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残忍地
被覃商有力的手臂箍住,他根本就无法后退半步,
“小商,我”,他刚开口,话语就被覃商给打断了,“阮哥,我们去阳台那边吹吹风吧,这里人太多了,怪闷。”
覃商根本没给他拒绝的机会,铁一般有力的手臂箍住他的腰身就带着他往一侧清凉偏僻的阳台走。
露台的门一关,里面声嚣隔绝,
清凉的月光在阳台上切割处一道明暗交界,
阮慕站在月光下,看着门边阴影里站着的覃商,竟一时有些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情,
海浪在船下剧烈翻涌,哗哗的浪潮拍打声不绝于耳,
“阮哥,”,覃商声音幽幽地朝他叫了一声,然后抬脚朝他的方向靠近,
心脏在胸腔里砰砰直跳,阮慕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腰身紧紧地抵在围栏上,身后是万丈深海,波涛翻涌,明明是熟悉又信任的人,却无端地让他感到后背发凉。
“这里太冷了,进去吧。”
嘴角勉强地勾起一抹笑,阮慕看向覃商,视线却越过他的脸落在他身后被玻璃门隔绝在内的热闹宴厅上。
他现在不是很想和人独处,洗手间里的那场残暴性事在他的脑海里依旧清晰。
“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小商,我有点冷。”
他想走,覃商却堵在他的身前,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将他围困在胸前的方寸之地,
无路可走。
阮慕满身不自在地抬起头,“怎么了,小商,能不能退开些,你这样我有点不太舒服。”
从小看到大的弟弟,他实在是说不出什么重话,
覃商听了他的话,却连一根手指头都没动,反而是低下头,凑近他的脸,“阮哥,我喜欢你,你能和我在一起吗?”
“什么?”,阮慕诧异地睁大了双眼,看着面前这张和覃烈有着七八分相像的脸,他怔了怔,继而又错开视线,勉强地说笑道,“小商,这样的玩笑不好玩,回去吧。”
阮慕抬手想要推开他,却发现根本就推不动,
天上云层移动,逐渐遮挡过月色,
露台上的阴影悄无声息向着两人的脚下逼近,
覃商又凑近了几分,和阮慕鼻尖对鼻尖,目光幽幽地注视着他,“没有开玩笑哦,阮哥,我是认真的,更何况,”
阮慕身子往后仰,偏头避开他灼灼热烈的目光,
他刚想说他已经有男朋友了,就听到覃商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喜欢我哥吧,我和我哥长得那么像,阮哥,你就真的一点儿也不心动吗?”
湿热的唇滑过耳边,继而贴上了阮慕的唇角,他心里一惊,想要躲避,后脑却被覃商给扣住了,
脸颊被强行别过,紧接着青年呼吸灼热的吻便落在他的唇上,那双和覃烈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距离极近地注视着他,
阮慕呼吸一滞,竟有那么一瞬间错觉面前的人是覃烈,
直到嘴唇被湿滑的舌头舔舐而过,他才骤然回神,抿紧了唇,
覃商贴在他的唇边轻笑出声,下一秒便抬起手掐住他的下巴,逼迫他张开唇承受他的吻。
火热的舌头长驱直入,蛮横霸道地缠住他的舌勾扯,
嘴里的氧气被寸寸掠夺,覃商大手压着他的脑袋越吻越深,
啧啧的水声在露台上激烈缠绵,
月光被遮挡在厚厚的云层之外,隐隐沉沉地笼罩在两人的身上。
身体被覃商死死地压迫着,阮慕被吻得喘不上气,涎水沿着唇角滑落,流向脖颈,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面前强吻他的青年,紧接着瞳孔骤然一缩,眼里流露出浓烈的惊惶害怕。
“唔!不……唔!”
眼前和他对视的双眼倏地就变了颜色,由墨黑变成了湛蓝,阮慕熟悉这双眼睛,他害怕得浑身发抖,双手拼命地推搡着面前人的身体,却还是被摁住脑袋,将口腔粗暴地侵犯了个彻底。
“宝贝,就几个小时没见,就把我给忘了?”
男人揪住他的头皮,逼迫他仰起头来,牙齿咬住他的下唇喉咙里溢出狰狞闷笑。
“呃……怪物……”
嘴唇被狠狠地咬破出了一道口子,阮慕痛的直抽气,然而比起疼痛更让他恐惧的是面前这张变换不定的脸,
脸上的血色尽数退去,寒意一股股地沿着骨头缝隙里渗透出来,
海风呼呼地吹刮过耳边,然而身体的心跳声却比海风还要来的猛烈。
“宝贝喜欢那张脸呢?这张?”,眼前人的脸一下子就由那个金发碧眼的侍者变成了覃商年轻俊朗的脸,“还是这张,”,他眨了眨眼,唇角裂开笑容的同时,覃商年轻的眉眼又增添了几分岁月的沉稳和魅力,
是覃烈的脸。
阮慕害怕得说不出来,两侧的颊肉被眼前的怪物用手指捏着玩儿似的地往里挤,
“小慕,你喜欢我对吗?所以,”,‘覃烈’笑着凑近他,在他被捏的嘟起的唇上轻轻地落下一吻,’“你一定会愿意和我交配的,对吧。”
根本就不是在询问,‘覃烈’笑的眉眼弯弯的,眼里却尽是威胁的狠意,“嘘,宝贝,别闹,不然把我给惹生气了,我就把里面的人类全都给杀了!”
…………
“不、不要在这里……啊!”
手指死死地扣住墙壁,阮慕被压在阳台门边的墙壁上残忍地后入。
“为什么不呢?”,‘覃烈’轻笑着从身后贴近他,牙齿咬住他的耳垂缓缓厮磨,身下龟头一点点地破开穴口,缓缓地往里顶入,“你看,从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你喜欢的那个覃烈,多好啊。”
充满戏谑的玩笑声从耳边传来,那是和覃烈一模一样的声线,他从前喜欢听,然而此刻却全都成了一种折磨。
脸颊被迫面朝着灯火辉煌的宴厅方向,阮慕手掌摁在男人不断向前推进的腰胯之上,想要阻止他的进去,粗硬的鸡巴却还是坚定不移地一寸寸破开他的身体,
“呃……啊!”
他仰头沙哑着嗓音哽咽,刚刚嗓子就已经被喊坏了,可里面的人却像是被无形的玻璃罩给隔绝了一样,根本就听不到他的呼唤声,
“嗯,宝贝的洞就是舒服!”,‘覃烈’狠狠地一挺腰胯,鸡巴瞬间齐根没入,
他舒服地仰头叹息,鸡巴甫一进去就被小嘴夹吸得爽利,
酥酥麻麻的快感蜂拥至头皮,
大掌掐住阮慕颤抖发酸的腰身就开始啪啪啪大开大合地往里猛肏猛顶,鸡巴不顾肠肉的推挤一下又一下猛烈地往上挤压,然后又不顾软肉的挽留快速地往外抽离,
噗嗤噗嗤的插穴声响亮急切地回荡在露台上,阮慕被顶得不断往上掂起脚尖,身体被身后的男人死死地挤压在墙壁上猛插猛捣,
他仰着头拼命地流泪喘息,青筋鼓胀的鸡巴在他的体内疯狂地碾磨过肉壁,肠道被粗暴地捣干软烂,胸前昂贵的衬衫也被粗暴地一把撕开,
粉嫩的乳粒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颤颤发抖,男人温热的大掌地覆盖上去,带茧的掌心用力地摁在奶头上来回地挤压摩擦,
穴心被龟头一遍又一遍地大力夯击,层层叠叠地快感几乎逼得他崩溃,
他看着宴厅里与安沁对视相笑的覃烈,被身后顶着一张和‘覃烈’一模一样脸庞的怪物狠狠地侵犯着,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哭什么?你也爽了不是吗?”,按在他胸前的手沿着他的小腹滑向了他的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