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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一】畸形爱恨

 

地都可以玩弄,无论是上辈子还是现在,这么爱干净……像是随时渴望被玩弄的骚货。

他平日里和骚货一点都不沾边。

只是那副身体淫荡得让我欣喜而疯狂。

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性欲,在被肏进去的时候,明明痛苦得眼尾发红,身体却是饥渴贪婪地吮吸着,怎么操都不够,像是染上了性瘾一样疯魔地渴求着肏弄,骚穴被开苞之后甚至渴望蹂躏,用鞭子抽打得红肿,也会在挛缩中喷出淫水。

太喜欢了……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荡夫。

我和他站在训练场最隐秘的角落,花丛遮蔽了我们的身影。

刃一看着我掀开他胯下的衣袍,没有丝毫的阻拦,我慢慢地牵着他的手,带他摸到自己的骚穴,按着他的手指往里面抠挖,引诱着他开始自渎。

“刃一,你的小逼太生涩了,这样教学效果怎么会好呢?像这样,用手指揉这个地方,对……”

他靠着树根,两条腿往两边敞开,裤子推到脚踝,小逼湿漉漉的闭合着,我竭力忍耐着自己想要深入的欲念,用手指刮着他敏感柔软的软肉,看着他无意识地顺应着我用手指揉着自己的阴蒂,我心底溢满了喜悦。

“现在来教我马术。”我故意曲解马术,在他耳边谆谆诱导,将他的手指放在我的性器上,“抚摸马眼,对,然后撸动,让我射出来是今天的课程。以后每堂课都要让我射出来才能算是课程结束,刃一,你要好好教我,不要让母后失望。”

“好。”刃一没有丝毫怀疑,沙哑的声音像是平常,“刃一会教好公主的。”

他的手指带着薄茧,手掌滚烫,摸上去的时候让我几乎天灵盖都蹿过激流,低低地呻吟一声,鼓励道:“就是这样,刃一,嗯…哈…再快点…不够,再快点…用嘴去含着它,对,舌头舔一舔……”

不愧是刃十一的师父。

房术精通到这个地步,令人叹为观止。

像是天生的妖精,带着禁欲的面色,宽肩窄腰,塌着腰撅着雪白的臀肉,伏在我面前,含着我的根,一举一动毫无魅色,却无端让人心痒得想要将他操死在这里。

……

我见过他太多次的崩溃和失控了。

他用最尖锐的言辞骂过我,甚至不惜带上我的母后试图将我骂醒。我允许他说我卑劣,但他不可以在说我的时候提及我的母后。

所以我用药将他灌哑了,沙哑的声音只会发出咿咿呀呀的动静,他的脑子也有些坏了,记不得很多事情,也无暇顾及。

他的乳头被长年累月的玩弄,变得又肿又大,药物令他的身躯久玩不坏,保养得极好的嫩逼哪怕被我操得红肿,在第二天永远都会恢复成原本诱人的模样。

黑暗的室内远离皇宫的喧嚣,他被锁链捆住四肢,躺在床上,就像独属于我的精奴,两个穴都被灌满了白色的精液,抽出来的时候像是潮喷一样弄得他腿间全部都是,他痉挛着,无声红了眼眶,压抑着自己的崩溃,发出啊啊的嘶哑呐喊。

他越来越熟悉我了。

药物让他敏感得就算在擦身子的时候都会高潮,我低头吻他,趴在他颈侧扣他的逼,他都会不自觉地敞开腿迎合我的手指,在含混的闷声中身子一抖一抖地喷出淫液,长长的战栗过后射出来。

他忘记了很多事情。

或许肉体的欢愉和精神的痛苦足以摧毁一个人,他见不到别人,在三年的调教里,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我。

我用药恢复了他说话的权利,他漆黑的眸子里映着我的身影。

他看着我。

“想…出去…”

他想出去。

但是我不会让他那么顺利地得偿所愿。

他的逼里面插着特制的木质阳具,随着他的脚步,木质轴承会支撑着阳具上下运动,双腿并拢的时候会顶到最深处,这个阳具的长度足以顶到子宫口,他每迈开一步就会忍不住痉挛,甚至软倒在我怀里,胯间喷出大股淫水滴落在地,唇瓣发白。

我怜爱地将他圈在怀里,揉了揉那被木质阳具撑开的逼穴,低头吻着他带着血腥味的唇瓣:“小逼怎么又流水了,嗯?”

阳具上本来就涂了药物。

三年,足足三年的时间让他的身体变得淫荡无比,他若是能坚持着走到门外,那才是我应该警惕的事情。

刃一的两个穴肉是软的,又软又骚,我耐心无比地把他的腿打开,让他靠在我怀里,抱着他的大腿根,像是把尿那样让他缓缓地用肛门纳入我的性器。

他的身体早就骚透了,肛肉急不可耐地吞裹着,饥渴无比地绞着,像是久旱逢甘霖那样迫切。

骚点早就被操得烂熟,甚至肿胀得不成样子,每次肏进去蹭过那一点,他都会战栗着发出淫艳地呻吟,喑哑,破碎,像是被干烂了一样失控,腿根肌肉紧绷到痉挛,小腹抽搐着在肏弄中喷出淫水,漆黑的瞳孔失神上翻,一副被玩坏的模样。

我抱着他。

涂着药的阳具被我一次次按入深处,他粗重的喘息带着濒死的美感,眼尾泛着红,却是被操得直翻白眼,喉咙里泛出黏腻的呻吟,被我狠狠操进去的肠肉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倒在我身上抽搐,精液和尿液一起失控射了出来,断断续续,淅淅沥沥。

我把阳具拔了出来,看着他如同破布般摔在床上,胯间的红肿随着污秽流出,我心底的空虚得到了些许的满足,他已经变成了我的玩具,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他都吃得下,被肏得合不拢的褶皱往外流出腥膻的液体,他被操昏过去了。

他很少求饶。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求饶。

在能说话不久之后,他怀孕了。

这是一个意外,毕竟我已经给他灌了那么多的药,按理来说他不会怀孕的。

我厌恶孩子,所以我打算打掉。

但是很明显这个孩子让他变得优柔寡断了,像是枯死的树藤冒出了绿芽那样,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带上了隐忍,护着自己的肚子,张腿挨操的时候会不自觉地配合我,仿佛那样我就能对他温柔一些似的。

我微笑着享受这个孩子带给我的福利,我对这个种没有任何的期待,我讨厌任何能够分走他注意力的东西。

我是个自私自利的人。

我只爱我自己。

他会在被操得快要昏过去的时候求我,嘶哑的声音已经叫不出来了,只是抓着我的手,低声唤我:“阿时…别这样…”

我不会停下,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再等等,我就会听到我想要的东西了。

他会沙哑地开口呻吟,张开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顶到了,啊啊!阿时、不要,不要再进去——呃啊!不行的,要顶开了!”

明明嘴里说的是不想,却让我能够埋得更深。

那双眼睛失神,带着薄薄的泪渍,被操得连连上翻,挺起的腹部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看见操进去的性器了。

他捂着腹部的手垂落,在剧烈的潮喷中,彻底被操得昏死过去。

他的哀求让我动了最后一点恻隐之心,我把孩子留住了,刃一被我放在了皇城郊边的园林里,他被我囚禁起来。

我对这个孽种没有多少的关心,但是令我意外的是,她长得很好,至少继承了我一半的疯。

我离开世界的时候她已经九岁了,她被刃十一带的很是乖巧,但隐藏不住眼底的癫狂,她站在我面前恭恭敬敬地问:“娘,我可以帮助爹爹吗?他看起来很难受,我不想爹爹这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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