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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深红,惊呼,“嚯,果然是宝贝,还会变色。”

说来一国之帝还有个密辛不为人知,那就是魏勤酒量不好,而且喝多了真真是不讲理,所以魏勤在世时不敢轻易喝多,唯一的一次酒醉还是在多年前的合宫庆宴上,那日魏长思着一身月白衣袍宛如月下仙子般美艳不可方物,魏勤喝多了心思便藏不住,见魏长思离席,便摇摇晃晃跟了上去,还说了一番话,魏勤已经记不清当时魏长思骂了他什么,哪怕他醒来那宿醉的脑海什么都记不得却依旧记得当时魏长思看他的眼神冷的比寒冬的池水还要凛冽。

魏勤还在捯饬那滑不留手的肉棒,那边的少年已然再也忍不住的直起身,他一只手钳住魏勤的肩膀,另一只手缓缓扣住醉鬼的手按在自己的鸡巴上,殷红的唇缓缓贴近魏勤的耳边,带起一阵酥麻的热意,哄着懵懂的酒鬼道,“你套着它上下撸几下,这个宝贝就是你的了。”

一听这话,魏勤也来劲了,便极其配合的随着少年的手上下撸着少年的鸡巴,可是少年那嘴总是挨着他的耳朵,还时不时喘息着,咬着魏勤的耳朵直把魏勤弄得以为少年要吃下他的耳朵,吓得魏勤说,“你别吃我的耳朵啊,不好吃的。”

少年轻轻笑了起来,“我吃你耳朵,你可以吃我的宝贝啊,我们就两清了。”

魏勤一合计,哎也不是不行,酒鬼带着自己不能吃亏的心理,把手一撤,说着就弯腰好好尝尝少年的宝贝,他的脸被一只修长手缓缓拂过,抬眼便是少年温柔入骨的如水容貌,少年半哄半骗地说,“那你可好好好吃啊。”

手里的鸡巴一看就是从来没怎么用过的模样,被魏勤撸的深红的柱身上根茎盘错却看起来并没有那么难入口的样子,魏勤先是伸出一小截舌头想去尝尝咸淡,那舌苔上便是一舔过,足够让未经人事的少年直接麻了尾椎骨,他红了眼睛看着平日里或威严或温柔或冷漠的男人此时一脸纯真地伸出舌尖舔着自己都没怎么摸过的鸡巴模样,催生出一股子施虐的劲儿,想恨不得直接塞进魏勤的嘴里。

明明肤色那么黑的男人,那舌尖粉嫩的不像话……

许是舔了下没吃出什么异味,魏勤这才放心的把那肉棒含住,只是那肉棒热乎乎的太大了,魏勤嘴都被塞满了,他觉得不适就要把肉棒吐出来,谁料此时后脑勺被人扣住,少年俨然已经掌握了主动权,他要狠狠操爆这个又纯又骚的酒鬼。

迫于后脑勺的压力,魏勤嘴里不得不把那肉棒含的更深,都快顶到喉咙眼了,他被迫无助地吞吐着,嘴里的肉下意识蠕动着试图驱逐这个大块头,却只是取悦了少年,少年爽得眼睛都闭了起来,他享受魏勤那嘴里带给他的无上快感,刺激的他马眼发酸,他抓住魏勤的头发跟随着欲望上下顶弄,再一低头就看到下腹含着他鸡巴的高高在上的帝王此时眼睛通红嘴里含着他还没到底的柱身,年轻的帝王眼里满是上当受骗的怨怼,偏偏又被人压制着动弹不得,少年看着这幅景象,小腹一紧,初精便射进了魏勤的嘴里。

少年缓过高潮射精的韵味后就看到魏勤被精液呛的在那咳嗽不止,他这时候忽然没有刚刚的压迫感,又恢复成那副温润兔子顾不得收起那作乱的鸡巴,弯下腰就去拍魏勤的后背,不住的道歉,“圣上息怒,我……”

酒醉的魏勤将自己九五之尊的身份都忘光了,只颇为生气地推开少年,一副被诓骗的懊恼模样,“你骗我,根本就不好吃!”

好家伙,这刚开荤的少年是真经不起激,他听着魏勤的话,那方才才射精的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半勃了起来,直愣愣的露在外头,都把负气的魏勤看傻了,他吃惊地断断续续道,“怎么又大了……”

少年此时也不知是欲望上头还是怎么的,倒是没红了脸,只是耳尖红透了,他食髓知味又贪恋起刚刚魏勤嘴里包裹着鸡巴的爽利,偏偏又不知道怎么哄着魏勤吃下它。

魏勤可学精了,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下去了,刚刚那差点憋死的呛死的感受可不好受,他本身喝多了没什么力气,又被少年刚刚一折腾现在更是浑身瘫软都直不起身,恐惧地看着少年的凶器只能边退边爬着说,“不好吃,不好吃,真可怕。”

这还没爬几步,魏勤便爬不了,原来是他的衣袍不巧被压在少年的脚下,他抬眼看着少年的脚示意少年抬脚,可惜平日里温柔听话的少年此时低着头散乱的青丝遮住了脸庞瞧不清神色,并没有抬脚,魏勤挣脱不得试了好几下都没能把上好的衣袍从少年的脚底扯出来,便想出了脱衣服不要衣服也要逃离这里的想法。

那衣服层层叠叠,魏勤直到脱得只剩下一件衣物,便虚脱的快喘不上气了,他坐上凌乱的衣物之上,窃喜终于可以逃离了,结果这人跪着刚准备爬呢,他便听到脚步声传来,少年不知何时跪在他的身后,揉着他的臀尖掐住了他的腰。

有时候必须得说,有些东西是天性。

那种欲望藏在骨子里,也许不需要刻意引导,便可以循着欲望无师自通。

许是知道危险降临,可怜的酒鬼挣扎的就要爬开离开少年沉默又安静的桎梏,然后少年便扯住他曲着的左腿猛地拉直,魏勤哎哟一声便不稳的扑在了厚厚的衣物之上。

少年依旧沉默地缓缓将手贴着魏勤的腰线而上,感受着手底下结实的肌肉和热度,摩擦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鸡皮疙瘩,魏勤打着酒嗝干脆还享受起来,觉得这按摩似的还挺舒服,干脆也不挣扎了。

这摸着摸着就不对劲了,少年不知何时那微凉的手掌掀开衣服伸了进来,先是沿着他的脊骨缓缓摩擦,然后就顺着腰线撑开裤子便有向下的趋势。

那种隐秘的地方……

酒鬼挣扎着就要起身,直接破口而出一声怒喝,“大胆!”

到底还是帝王贵气,这魏勤下意识的出声的的确确唬住了身后欲行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少年,只是这声音掺了魏勤九分醉一分醒的,喊起来回味起来竟带了丝难以言喻的软调儿。

魏勤只觉得掐着他腰的手忽然用力起来,如同要掐进肉里一般,疼的他钻心疼,他扭着腰想要摆脱这种困境,却使出的劲儿如同泥牛入海让后面的少年轻而易举掐着腰拖了回来。

银月弯弯似沟,如纱的月光铺在房间的地上,拉长了纠缠在一地衣物上的两人。

压着男人的少年肌肤比之皎月胜似雪,看着孱弱纤细,可是此时正牢牢压制着身下黝黑皮肤的健壮男人,男人衣服被拔的干干净净,身材更是天底下女人都着迷不已的强壮结实,富有力量的肌肉攀附在那肌理之上,许是刚刚挣扎过被泼了酒,那男人身上如同被打了蜡一般还散发着阵阵酒香。

少年如同醉了一般低下头去啃着魏勤的胸肌,真是难缠,分明刚刚又被教训了不顾魏勤的反对掐着下巴灌了酒,谁知此时魏勤竟然还有力气去扯少年披散的长发试图将人拉开,少年惩罚似的将那被酒腌入味的奶头裹进嘴里好生一顿轻咬,那扯头发的力气大了些,魏勤吃痛的喊道,“别,疼。”

不得不说男人那低沉暗哑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太情色了,少年只觉得从被拉扯的发尾麻酥酥的感觉传到小腹,那鸡巴便忍不得了,什么君王之道大逆不道统统此时化为汹涌泼天的情欲,只想狠狠占有身下这个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他摸索着那干涩的小口,只是堪堪挖了一下,身下的魏勤瞬间睁开眼睛,那一瞬间温情似乎都感受到魏勤酒醒了一般,那眼神实在威慑力十足,不可侵犯一般。

可是男人便是这样,越是难征服的人征服起来才越有快感,温情手摸到刚刚倒了半瓶的美酒,毫不畏惧的直视这魏勤的眼睛,然后从上而下淋上了魏勤的会阴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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