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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梦-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宫交

 

我被层层顶弄连带撞得思考迟钝的大脑并没有反应过来,沈星回话语中“张嘴”的含义。

他黑色的手套掐在我的腰身上,另一手裸指则坏心眼地从腿心往上延伸,触及那枚早就被他蹭得通红的阴蒂,轻巧地慢捻。

“别捏……”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被他捉弄得腰身不由得胡乱扭动,如果不是他还稳稳地掐在我的腰窝上,恐怕我又是忍不住想要爽到弓起。

注意力刚被他揉弄阴蒂的反响夺去,小穴里一直含着的那根停了一小段时间没动作的大肉棒忽然剧烈地恢复了活力,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着甬道尽头酸痒不已的嫩红软肉。

每一下凿弄,都只让我感觉穴道里的皱褶都被这只巨大的性器撑平。而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形状,连同棒身爆起的青筋,都成了敏感点承欢的一部分。

“不要……轻一点……”

“不要轻一点?知道了,宝宝。”

沈星回笑着悬起那只被阴蒂沾染得湿漉漉的手,重新覆在乳肉上大力抓揉,乳尖被他刺激得奶香四溢,奶汁顺着他挤压的方向朝着肚脐流淌。

安全词不但失效了,还变成他增添情欲的关键词。

“星……”

“你叫我什么?”

“老……老公……”

艰难呼出的尾音反而加重了他顶弄的速度,硕大的龟头兴奋地往宫口那一点被他研磨得松懈的弱点上突刺。

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楚与爽感交织在混沌的脑内,浑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让意识彻底沉沦。

“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好不好?”

这该死的黑兔子。

一边语气无辜地念着人畜无害的词,一边用那被欲望彻底点燃的眸子紧锁着我不放。

我根本招架不住。

穴口被他凿一下就诚实地吐一口汁,而抵达临界点的此刻,快感沿着被他撞击的尾椎自下而上地袭来,将我最后的防线一并交待彻底。

随着宫口欢喜地大开,箍住他的分身不肯松口,最后一截粗壮的棒身终于整根没入穴口。

沈星回终于停了推进的动作,俯下身噙住我已经被高潮动摇得喊不出声的双唇。柔软而缠绵,像是在安抚。

感受到宫腔里那半截棒身的轻微抽搐,我只能稍稍使力将它夹得更紧。

“嗯……别夹。”

——不给我安全词,还不准我不听话吗?就夹。

我赌着气越夹越紧,满意地注视着沈星回不得已松开唇爽得漏出嘶声的模样。

有一种被他彻底填满的充实感,我也很舒服。但现在还是不想对这个可恶的黑兔子低头。

“宝宝,贪吃是要付出代价的。”

沈星回当即把我翻了个身摆成跪趴式,壮硕的性器就那样硬生生地在穴道内剐蹭着嫩肉转了一大圈。

“呜……好酸……”

没等我适应这圈转弄带来的酸涩感,粗大的棒身又开始猛烈地凿弄起宫壁,噗呲噗呲的插弄声回荡在暖色调的卧室里,白花花的乳汁跟随着节奏将身下的床单彻底濡湿。

每深顶一次,精囊就会露骨地撞上那红艳艳的穴瓣,我低着头窥视两人结合的地方,肚脐下那根柱状的鼓包让我羞赧不已。

它一寸一寸地侵入最深处的宫腔,将我最柔软而坚韧的地方挤压成它的形状。

原来这就是沈星回彻底进入我的样子。

乳汁与穴液一波接着一波,代替我不诚实的嘴巴展示着我身体的愉悦。

深色的战袍淫靡不堪,与它的主人一同贴合着我大汗淋漓的肌肤,布料摩擦的快感与精囊啪啪拍打的黏稠感,裹着花心被凿弄的快感四面八方地袭来。

沈星回的喘息声渐重:“宝宝,我好喜欢你……”

——我也是。

我哑然的嗓音无法对他的告白做出回应,我只能徒然地将屁股夹得更紧。

“要射给宝宝了……!”

一记沉重的顶弄,分身撞入了深处,在剧烈的宫缩中喷射出炽热的浓精,快要将我的小腹烫得融化。

明明没有被情绪探测,脑子里又开始闪烁起白噪音的幻觉。我的神志逐渐变得模糊。

沈星回的分身没有离开我分毫,即便是我被他冲击到思维和躯体全瘫软的此刻,也还埋在我被他浸染得炽热的最深处。

只是这样脸颊相接,轻轻浅浅地拥抱着,落下温柔而细密的吻。手指避开敏感带摩挲着高潮过后起伏不断的肌肤,无声地做着安抚。

梦里梦外的他都能将这份激情与柔情的比例把控得滴水不漏。

我实在太享受这种被他无微不至呵护在心间的感觉,没忍住主动捧着他的脑袋暖心地回啄了几口。

然后我就感觉到一直埋藏在体内的那支性器又大了整整一圈。

我怕怂地缩了脑袋。

期待是期待的,就是感觉现在的情况再来一轮我一定会被捅得意识全失,灵魂回体。

沈星回伏在我耳畔轻笑,将我往怀里拉了拉。

“不闹你了。我知道你不属于这里。”

梦境的主体通常不会察觉到客体入侵,因此大部分客体为了不被主体怀疑或推出,入侵之后都会自报身份取得认知与信任。

沈星回直白地指出了我,听起来他应该在选择不挥剑的那一瞬,就已经确定了我的身份。

“为什么你会……”

“因为你不可能出现在这种暗无天日,肮脏不堪,只能被我藏在意识深处不断凌虐的梦魇里。”

腐臭的梦魇。

沈星回的深度梦境里究竟藏了多少他只会对我一言以蔽之的噩梦?

是我不断追问也得不出答案的东西。

这些无法彻底消除的残片,只能被他的光剑一遍一遍地破碎,又一次一次地重组,将他挽留在这无尽的轮回中无法解脱。

而与我相关的记忆永远不会在这样的地方给予他抚慰,也许是他意识深处就已经划分好了界限。一切美好的温存的,永不会与这些污秽有一丝交叠。

“沈星回……”我酸涩地唤他。

“宝宝,刚刚还叫得那么亲热,现在就翻脸不认了?”

沈星回挺了挺腰,明明没怎么使劲,我又腿软地被他抽弄得只能嘤咛出一两声娇喘。

“哪有……翻脸不认……”

“那你说,我和光猎,你更喜欢哪一个?”

——又来?这题不是问过了吗?

我抬眸迷惑地盯他,那双湛蓝的眸子里酝酿着迷情的笑意。

这坏心眼的黑兔子又是故意的。自己在梦里穿着光猎的战袍把我搅得神魂颠倒,现在竟然一边划了划衣服上被我的体液玷污的湿痕,一边对我意味深长地发问。

“……我喜欢眼前这个只属于我的,像小兔子钻洞一样赖在我里面不走,还要撒娇吃醋的‘光猎’。”

我不服输地收腹紧缩,随即满意地听见沈星回被我夹出一丝爽快的闷哼。

正当我暗暗沾沾自喜之时,体内的粗大性器又开始恢复一定节奏,在被他射得满满的宫壁里借着他精液的润滑继续凿弄。

“啊……老公……说好不闹我的……呜……你……”

“是你先闹我的,宝宝。”

现在认错还来得及吗?

沈星回凿得一下比一下重,已经被他抽弄得软嫩的肉壁将他的粗大箍得更紧。我能感受到,我浑身的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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