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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他的老公从来没爱过他

 

像是要把那薄薄的皮肉撕碎。

“没有……老公没有……”宋含谨小声啜泣,轻轻蹭着徐孟意的脸颊。

徐孟意起身将宋含谨压在身下,以一种占有的姿态圈在怀里卖力冲刺,像是有某种执念,每一下都凿进身体深处,将人干得颤抖痉挛。

宋含谨舒服得头皮发麻,无暇思考,但是还是本能地想要讨好徐孟意,身体像藤蔓一样缠上男人的身体,用最柔软的地方磨蹭示好。

“要被老公干坏了……”

“你会被干坏?”

“呜呜……”

宋含谨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有委屈地啜泣,老公嫌弃他被别人肏过,卖过身,可那些都是以前的事,以前的事发生了就发生了,他能怎么办,他现在只想被老公干,被老公射满,但他不敢说,他怕说出来徐孟意会打死他。

“说啊?怎么不说?”

“我不知道……呜呜……老公我不知道……”

“贱货。”

被徐孟意辱骂羞辱,宋含谨却产生了快感,身体紧绷,绞紧下体,迫切的求欢,一副渴望被受精的姿态。

如愿以偿的那一瞬间,宋含谨心理和生理双双攀上了极致的高潮,那一瞬间的快感,让情潮退去后的宋含谨反复回味,身体从内到外被喜欢的人占有,身上全是他所留下的痕迹,下体被精液灌地满当当的,就像徐孟意专属的性爱玩具。

“老公好棒,把小婊子射满了,好厉害。”

宋含谨蜷缩在徐孟意怀里,让男人的身体把自己包裹住,附在男人耳旁,轻快地说。

宋含谨对很多人说过这样的话,但对徐孟意说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之前是为了讨好钱,而现在是为了讨好徐孟意的心,同样是下贱地去讨好,现在他心甘情愿。

第一次,宋含谨从徐孟意怀里醒来,仰头见男人睁眼看着自己,呼吸一滞,心头酸涩,随即一种难以言喻的愉悦涌出,将他充满,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

“老公……”

宋含谨扭动身体往徐孟意怀里钻,将头埋在男人胸前,一向大胆的他,这次,在叫出那个称呼时,涨红了脸,竟有了几分羞燥的感觉。

“饿吗?”

宋含谨用力点头,害怕被男人无视,连忙回答道:“饿了。”他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和徐孟意昏天黑地地做爱,发泄完多余的精力抱在一起倒头就睡,一觉醒来天色已经昏沉,这样和男人如同恋人一般的相处模式,只在宋含谨的幻想中出现过。

凌晨的街道上,看不见一个人影,宋含谨小跑着跟在徐孟意身后,男人身高腿长,步子也大,宋含谨跟着有些吃力。但徐孟意好不容易带他出来一次,他可不敢撒娇让人等着他,等会惹人生气,半夜徐孟意直接把他扔在大街上都有可能。

徐孟意钻进了街角处的一间小酒馆,宋含谨也紧跟着男人身后窜了进去。

酒馆内部空间不大,吧台后面的老板是个青年男人,看到徐孟意后,明显带上了笑容,说:“这么晚还来?”

青年男人干净俊秀,穿着一身米色的制服,从吧台后面出来,看到了徐孟意身后探出头的宋含谨,问:“还带人来了?”

宋含谨看到青年一副和徐孟意十分熟悉的样子心生烦躁,鬼使神差地上前挽住徐孟意的手臂,看向青年的眼带凶光,像只张牙舞爪宣誓主权的小狮子。

徐孟意没有回答青年,带着宋含谨在吧台前的一张小桌上坐下,随手把菜单扔了过来,让宋含谨看着点。

“什么好吃啊?老公。”

最后两个字宋含谨咬得格外清晰,他转头看向青年,青年正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宋含谨被看得头皮发麻,身上感觉有千万条蛞蝓爬过,又不能开口骂人,只有恶狠狠地盯回去。

“这个好吃。”青年弯腰指着菜单上的菜,身体贴着宋含谨后背。

宋含谨看着菜单上那根修长的手指,心里狂翻白眼,随手指了别的菜,说:“我要这个,这个,这个。”

说完起身挪到徐孟意身旁,紧紧贴着男人,将头靠在男人肩膀上,问道:“你认识老板吗?”

“小学同学。”

宋含谨快被气死,让徐孟意说一句话跟他要命一样,就自己一个人在这里什么都不知道还要吃飞醋,又想到徐孟意不喜欢自己,自己还吃醋吃得这么起劲,宋含谨感觉自己憋屈地快爆炸了,他真想化身河豚把这个臭男人炸死,殉情完事。

“想不想听徐孟意小学的丑事?”青年听到两人的对话,看热闹似的说。

宋含谨本来就气鼓鼓的,听到青年插话更是气不打一出来,开玩笑似的话,到宋含谨耳里就跟嘲讽他一样。

什么东西,就你知道得多,你知道他鸡巴有多长吗?不,万一……宋含谨不敢细想下去,拿筷子敲着茶杯,跟敲木鱼似的,嘴里默念,妖魔鬼怪快离开。

不一会,青年端上来了几盘热腾腾的菜,色香味俱全,十分有食欲,宋含谨快一天没吃饭了,看到这么美味的菜,拿起筷子就往自己嘴里怼,也不管可能情敌做的。

“喝点?”青年看向徐孟意,见人点了点头,转身看向宋含谨。

“他不喝。”

宋含谨刚想开口,就听见徐孟意开口替他回答。

“老母鸡护小鸡仔啊你?不听听人家的意见?”

青年笑着在在徐孟意肩上敲了一下,动作随意亲昵。

“我喝!”

宋含谨这时意识到自己眼里容不得沙子,看着青年依着徐孟意打情骂俏他恨不得当场把自己打晕。

宋含谨陪过酒,酒量差不到哪里去,但人想喝醉的时候,身体也会轻易地进入那个状态,欲望变得清晰直接,变得通透,无所不能。

“老公……”

“……唔,好喜欢老公……”

宋含谨软绵绵地贴着徐孟意,软声呼唤,由于没有得到回应,魔怔一般,反复着,像是在进行某种祷告。

“他看起来很喜欢你啊?”

青年手中拿着酒杯,看着徐孟意轻佻地问。

自己的感情被他者讨论评价,宋含谨感觉被冒犯,直起身子,借着酒劲狠狠地盯着青年,提高音量,说:“关你屁事,闭嘴。”

说完,就像只泄气的气球,依回徐孟意身边,仰起头,眼眶湿润地看向男人,说:“亲亲。”

好像意识到了第三人的在场,宋含谨害臊地咯咯笑了起来,笑了两声,又抽噎了两下,捂着脸开始哭,哭得放肆,报复性的,平时得不到宣泄的苦闷,一股脑的借着酒精释放了出来,哭得头昏脑涨,好似世界只剩下他一人,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东西,都成为了某种符号,他成为了造物主,拥有了改变一切的能力和勇气。

他要让男人爱上自己,但是下一秒,徐孟意的一句话,打破了他的幻梦。

“演的像了点,婊子哪里会有真心。”

宋含谨从没这么通透过,此刻他一下子察觉到了男人对他蔑视的根源,他在恐惧他的不洁,他害怕自己被不洁之人背叛。

酒劲散去,头脑变得清晰,宋含谨感觉自己血液都是凉的,他第一次正视自己卖过身这个问题,好似突然被进入了一种全新的道德体系,被抛弃割舍的自尊心,又重新萌发,在他心里生根。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自己好像一只被审判的羔羊,所有的过去都变成了价值烙印在他身上,变成了对他评头论足的筹码。

但是他无能为力,这是他所爱之人对他进行的审判,如果他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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