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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对刃的脱敏治疗(鲜血伤口TXC入)

 

个壮男嘴里,干得他哑到说不出话来。

“哦不,这也太粗鲁了。”我想,“无辜的奥列格不应该受到这种待遇。”

一旦理智稍微回笼,我就有点反悔了。今天的我实在太烦躁了,施虐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这样对别人非常不公平。

“我很抱歉,”我慢慢推开他,尴尬地想要抠脚,“奥列格,我没有任何侮辱你的意思。至于你找我的原因,我大概清楚了。不论我是什么人,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破坏雅利落星球的和平。”

奥列格没有追问什么是雅利落星球,他明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保证,但总觉得还差了点什么。也许妮可说的没错,他想进来喝茶就是为了某种隐秘的,情色的目的。

“我知道了,妮可,”沉默了一会儿后,他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但是我,我喜欢你这么对我。”

“我已经给了你好几次机会了,”女人沉声说,“是你自己选择接受的。”

“…是的,”他徐徐地跪到女人面前,“这一切都是我想要的。”

如他所愿,我将粗大的假鸡巴干进了他的嘴里,两手死死摁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有丝毫后退的余地。不过他看起来完全没有想逃离的意思,反而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呜咽着吞吐我的假阳具,这让我又一次为这玩意儿不是真的而感到可惜。

“吃够了吗?”我抹掉了他的眼泪,“我想干你的屁股了。”

他顺从地睁开眼,恋恋不舍地把我的假鸡巴吐出来。我拎起他的衣领,赏了他一个吻,然后把他翻了个身,让他咬着自己的毛衣,跪在地上,像条狗一样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被人干过吗?”我褪去他的裤子,用大拇指按揉他的毛穴。

“干,干过,”他难耐地扭了扭身体,不知道是羞耻还是激动,“年轻的时候,被妓女——”

“操!”我“生气”地将大拇指按进他的后穴,“怪不得屁眼这么黑,连妓女都能干你!”

“啊啊啊啊啊啊!”他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可屁眼却咬得更紧了。

dirtytalk算不上我的爱好,看到他这个骚样子,我只想用力地干进去,快点解决我们两个人的痛苦。既然他喜欢受虐,那我也不用费神做太多润滑。在保证他不会撕裂的基础上,我直接抵着他的脏屁眼操了进去。

“嗷呜!嗷呜!”他兴奋地发出狗叫声,不停把黑壮的屁股向后顶,像是觉得还不够深似的。我左右开工,把他的屁股扇得啪啪作响,腰腹发力,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往他屁眼里干进去。他发出非常爷们儿的吼叫声,没过一会儿就翘起屁股,一抖一抖地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我叹了口气,慢慢地把假鸡巴拔了出来。今天本来是想捡个便宜,但为什么好像碰到了个超难满足的,饥渴太久的骚货?

看着才没过几分钟又开始扭屁股的大叔,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干下去,直到把他干到屁眼再也合不上,一边翻白眼一边流口水才结束。

看得出来,他本性是一个很正直很老实的人,年轻的时候被一个会来事儿的妓女打开了新世界,之后碍于道德伦理一直隐忍,直到碰到我才突然爆发出来。这么想想也不难理解他为什么喜欢娜塔莎了,毕竟在优秀和温柔之下,她也是一个强势的女性。

不该打开的大门还是关上好了,我看着地上凄惨的奥列格,双手合十。

几天之后,看着精神抖擞的奥列格热情地跟我打招呼时,我难得心虚地溜走了。

“嘿这小姑娘,”奥列格纳闷地问他身旁的副手,“是我太吓人了吗?”

自从操过奥列格之后,我老实了半个月。每天一做完地火的任务,我就会宅在家里,一边和银狼打新出的手游,一边跟卡芙卡闲聊。

“奶得好!”在我一波极限操作拉回银狼的血线后,这位来自朋克洛德的小姑娘激动地大喊了一句。没过多久,boss应声倒地,她在语音里兴奋地大声嚷嚷:“困难模式就这?快,再陪我把地狱难度也刷了!”

“该出任务了,”我听见卡芙卡无奈地对银狼说,“我们已经等了你两个十五分钟了。”

银狼哼了一声,跟我约好下次继续,然后就跳下了可能是旋转椅的东西,跟着卡芙卡的脚步声往外去了。

“喂!通讯还没关!”我等了大概十秒钟,正准备切掉语音的时候,刃的声音突然从那边传了过来。

“上次的事…多谢。”他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什么波澜,这让我忍不住想要捉弄一下他。

“你确实应该感谢我,”我一本正经地说,“毕竟你弄得人家全身都是血呢~”

啪,通讯被关掉了。

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无聊感似乎也被驱赶了一些。就在这时,手机突然传来了桑博的短信。

【姐们你在吗?老桑博找你有急事!看到请速回!】

以这人不靠谱的程度,我对他的“急事”抱怀疑态度。

帕姆问号jpg

我给他发了个表情包,想了想,又慢悠悠地补了一句。

你就这么急着被我操——

【等等,你不会在搞黄色吧!】

我愣了愣,这都被猜中了?

【……算我服了你了,我现在真有急事,快来城郊雪原!】

不到一秒钟,他就给我发了个定位,然后就不理我了。

我叹了口气,不情愿地从柔软的沙发上蹦起来,随意往腰间别了把匕首。

等我赶到目的地的时候,那个蓝头发的男人肩上扛着一个人,手里拖麻袋似地拽着两个人的胳膊,就这么艰难地在雪地里前进着。

我为那两个麻袋默哀一分钟。

“搞什么嘛,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他气喘吁吁地把肩上那个粉头发的姑娘给我,我把她抱在了怀里。

“后面不还有俩吗?我还能背一个,”我朝他抬了抬下巴,开玩笑道,“你这是绑架还是勒索啊?”

“嗐,哪能啊。”他转身把两个麻袋扛到肩膀上,边走边给我把事情捋了一遍,我注意到有个男孩的头发是灰色的。

身旁的桑博看我不停地往穹那边瞅,以为我是看上他了,连忙侧身一闪。

“喂,家人,”他一脸郁闷地说,“算我求你了,这个不能碰。”

我一瞬间有些无语。先不说穹开拓者的身份,就看在他还是个孩子的份上,我也不可能对他有企图吧。

“想什么呢,”我白了他一眼,然后笑眯眯地说,“跟他们比,还是你比较耐操。”

桑博差点一个趔趄摔到地上。

我抱着粉头发的女孩,笑嘻嘻地躲开了他的一脚。

把昏迷的三人带到娜塔莎的诊所后,我就挥手向他们告别了。走之前,桑博把我叫到一边,然后变魔术似的把一支快蔫掉的玫瑰花插进了我的上衣口袋里。

这位深蓝骗局的罪魁祸首微微低头,在我耳边轻笑着说:

“老桑博耐不耐操,下次再试试呗,我亲爱的尼克~”

……操!论骚还是你赢了!

夜已深了,路上没多少人。我心情不错地哼着小曲,悠闲地往家里走去。经过酒吧旁边时,我好像看到有两道人影朝后面的小巷子过去了,隐约还传来争吵声。

我耸耸肩。我又不是治安警察,才懒得管这些有的没的。

就在我抬脚准备离开时,我确定自己听到了一声沉闷的“救命!”

好吧,这下必须出手了。

等我赶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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