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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交L媾(蓝蓝是阿月的便器)

 

乳脂。何蓝因为失去重心的恐慌牢牢攀附着丈夫,含着鸡巴的小肉屄淅淅沥沥地流出浪汁,随着王守月行走的动作浇了一地。每当男人短暂地松手,让他受到重力下坠,娇嫩的宫口径直撞向粗大的龟头,何蓝就发出凄厉的尖叫,被钉在鸡巴上动弹不得,翻着白眼口涎直流,爽得浑身都在颤抖。膨隆的孕肚在性交中抛甩,他一边徒劳地扶着肚子,一边无力地攀着丈夫,嫩生生的子宫口娇媚地吮着坚硬的龟头,呵出潮热白气的嘴则被丈夫伸舌舔了进去,堵住了所有浪叫。

有好几次何蓝都被丈夫的巨根搅得子宫抽痛,几乎觉得要流产了,可他却因此萌生了罪恶的念头——就算阿月真的把他肏到流产也无所谓,他这具身体就是要给最爱的男人使用的。只要阿月想要,怎么对待他都可以。

生下第二个孩子后,何蓝已经爱上了不停怀孕生子的感觉。每当他抱着孩子们喂奶,看着他们可爱的小脸,就会想到这是他和最爱的丈夫的结晶。他依然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房间里,日复一日地遭受王守月的疼爱与奸淫。随着孩子们越来越大,吵吵闹闹地在屋子里乱跑,何蓝又回归了卧室内的产床,在丈夫的怀中哭得撕心裂肺,大张着双腿又生下了一个幼崽。何蓝浑身湿透,怀抱着从他阴道里降生的小婴儿,让他趴在自己肥软的奶子上。王守月搂着妻子,眼里黑漆漆的全是浓烈的爱与占有欲。

“老公,你看,我们又多了个宝宝……”何蓝虚弱地说道,依偎在丈夫宽厚的胸膛里磨蹭,像一只娇憨的产后母猫。王守月温柔地抚摸他湿滑的脸蛋,在他微微撅起的肉唇上刻下一吻。

“很漂亮,长得像你。”

他在妻子的耳边低语,大手抚摸着何蓝因频繁产子而肥美的腰身。何蓝露出羞涩而纯洁的微笑,刚生产过的母体仍在震颤,心里却开始期待起了下一次的怀孕与分娩。

end

“老师,你的小狗怎么一直围着我们叫?”

我终于放开了被我舌吻得泪眼迷蒙的熟妇。张颂文趴在我怀里喘气,望向地上急得团团转的毛茸茸小狗。

“小白护主,他以为你在欺负我。”

“挺聪明的啊。”我意有所指道,眼看张颂文白净的肉脸泛起羞赧的潮红。

在遇到他之前,我从没想过自己会看上一个大我接近三十岁的双性老妇。最初上他的表演课时满心崇敬,如今多了许多尘俗杂念,我知道自己不是他唯一的伴侣,却耐不住年长者风韵犹存的魅力,深深地陷了进去。我最受不了他审视雄性的目光,慢条斯理地从下往上,经过胯下时停留几秒,再移向上与我对视。一双湿润的下垂眼黑黢黢的,带着熟妇的欲擒故纵,勾人且疏离。

外人眼中的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教学、种花、四处闲逛,自来熟地和数不清的人打交道,难以想象他会痴态毕露地被男人压在身下,撅起大屁股任人侵犯。我总是恨不得当着众人的面撕下他的伪装,把他扒得一干二净,让人们看清他布满性爱痕迹的双性肉体。类似这样的幻想令我性欲高涨,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他的新家,趁着四下无人,又求他给我上一节私教课了。

经历了刚才黏腻的舌吻,张颂文早已情动,我将他翻过身压在桌上,一把扒掉宽松的裤子,暴露出雪白的肥臀。张颂文惊叫一声,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自己红肿的女屄。

小白见状连忙冲到主人脚下,对着我俩又蹦又叫,小爪子还扒拉着主人滑到脚踝的裤子。我没管地上那只小东西,一手按着老师的腰,另一手抠进他肥厚的阴唇,大拇指磨着阴蒂的同时把女穴捅得滋滋冒水。

“小白……妈妈有事,你先出去玩……”张颂文轻声哄着,也不管小白听不听得懂。

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掏出鸡巴刮擦他肉鼓鼓的湿滑美鲍。张颂文浑身发起抖来,撑起身子的下一秒就被贯穿了女屄,整个人瘫软在桌上。

小白不再乱叫了,他站在地上,圆眼睛好奇地注视着主人被更大型的雄性肏屄的场景,似乎终于意识到收养他的人其实是一只小母狗,注定要被压在身下骑的。张颂文的脸埋在双臂间,我看到了他发红的耳根,肥软的屁股还食髓知味地一下下朝我的鸡巴撞去,晃出一系列夸张的臀波。无论他怎么装出清纯的模样,肉体还是坦诚地迎合着我的肏干。

“颂文老师,我这么肏对吗?”

我突然想逗他,用好学的口吻询问道。

“……你的上身要再……前倾些……”张颂文温温吞吞地说着,像是回到了课堂里。

“明白了,是这样吗?”我将整个身子压在了张颂文身上,大手捂着他的小肉肚不让他移动分毫,鸡巴则抵着上了环的宫口猛地一戳,顿时挤扁了他的小子宫,对着脆弱的子宫颈旋磨起来。张颂文哀鸣着翻了白眼,多汁的肥臀一阵狂抖,竟被硬生生磨到了潮喷。

他痉挛的表情就跟哭颜一般美丽,喘息了片刻后,才缓缓撑起虚软的身子,转过身跪在了我面前。

我硬挺的大屌被他两团肥奶夹住,他那为了吸屌而生的性感肉唇裹着龟头,湿滑的嫩舌画着圈舔舐,灵活地挑逗着敏感的马眼,一双肉实的手套弄得我舒爽不已。他强大的学习能力还用在了性爱上,高超的深喉本领把我的鸡巴裹进湿热深渊,瞬间攀登极乐巅峰,我闷哼了一声,扶着他的脑袋射了他一嘴的浓精。

张颂文努力地吞咽着我的精液,像是能借此回春似的,随后用指头擦干自己沾了秽液的嘴角,站起身来提上裤子,小白也跑到我面前汪汪叫了几声,一人一狗像是要送客了。

“怎么这就要赶我走,难道等下还有人来?”

“因为我不止你一个学生啊。”他温柔地解释道。我看着他胸前晃荡的饱挺肥奶,心里头醋意大发,想要抱怨什么却欲言又止。

张颂文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情绪,来到我面前两手扶着我的肩膀,像个安抚丈夫的贤妻那般说道:“我在花房里搭了个帐篷,晚上有空的话你就过来,我们可以一起睡。”

他的轻言软语把我哄得飘飘然,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离开前我站在外头又多看了他几眼,透过巨大的玻璃门,我看到他正背对着我反扣内衣带,他的罩杯明显比以前大了许多,小肉手忙活半天才扣上。转过身来的时候周身沐浴在日光下,显得肤白似雪,一双被勒出奶肉的美乳晃荡了下。即便冷风吹在我的脸上,我依然觉得面颊滚烫。

到了深夜,我如约而至。

进园的大门没有关严实,我一路畅通无阻,径直走向花房。四周昏暗,只有二层的小帐篷里亮着温馨的暖黄色灯光。当我爬上阶梯时,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己像是夜半三更闯入民宅的歹徒,目的就是猥亵躺在床上的妇女。

张颂文果然已经睡下了,他没穿裤子,上身穿着不知是白色的睡裙还是男友衬衫,已经在睡梦中凌乱地撩到了腰部。隔着半透明的帐篷,我看到他灯光下蜜色的浑圆美臀,两条大腿夹紧,无毛的肌肤泛着水润的光泽。我甚至能闻到老师身上散发的雌味,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轻手轻脚地拉开了帐篷的拉链。躺在里头的戴着眼罩的美妇动了动,却并没有醒来。

我脱了鞋钻进窄小的帐篷里,从后面抱住张颂文温软的身体。他咕哝了一声,悠悠转醒,面对不明的闯入者却不慌不忙,肉手还往下摸向了我的裤裆,隔着布料揉捏了起来,我忍住了呻吟,才没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的手活很厉害,捻住冠状沟的部位打着旋地套弄,没几下就把我撸到高高勃起,甚至还用手大致比划了下尺寸,嘴里发出轻笑声。

“是你啊,怎么那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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