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噬(把老爷睡J到怀孕)
老爷的身子总不太舒坦。
自从他逼死了夫君之后,府里像是笼罩着一股邪气,夜半阴风阵阵,老爷的胸口时不时会传来揪心的疼痛。下人们都见过他犯病的样子,虚汗直冒、面容痛苦,紧紧握着扶手,力度之大连养尊处优的肉手都留下红印子。老爷不信鬼神,只说自己感染了风寒,频频派人请我出诊。
每当我登门拜访,老爷都像是盼到了救星似的,一扫平日里刻板严肃的表情,迎上前和我抱怨发生在他身上的病痛。他有些面露疲态,轻轻挽住我手臂的动作依然优雅得体,抬头对我说道:“可算是等到你了——你不来的日子里,我连觉都睡不好。”
我能察觉到老爷对我的好感,也能从这个久居深闺的寡妇对待下人的言行中看出阴毒,但每次我都秉持职业操守跟他来到房间内,让他喝下我给他调配的药汤,之后下人会给他宽衣解带,扶着他到床上就寝。入睡前的老爷安静地望着我,而我回望着他那双摘下了茶色镜片后清澈无辜的漆黑眼眸,深知他凭借这副纯良的面孔害死了许多人,但对我而言,那些无足轻重之人逝去也便逝去了。我就这么看着他,直到他阖上双眼陷入沉睡。
今日与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在老爷服药之前,他站在离我咫尺之遥的地方,捧着瓷白的碗盯着里头褐色的药汁,自言自语般呢喃了句:“我的病何时能好呢?”
“老爷,您不会有大碍的。”我说道。
他若有所思地瞄了我一眼,然后慢吞吞地将药喝了个精光。下人被他支退,他背对着我脱下禁欲的黑金色马褂长衫,一丝不挂地躺在了床中央,像是一块被放置在柔软的深色缎面上冰凉而光滑的美玉。在医生面前,他的举动是那样坦率而纯洁,不掺杂一丝情欲,不会因为我是男人他是双性人而有所顾忌。
很快他陷入熟睡,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我依然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外头吹来了一阵风,将桌面上的花瓶里的娇花吹得软了身子,老爷睡在金漆木雕的床上,额发被吹下几绺搭在光洁的脑门前。一切都是那么平和且舒适,我起身走到了床边,像过去的每一次那样俯下身,近距离观察着老爷养尊处优的肌肤,那些细腻的纹理在我看来已经十分熟悉。我伸手摩挲了下他微张的唇瓣,接着吻住了他沾了药香的嘴。
他的肉唇很软,中间的小唇珠鼓起且有弹性,引诱着我用舌尖来回舔舐,并不停嘬吮,发出一些暧昧的水声。老爷睡得很沉,睫毛轻轻耷拉着,不时有些微颤。
“老爷,您真美……”
我叹息道,掀开了他的被子,暴露出下方白皙得夸张的肥美肉躯。老爷娇生惯养一辈子,皮肤吹弹可破,和我风吹日晒的粗糙肌肤截然不同。即便他已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依然风韵犹存,一身白肉软弹细嫩,甚至没有太多的肌肉线条,就像妓院里那些肤白貌美的只需躺着承欢的丰满女子。
我搂住他娇小的身体,用双臂圈住他两团肥乳,然后将脑袋枕在上面。肥软的奶肉顿时贴在我的脸上,遮蔽了我的视线、阻挡了我的呼吸,使我每次艰难地换气都是浓厚的奶味。他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我彷佛枕在乳色海洋里慢悠悠地飘荡,享受着扑面而来的浓郁奶香,就在这种幸福得快要晕眩的体验中,我的阴茎完全硬挺了起来,亟欲回到那熟悉的女屄里。
但今天我不打算一开始就奸淫老爷。我嗅了会儿他乳沟里的香气,然后拉高他的手臂闻他的腋下,又来到腿间去闻熟妇的屄味,甚至掰开他可爱的嫩粉色屁眼仔细打量每一丝皱褶,还忍不住伸舌舔舐了一口。老爷的身子一激灵,屁眼娇羞地缩紧,而我沉溺在玩弄位高权重之人最私密下流的器官的快感中,满脑子都是淫邪的想法。
我将老爷两条白大腿掰到最开,脑袋埋进了他的股间。他的女阴色泽很浅,呈现处女般的粉色,但肉质十分肥厚,两片大阴唇向左右摊开时宛如一朵盛放到极致的花,中间是鲜红的花蕊裂缝,散发惑人的香气。我忍不住伸舌重重地舔上去,就感受到手下的肌肉抽动了下,老爷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但并未醒来。
老爷遭遇了十余次睡奸,如今已经被玩得媚意横生,嫩逼被舔了一口便开始渗出透明汁水。我用拇指拨开层层肉壁,伸舌往更深处打着圈舔舐,只觉得他的屄肉又热又肥,嫩生生的十分香甜。想到老爷一向注重保养,说不定连私密的生殖器都做过一番护理,才会在熟妇的年纪还拥有幼女般干净清纯的嫩逼。我被老爷身上的反差感诱惑得鬼迷心窍,用力抱住他的肥臀,将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阴阜,这样一来,我每次呼吸都能嗅到老爷嫩逼深处散发的潮湿性香。我像狗一样用舌头饥渴地上下划拉他的屄缝,并且左右嘬吮着两片肉乎乎的阴唇,老爷的屄开始无意识地发抖了,就连本人也发出了细弱的梦呓。
自从老爷的丈夫死后,他便开始以折磨雄性为乐。我作为他的私人医生多年,给他看病的次数寥寥无几,大部分时间都在医治被他虐待并且还没厌倦的男宠。每次将那些男人送回老爷府上,我都忍不住想象他们会怎样爬上老爷的床榻,遭受毒妇压榨的同时享受到至高无上的极乐。一想到老爷被那些废物玷污,我就感觉自己的胸口被压得喘不上气,太阳穴的血管突突直跳。彻底冷静下来的时候,我已经回到了药房,正往老爷日常调理的方子里添加避孕和诱发心悸的中药。之后的日子里,老爷一直未能怀孕,并且失眠多梦、心慌气短,从此更加依赖我了。
吃完了老爷的女屄,我的脸上已经沾满了他屄里涌出的淫汁,舌头却依依不舍地往下,撩拨起了老爷敏感的屁眼。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老爷的肥奶在大幅度起伏,若是正常状态下,他肯定已经苏醒,然而现在他被下了药,只能深陷梦魇中无法自拔。
当我凑到他面前亲吻他的肉唇时,我看到他胸前有亮晶晶的奶渍,就在刚才我给他舔屄的时候,他已经情动地溢奶了。
明明无法怀胎却还会分泌乳汁,除了给我品尝外便毫无用处。我忍不住露出了怜爱的微笑,回到了他的胸前,捏着两颗乳头将沉甸甸的肥乳提了起来,然后同时纳入口中吸起了奶来。
“嗯……”老爷发出了微弱的呻吟,眉头皱得紧紧的,像是被调皮的婴孩吃痛了奶头。我一边大力揉挤着两手难以握住的肥乳,一边用力收缩口腔榨取老爷丰沛的奶水,直到我喝爽了松开口,那娇嫩的奶孔还收不住似的,喷出了两股奶水,浇在了他自己雪白的胴体上。
“老爷,今天我会射在你子宫里。”
我轻声说道,手握着鸡巴用龟头推挤他的肉屄。双性人的体质使得他无论哪个洞都淫贱不堪,我只是磨了磨他的女屄,下面的肛门居然也开始泌出淫水来。
我的阴茎慢慢没入了老爷的阴道,层层叠叠的阴道壁肉丝滑而湿热,几乎是没有多大阻力地就破开到了最深,撞到了他软软的子宫口。老爷当即就开始痉挛了,面容痛苦却无比艳丽,微张的嘴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与平日迥异的细音魅惑得我呼吸一滞,忍耐了片刻才继续动作。
撩高他的大腿后我开始了疯狂的抽插,把他柔软的腰身折起,每次都用上全身的力气将鸡巴凿进他的肉屄深处。老爷在昏迷中流下了眼泪,整个人被我撞击得摇摇晃晃,鸡巴抽插女阴发出啪啪脆响,龟头撞开宫口时甚至发出了小小的噗叽声。我感觉自己进入了一片空前火热而销魂的圣地,恐怖的吸力在嘬吮着我的龟头,我发了狂般肏干他的小子宫,几乎要把老爷的孕育后代的摇篮给撞成一滩烂泥,还抵在他的宫壁上一阵钻磨。
“……恩公,奴家不能再怀了……”
老爷发出了一阵断续的哭音,带颤的尾音像名伶的吟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