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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希蹲坐在床边,与她对目相望,被昏暗的灯光照亮轮廓,神情有些倦怠。

见路起棋醒了,他将贴在她额间的手收回去,又轻声问了一次,

“做噩梦了吗?出了好多汗。”

路起棋才发现自己颈间潮乎乎的,覆着一层湿滑的汗液,不自觉皱起眉头,

“没有,可能空调温度太高了。”

刚睡醒,情绪难免低落。路起棋伸手搂过眼前人的脖子,临开口反倒不知道先说什么。

她这才发现屏幕上电影的进度条已经显示到底,

“几点了?”

“快十二点了,明天要上课,你等会儿洗完澡就早点睡,”

廖希停了停,

“饿不饿?”

路起棋想起几个小时前吃的那几口咖喱饭,应当早就消化完毕,说有点。

她后知后觉,在廖希外套上闻到些许阴魂不散的烟味,嫌弃地伸手去脱,

“我发的消息你看到了吗?手机在哪,我看一下。”

“发了什么?早知道我借别人的给你提前打个电话。”

廖希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个手机遗体,像经过暴力测试一般的满屏碎纹,机身背面也都是刮痕,坏得不能再坏。

“没有,不是重要的事。”

路起棋见状也懒得去拿,

“怎么弄的,这样是开不了机了吗?”

廖希说开是能开,不过用不了,内屏也坏了,有很大一块是黑的。

时间不早,路起棋被他催促着先去洗澡,最近家里后半夜经常会出现水压不足的状况。

路起棋拿了换洗衣物,进去不久又从卫生间探身出来。

“诶。”

看得出是临时起意,脱得还剩一件吊带背心,黑发散开婉伸落到胸前,遮住青涩的曲线,肩头莹莹泛着瓷白的光泽。

路起棋头歪向一边倚在门框,顶着一张嫩得能掐出水的清纯脸蛋,娴熟地摆出不良找茬的姿势,

“反正时间紧,要不要一起。”

在浴室做比在其他地方清理方便得多,除了不能躺着坐着,通常是被廖希抱着操。路起棋原本是这么想,大不了进得深一点,她被抱得辛苦一点点。

当路起棋被拉着手腕,上半身贴紧墙面,双膝被迫分开,跪在坚硬的瓷砖时,才意识到这已经不是辛苦一点点的程度。

不比在外面还可以垫地毯抱枕缓冲,此时膝盖不仅要支撑自身体重,还要承受来自身后逞凶的撞击,又狠又重,臀瓣间不经折磨的嫩肉都被撞红。

路起棋觉得自己像夹在两片吐司间的果酱,熟烂得没个形状,背后是少年体温高得异常的身体,身前又是冰冷的墙面,从耻骨到小腹严丝合缝地贴着,因刺激挺立的乳尖,陷进被挤扁的乳肉。

骨头凸起,脂肪稀少的部位,久了就被搞得有点痛,比如阴阜,胯骨和膝头,路起棋因而不自觉地将下半身往后送。

粉白的臀肉越往上迎,带到了粗硬的毛发也不自知,就挨在下腹蹭,看起来像在主动吃什么东西。

其实不是。

路起棋侧头,让廖希看到她脸颊红红眼眶也红红,抽噎着说慢一点,不喜欢痛的。

嘴张不到位,加上来不及吞下的口水,所以吐字也黏糊糊,声音渐渐微弱下去。

“棋棋要什么,说清楚。”

廖希忍不住欺负她,认为换谁来都忍不住,手掌沿着边缘挤进墙壁和小腹之间,故意操得很深,趁这个时候隔着肚皮,按那被顶起来的一块,手心和龟头同时作用,撑碾脆弱敏感的内壁。

头顶上方的花洒还在不懈工作,水声浇在骤起的哭声,挣动的腕间和面上,像花瓣上滚动的露水,透出胭脂的艳色。

窄浅的肉壁无规律地蠕动收缩,将里头的充血胀大的肉棒全方位绞得死紧。

廖希哼了一声,明显被小穴咬得舒爽了,此刻皮肤摩擦,毫无阻隔的感觉很好,他的胸腔压在她背上震颤。

“呜啊不喜欢痛的,”

路起棋睫毛都哭湿了,自来水和泪水混合着,顺着眼尾往下流,

“…也不喜欢辛苦的。”

屁股挨了很响的一巴掌。清脆的一声,手心带起肉浪,片刻后便浮起分明的指痕。

路起棋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打得愣住。

倒不疼。但那里是第一次挨揍,还是他让自己说的,她恼怒,对着墙不出声装死,宁愿面壁。

廖希硬掰着下巴迫使她转头,把嘴捏开,看到嫣红的舌头死死收到口腔里面,紧锁眉头直白地表达讨厌。

也没用力气,脾气这么大。他没忘记是路起棋先来撩拨的事实。

廖希叼住她后颈和耳背相连的一块肉,含在齿间磨咬,感受到下面湿热淫荡地在吮他,有一瞬恨不得嚼烂了,还好清醒过来及时住口。

对着路起棋,有点咬牙切齿的意思,

“每次哭又不长记性。”

他还惦记没吃到的那点软热滋味,趁人恍神的时候,硬摸到那微张的唇间,两指塞进去,捻着滑溜溜的舌头到外边。

饿殍似红着眼地凑上去尝,从舌尖开始,用力地全都舔过一遍,像舔化一根糖。

他舔得好煽情,分泌的口水未淌落就被吃走,外露的舌头变成哺喂器具一般,路起棋耳根都浮起一层薄薄的绯色。

等舌根痛得麻木了,廖希才放过她,转而去吮饱满红肿的唇肉。

“怎么长的,”

大约是一整天都没怎么正经吃饭,这会儿觉得女孩身上哪儿哪儿都又香又可口,他下身一面激烈地耸动,一面满足地喂叹,

“死在你身上得了。”

……

路起棋发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

混合好的咖喱饭是不适合放一放再吃的,被吸干水分的咖喱牢牢扒在米饭上,猪排失却了酥脆的面衣,内里不再柔软多汁,即使放进微波炉里加热过,也再难以入口。

好在她另外点了牛肉沙拉和一些小食,大半夜吃太多也容易消化不良。

廖希拿洗好的餐具过来,路起棋指着饭和他说不好吃,他说是吗我尝尝,然后三两下尝掉了大半盒饭。

路起棋怕他一口气全吃完了噎死,趁他中途咀嚼的功夫,赶紧把手边的水杯递过去,

“这是多久没吃…你白天干什么去了?”

廖希说二筒他爸昨天在工地上出了事故,被从高空坠落的重物砸中头肩,在医院抢救了整晚。

他和几个朋友早上起来看到消息,一块儿凑了些钱送过去,顺便留下搭把手。

路起棋半天说不出话,尤其对方是自己才认识不久的同校同学,

“…伤势严重吗?会不会有后遗症啊?工伤的话可以向工地索赔吧。”

廖希看她一眼,放轻了声音说:“嗯,医生说做好心理准备,十有八九醒不过来了。”

据二筒的叙述,出事以后,是工地的负责人同几个他爸的工友把人送到医院的。他赶到医院后,负责人还让二筒不要担心,承诺会支付救治费用,临走前还留了联系方式。

但当对方得知他爸爸因头部伤势过重,至今还躺在重症病房昏迷不醒,且极有可能成为植物人时,又一改之前的积极,一副想甩脱责任的态度。

后续的巨额医疗费显而易见是他们家承担不起的,虽然分身乏术,二筒坚持要去工地找到负责人要个说法。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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