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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池lay开b溺水玩眼睛

 

涨潮了。

暗色波纹从尽头扩散过来,越近越高,在岸边撞个粉碎。

哗,一波退去,石面再次被水旋磨,越发幽黑,仿佛从里面沁出湿意。

现在这黑石子被他握在手里,没有一点生息地停滞在眼眶中央。梁纪康被放置在马桶上,歪靠着水箱,长手长腿松软地舒展开,脸面朝天。

那张在深重苦难上结起薄冰的面容,现在被酒精消解成松弛的皮肉,终于解脱似的放松了。无悲无喜?不问世事?那么无论多么荒唐的事,梁纪康只能承受。

不过片刻,他身上的衣物就被褪了个干净,包括手表和无名指上的银戒。因为经年累月的佩戴,指根处都有了一圈戒痕。

梁纪康是警校出身,参加工作后又一直在刑侦一线。他那光裸的躯体称得上是漂亮的。蜜色的肌肤仍然富有弹性,反复操练形成的肌肉明晰却不夸张。柔韧的线条起伏,在薄薄一层体脂下含着,是以看上去结实丰润,不失肉感。

用手巡视过他腰侧的疤痕,有四厘米长,当时整把刀都没了进去,在这里留下一条粉色的肉棱。

他两腿自然张开,胯下的性器坦荡地垂着,鼓鼓囊囊的卵蛋,还未充血的柱体已经可观,龟头饱满粉红。梁纪康作为男人确实很有资本,也从不乏般配的人选,但他无意于此,至今做个鳏夫。

梁恒收回手,去自己卧室的柜橱里取出早已准备好的用具。抬手带上了医用手套,才掰起梁纪康的屁股。简单润滑了一下,将喷嘴插进去,果然没让他失望,放松的小洞几乎没有阻力。也因为太过放松,把守不住,刚注入的液体正渗漏出来,速战速决地压完一千毫升温水,再堵紧肛塞。这样折腾下来,烂醉的人仍神情安然,含着满肚子水,一副任人施为的样子。

梁恒干脆把他拽起来抱着,用力揉捏手下那两团结实丰满的臀肉,让它们像面团一样变形,捏圆搓扁,挤满指缝。再不时将它们向两侧掰开,狠狠拍打,直到那蜜色的臀尖变得通红,肿高了微微发着灼热。

梁纪康的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呻吟,沙哑的声儿落在耳畔,倒像是助兴。将怀里的人往上抱了抱,梁纪康的头摇着扬了一下,随即砸回儿子肩上,这一撞挤开了口唇,坚硬的牙齿磕在肌肤上,更多的是舌面温软的接触,涎水分泌不止,糊湿了梁恒的半个肩头。

两具身体更加无间地紧贴,梁恒感受着父亲没有支点,无力依凭着自己的重量。扣住后腰,将梁纪康微鼓的下腹向前压着按揉,让他一会排得更干净。或许是禁欲太久,经不起一点肌肤之亲的刺激,梁纪康软垂在腿间那物居然有了反应,肿胀得半硬。

直过了几分钟,梁恒才将人放回到马桶上,拉出硅胶肛塞。终于得以排泄的快感十分原始,让昏沉中的人都喟叹出声,整个房间都是他沥沥的排泄声和不知羞耻的喘息。

让热水灌注着浴池。又拿着花洒像洗猪一样,将人翻来覆去地清理彻底。梁恒脱下自己的内裤随手扔下,胯下尺寸与这具修长的身体不符,赫然已经暴起青筋,紧贴在小腹上。

他扶起梁纪康的头,和还在昏睡的人接吻。梁纪康的口腔刚刚被清理过,口中的温水已经没有异味,津液里依稀带着一丝甘醇。梁恒像是着了魔一样索取着他口腔内的软腻,那片湿泽的小窝几乎软化了人的理智,让他埋首进去,只想索取得更多。舔开两瓣形状优美的唇肉,将那毫不配合的舌头翻搅起来,贴着他的一起舞动,去探索他外表坚毅内里滑软的侧壁,索取再索取,吸出渍渍水声。梁纪康的双眸上翻,露出一线月白,口唇大开着,也像三魂去了七魄,一起在情欲中神魂颠倒似的。

舌头退出来时梁纪康嘴里发出咕叽一声。他抱起因为湿淋淋而格外滑腻的躯体,跨入水汽蒸腾的浴池。猛得浸入热水,温差太大,梁纪康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两下,小腿无意识地踢空。他下半身很快沉入底部,头颈被梁恒捞在臂弯中,软绵得歪来倒去。

梁恒不再等待,搬起梁纪康的大腿,让他面对面坐上自己的胯部。手指扣挖几下,就将一根巨屌对准穴口,猛地顶了进去。完全松软的穴道没有任何抵挡,生生挤进了一半,“啊--”怀里的脊背立刻僵直,梁纪康的呼吸都因为疼痛变得短促,叫地像是一声抽噎。

尽管因为昏沉放松着,窄狭的肉道还是紧紧缚住他的阴茎,紧窒到感觉不能寸进。“咬这么紧。”梁恒拍拍他的屁股。已经扩张过,也没耐心等人适应,一掌抓起半边臀肉,用力掰着,缓慢却坚定地将整根顶进。

“嗬啊——”梁纪康的眼珠在惊慌地滚动,甚至顶开垂合的眼皮,露出游走的黑瞳。他腿根处肌肉抽搐着抖动,却被迫大敞在梁恒身侧,无法合拢。

梁恒停了一会,感受着里面深处的温紧潮热。软肉被顶开,又顺从地贴上来,将侵入物柔柔包裹。柔和似水,却比水有形有感,仿佛在他身上就是归处。

时间一久,梁纪康防备僵硬的身体逐渐软下来,臀肉再次放松,压贴在梁恒大腿上。保持着下体紧紧相连的姿势,梁恒将怀里的人上半身向后放倒,将他头颈搁在浴池边缘上,胳膊也提到外面。梁纪康的头向外垂下,落得只能看见他修长的颈线和一弯上仰的下颌。

两手掐住那劲瘦的窄腰,梁恒起身浅浅地抽动起来,伴随着热水的渗入,进出越来越顺滑。梁恒胯部挺动,幅度不大力道却足,将悬浮水中的男人拍打地不住摇晃,腰背无处着力得要瘫掉下来,却被头和胳膊挡住下滑的趋势。他的肩膀别扭地拧着,小臂无力地撞到冰凉的瓷壁上,手指松软下垂,摇摇晃晃,几乎触到地面。

男人皱着眉头,不知何时起痛苦的闷叫变了调,后仰着头,粗喘里带上鼻音,“呼……嗯……呼……嗯…嗯…”只是简单的碰撞,无人关照的胯下居然半抬起来,蹭着梁恒的腹部。梁恒奖励地握住那茎柱,灵巧的手富有技巧地套弄,指尖特别关照着龟头下敏感的小沟,再玩着卵蛋,只把那物激动得在他手里抽动。怕是在做什么酒后春梦,下一秒就要失精了。

这老男人。梁恒偏偏松开手,不再管它。眼前的躯干因为不常日晒,偏白皙些。丰腴的胸肌尽情敞露,其上淡樱的乳头像奶油上的点缀,看着可口。他便近身,将阴茎钉进,埋头在梁纪康的胸肌上啃咬起来,将那里的软肉叼在嘴里一遍遍磨着。“唔……”梁纪康的身体重重地抖了抖,像是无言的回应。梁恒一边戳刺着,一边衔住了他的乳头,那小果早就挺立起来,在他嘴里成了熟肿的樱桃,一圈淡色的乳晕正好被口腔包住。

看他的爸爸,连奶子都和他这么契合。

熟知带来快感的位置,将肉刃撤出些许,伞顶对着前列腺轻而急地顶去。快感一波一波袭来,还在逐层攀升,将梁纪康麻木的感知抛于空中,愈发飘摇失重。他的瞳孔斜斜上移,浮在水中的脚趾无意识地蜷曲,穴道突然剧烈地收缩。

将掌中的腰肢托举起来,离开了池壁的支撑,梁纪康软烂地坐回他的怀里,穴口都内陷变形,将那硬挺的男根完全吞没,骤然摩擦下直肠紧合,痉挛不止。父亲猛地一哆嗦,叫声冲出,前后一起攀上顶峰,蜜穴里热液流泄,数股浓精在水中开出一朵白色的花。

近乎绝顶的刺激让梁纪康睁开了眼,迷茫地望着雾气中儿子的面庞。他本就不清醒,又被高潮掏空了神志,漆黑的瞳孔发直,眼眶晕上灼红,口中的唾液不受控制地落下,竟有种淫靡风情。

梁恒端详着他的眸子,慢慢将双臂张开,梁纪康就睁着眼睛,瘫软地仰倒进池水里,啪——砸起水花四溅。

那根粗长的阴茎还固执地留在梁纪康体内,感受着他内里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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