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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勤只感到那酒冰凉而诡异的流过陌生隐秘处,还没来得及反抗,下巴便被人牢牢掐住,接着就看到少年仰头狠狠灌了一口酒,酒液顺着少年白皙的脖颈上不停滚动的喉结蜿蜒而下,然后反手就把酒瓶利落甩到一旁,配合了碎裂的破空声,霸道又不容拒绝的吻了上来。
两人舌尖相缠,不惊觉那酒便被亲的浑浑噩噩的魏勤吞了不少下去,那些无法吞咽的口水顺着刚毅的下巴流下去,房间那舌吻交缠的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至极,交缠间也不知谁咬了谁舌尖,只听一声闷哼,趁着魏勤吃痛的瞬间,那一直在穴口打着圈儿的指尖终究还是借着酒水插了进去。
舌尖的疼痛短暂麻痹了魏勤的被手指指奸的异样感,等他再一晃神儿后知后觉过来,那少年早就急不可耐的举着硬的不行的鸡巴顶在穴口处。
“不……”魏勤拒绝的话还没说完,这小穴就被少年的大肉棒狠狠劈了进来。
完全不同于与口腔热度的极致极乐,那层层叠叠的媚肉缠着肉棒时如同吸人精气的一个个小嘴,爽的少年不由喟叹真是人间极乐。
毕竟是少年心性,这欲望上头便有些没轻没重,开了头后不等身下魏勤痛的龇牙咧嘴便狠狠掐着男人的腰猛地抽插起来,看起来细弱的腰肢到不知此时怎么跟个发了情的公狗一般,似乎由着无穷的力气次次插得入底,频频把魏勤欲出口的呻吟撞的支离破碎。
“你……啊……啊……大胆!”魏勤被撞的本来就晕头转向的脑袋更是混沌一片,他结实的双腿不知何时被少年打开,一只抗在肩头,一只死死按在身侧,那小小的穴口可怜兮兮的含着泡着淫水还是腺液的肉棒实在不忍直视,有些液体甚至还随着抽插被挤了出来粘在两人相连的耻毛上亮晶晶的。
月光下少年眼睛亮的吓人,他看着身下被控制被欲望支配的男人,真是越看那肉棒就越坚挺不已,只恨不得狠狠再插深点,逼着魏勤发出更多的动静来。
少年越是沉默,那动作就越是插得魏勤死去活来,堂堂一国一君,那饱满的胸肌被一只手狠狠揉了一把,然后拽住奶尖向后拉,实在不像话,魏勤抬起手就要去挥开少年,谁料少年借力直接拽着魏勤的手将已经软弱无力的魏勤拉了起来,然后仰躺了下去,让魏勤坐在了少年的身上。
这姿势导致瞬间魏勤只觉得里头被胀满了,难受的让他甚至有种顶到胃的错觉,挣扎着就要起身,白日里温柔文弱的少年不知道此刻怎么力气大的吓人,还格外强势的狠,掐着魏勤的腰不让逃然后就开始向上顶弄着魏勤伤痕累累的小穴。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赋异禀,被这么个蛮横的少年毫不怜惜的奸淫,魏勤那没怎么润滑的小穴竟然没有流血,相反不知道是先前喝的酒的原因还是怎么,这小穴隐隐还得了趣儿,魏勤从一开始的痛涨慢慢变成一种麻痒,顺着尾椎而来腾升一股子难言的欲念。
少年目光沉沉的看着身上眼神越发迷离的魏勤,那手不知何时缓缓滑到魏勤的脖颈处,状似收紧,毕竟是初经人事,这肉棒被魏勤穴肉淫水一泡不多时便有了要射精的迹象,那手终究还是顺着魏勤绷紧的脖颈滑向被捏的青紫的腰间,大起大落的狠狠操弄着数十下,魏勤被顶的乳肉乱晃,“啊啊啊……太快了……朕……”
然后便是一股热意如雨打芭蕉一般射进了魏勤的销魂洞里。
魏勤睁眼时浑身痛的不行,因着宿醉的缘故他脑子也混沌的很,他以为自己又回到了重生的那日,揉了眼睛就下意识喊身边老奴才,“王胜……”
一出口,魏勤这才发现嗓子哑的不行,又痛如同被刀划拉过一般,那眼睛也揉的生疼,昨夜荒淫的性事破碎的画面印入脑海,魏勤大怒,双手攥拳愤怒的砸向床边,“放肆!”
他这才发现床边跪着一个着白衣跪地直挺挺的人,再一看可不就是昨晚逞凶的罪魁祸首温情。
也不知少年到底跪了多久,他本来面相就惹人怜惜,此时面色嘴唇皆是苍白一片,那双总是含羞带怯的大眼睛也蓄满了泪花,偏偏脸上一副肃穆坚定,看得人真是楚楚可怜,如同一朵小白花一般盛开在山岗之上。
魏勤愤怒的快要冒火的眼神转到少年身上时,少年转过脸来,眼神坚定又悲怆,他磕了个头,声音更是不卑不亢,“温情自知犯了死罪,不求圣上饶恕,请圣上闭上眼睛,以免脏了圣上的眼睛。”
魏勤听到最后一句话时汗毛都竖起来了,身体却比意识反应的更快,猛地下床在少年撞向一旁柱子的瞬间将少年拉了回来,却因为动作过大扯到了那穴口的伤口,那穴口似乎还被处理过,涂上了什么清凉的药膏,魏勤除了微微有些疼更多的是被撑涨的异物感,恍惚间还有什么塞在里面一般怪异的很。
“陛下为何救我?”
魏勤面色如常地沉吟道,“大丈夫动不动就寻死觅活成何体统。”
这要是换了别人,敢骑当今天子头上来,诛九族也不为过,偏偏是这么个人,魏勤真是有苦也说不出,他猛地转过身,却不料再次牵一发而动全身,后穴的伤口痛得他浑身一僵,身后的少年似是有所觉,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淫靡酒色,白透小巧的耳尖都红了起来,声音又急又轻,“圣上,您身体……”
“闭嘴!”魏勤恼羞成怒的打断,歪过头却瞥到那身后跪着的少年一脸苍白,此刻心里竟莫名起了不忍心,分明吃苦受罪的是自己,却开始心疼起少年起来,担心自己方才口吻是否过重,这跪了一晚上少年那看起来没几斤的身体能否吃得住……
真是越想越生气,魏勤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少年,最后还是口气放轻了些,淡淡让少年先退下。
王胜瞧着一脸苍白却诡异透露出不明羞态的少年出来的时候,心里暗喜,这分明就是一副一夜饱受摧残的模样啊,圣上真是宝刀未老啊,谁知他刚一进门,这嘴还没咧到耳朵根呢,魏勤转过身就是一脚踢中他,那脚力看着重,实则避开了胸口腰腹,这王胜捂着肚子哎哟一声,夸张至极的跪在地上大喊着饶命圣上。
魏勤冷冷一哼,心里那点郁闷多少随着刚才那一脚和王胜哭爹喊娘的行为上纾解了些。
“丞相大人今早归朝,圣上怪奴才没有提醒也是应当的,奴才罪该万死。”
“什么?!”魏勤爆呵一声,吓得底下的王胜都呆住了。
魏勤仔细搜刮着记忆,想起司徒予鹤此时应当是从利州归朝,不多时他那拜访先师的五弟魏长思也回来了,两人合谋估计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当时魏长思被魏勤以重建武王府为由头,将魏长思软禁在后宫,虽然没有任何逾矩之举,但是在他那清风皓月的五弟眼里,魏勤那不加以掩饰的求爱便是呼吸都让他觉得无比恶心,后来魏长思提出要去祭拜远在宫外的先师,魏勤只知道魏长思幼时的确得一高人相授,再问所去何地,魏长思却是闭口不答置若罔闻,修骨如兰的手轻轻翻着魏勤看不懂的古书,魏勤在他这个五弟这边向来是吃不到甜头了,也习惯了,便应允了。
其实倒也不必通传给魏勤,除了自由,魏长思说什么魏勤都会应的。
“速速更衣!”
这个司徒予鹤狡猾如斯,此行去利州定是给魏长思灌了不少迷魂汤,若不是昨夜酒醉陪着少年胡折腾,他也不会错过早朝,此时先去魏长思那边与他细细说道,也不知会不会晚了些。
魏勤脚程极快的走着,俨然将身体的痛楚抛之脑后,边走边问,“五王爷可回来了?”
王胜急忙回道,“回禀圣上,五王爷刚回来。”魏勤从前有多稀罕这个五王爷王胜是心知肚明的,还当这些天魏勤终于看透了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