怕求我。

只有被吊着,得不到纾解,饥渴疯了……

才会知道被肏有多么舒服,屈服于欲望,软下膝盖。

我擦干净手,懒懒散散地坐在椅子上,让刃十一抱着我离开了地下室。

我爱他吗?

或许爱。

但更多的是他对于我示爱的举动了无回应的愤怒。

他明知我是何种态度,却从未给过明确的拒绝。

多可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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