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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对刃的脱敏治疗(鲜血伤口TXC入)

 

微挣扎地没那么厉害之后,才慢慢地将舌尖往里顶去。

“呜!!!哈,哈…”

我仔细留意着他的反应,并不断告诫自己要保持理智。

与他冷酷的外表不同,他的身体内部紧窒又火热,热得像是要把我的舌头融化掉。好在我的舌头多少还是经过不少锻炼,这个时候才能突破一圈又一圈吮吸的肌肉,直到我的舌头再也无法进去一毫米时,我才开始努力地转动舌尖,看能不能找到他的前列腺。就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他的后穴突然急剧地收缩,呻吟声也变得破碎。接下来,我时不时将舌头埋到最深处,舌尖不断挑弄他的g点,嘴唇和牙齿也不忘吸吮和轻咬他的括约肌;又或者绷紧舌头,不断地抽插他的甬道,让他的后穴被刺激地分泌出一大股一大股的肠液。

在我觉得差不多可以下一步的时候,我才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发出声音了,除了后穴外,身体也没什么反应。我有些担心地退出来,虚附到他的背后,轻轻地将他的脸掰过来。

他紧闭着双眼,泪流满面,嘴唇被咬破地渗出血来,一副可怜却又无比坚强的样子。

我几乎都要不忍心了,但是理智还是催促我戴上了假阳具,开始最后一步。什么?你问我是不是操桑博的那套?天哪,不是,当然不是,这个是最简单的那种。

刃在痛苦和欢愉交织的欲海中沉沦,恍惚中他觉得自己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倾覆。和最开始的麻木不同,他既担心自己会不会因为失血过多,又害怕自己会死于前所未有的性高潮。在疼痛与肉欲中,他感觉自己在被惩罚,也在被安慰。

看到刃终于射出来之后,我松了口气。我慢慢拔出来,然后小心地将他扶起。他脸色苍白,好像已经昏了过去。我明明可以让他的伤势立刻恢复,但还是决定保留这一切,只将伤口都一一妥善处理,然后避开其他星河猎手,将他送回了他的房间。

体力和精神都高度消耗的我没有看见,刃在被褥下微微颤抖的肩头。

三天后,我收到了卡芙卡的消息。

【你做了什么!!!刃他居然笑了?虽然只有01秒,01度。】

【帕姆问号jpg】

保密。

帕姆比心jpg

我把手机转了一圈,塞回兜里。然后掏出了一根枯木做的发簪。

“拿这个当诊费,不过分吧。”

我自言自语。

跟辉煌庄严的上层区比,雅利落的下层区破旧,脏乱,但多了不少人情味。

我喜欢这样的地方。

把刃送回舰艇后,我心中始终盘旋着一股郁结之气。命运这个东西,顺从它就成了提线木偶,反抗它也未必会有好下场。我就是个优柔寡断的胆小鬼,一次又一次逃避早该面临的选择。深夜,我坐在小酒馆的吧台上,喝着劣质的啤酒,漫不经心地听着人们的闲聊,这是我打发时光的一种方式。

“老板娘,你的物资已经送到了。”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男人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方才人声鼎沸的店里顿时鸦雀无声,直到老板娘真诚地道过谢后,人们才又热烈地交流起来。

“是奥列格老大回来了…”

“奥列格老大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地火真是了不起啊,前些天多亏他们,我那偷跑到上层区的傻孩子才能救回来…”

备受尊敬的地火老大本人并没有端架子,反而跟大家坐到一起畅饮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今天总是往这边瞟。

忘记说了,我在这里的身份是地火组织的一员,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人员。

“老板娘,结账。”我把信用点转给她,顺便附上数值合适的小费。在老板娘热情的“欢迎下次光临”中,我推开木门,离开了灯火通明的酒馆。

“不知道能不能遇到桑博呢?”我无聊地想,“今天正好想发泄一下。”

酒馆的不远处就是拳击馆,平日总在那里流连的桑博今天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我不想为了这种事专门给他发消息,一来他可能忙着在给欢愉办事,二来,他在我心中绝对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妓。嫖资么,只是一种情趣而已。

我漫不经心地在蜿蜒的石路上走着,就这么结束平静的一天也未尝不是件好事。想通之后,我快步赶回家里,打算洗个热气腾腾的热水澡。可我万万没想到,一转弯碰见的不是在垃圾桶里觅食的野猫野狗,而是一脸严肃的奥列格。

“奥列格老大?”我把一个底层后勤人员的受宠若惊模仿得惟妙惟肖,“您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要紧事吗?”

他站在我家门口的路灯下一动不动,就是不说话。

“妮可,”犹豫了一会儿,他开口道,“你最近还好吗?”

我差点没忍住朝她翻白眼。第一,我叫尼克,不是妮可。第二,这种像痴情前任的台词实在是太奇怪了,以他这种情商怪不得到现在还没追到娜塔莎。不过说是不可能说的,我只能做出无辜的样子,歪着脑袋问:“您指的的是?”

他叹了口气,我意识到他终于要进入正题了。

“前几天,我好像看见你和一个奇怪的男人直接在原地消失了。”他似乎还是有点不确定的样子,一边观察我的反应一边磕磕绊绊地说,“不对,这怎么可能呢,大概是我看错了吧,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就先走——”

我拉住他的手,第一次用我真正的眼神看向他。

“天气这么凉,您进来喝一杯热茶再走吧。”

他愣愣地看着我,相信一定已经发现了什么不对劲。说实话我并不在乎,只要他前脚刚离开,我后脚就能让他忘记今天以及前几天发生的一切。然而令我吃惊的是,眼前这个由于操劳而显得过于老成的男人居然朝我点了点头。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我想,“看来今晚有新安排了。”

进屋后,我立刻把他压到门上,不太结实的木板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你,你干什么?”奥列格慌乱地想要推开我,但又无从下手,急得老脸通红。通常情况下,我对这种类型的老实人没什么兴趣,但既然他送上门来,我也没有理由。

“您大半夜地来找我,还想进来跟我喝杯茶,不就是打的这个主意吗?”我一边说,一边解开他厚重的呢子外套,将手伸进毛衣,找到他的乳头,然后用力一拧。

“唔!”他惊呼一声,本来就不大的力道变得更加软绵无力。不过,他的乳头倒是挺硬。

我将他的外套向两边拉开,然后把毛衣直接推到最上面,露出他厚实健壮的胸肌,低头咬了上去。我一边耐心地舔顺他乳晕上的胸毛,一边放肆地揉搓他的奶子和鲨鱼肌。扑面而来的雄性气息和淡淡的汗味点燃了我的征服欲。我想要眼前这个男人躺在地上,抱着他粗壮的大腿,在我的操弄中像个妓女一样呻吟。

不一会儿,奥列格原本到处挥舞的双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像是迎合又像是推拒。他发出巨熊一样粗重的喘息声,腰腹小幅度地挺弄着,让门板也跟着一起吱呀。我腾出右手,用力地朝他结实的臀部甩了一巴掌,含糊地说到:

“扭什么扭,骚屁股。”

“你!唔!”我当然不会给他反驳的机会,说罢便抬头含住了他偏厚的嘴唇,吸吮,舔弄,用舌尖顶开他的牙关,侵略他湿热的口腔,啃咬他肥美的舌头。我打赌他一定没经历过这么刺激的前戏。

直到一根火热的棍子开始蹭弄我的小腹,我才终于停了下来。

妈的,真想把假鸡巴塞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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