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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就像一块蛋糕一样容易

 

完成每日待办事项一样的问。如果是一两次那还可以接受,但这个问题已经问了上百次了,但他们还是不肯罢休的持续问下去,是个普通人一定会觉得烦吧。

我现在身心灵都倍感疲惫,实在没有太多余力去应付他人的对话,而且自己的事情也还没完成,但又想到父亲已经很久没有这麽早回来,就忍着负面心情挤出剩余的耐心去回答他的提问。

「找到了啦,只缺钱而已。」我好声好气的回答,敷衍的微笑一下,但眼神还是si的。

「缺钱?你要做什麽需要用到很多钱?」

我逐渐烦躁起来,自己现在只想专注在电脑里,父亲却问东问西,且他只要谈到钱就会变得敏感起来,把钱当作珍宝一样对待,不过这也是物以稀为贵的关系吧,家里经济实在是不佳,只能视钱为金了。

我也只是转移话题的回答道:「等等就要吃晚餐了,我先把蛋糕拿去冰箱。」的走向厨房。

转移一下地点,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复,也可以顺便摆脱父亲的问题。

不甘心的父亲拎着剩下的蛋糕盒跟了上来,继续追问:「你需要多少?要做什麽工作?你妈知道吗?」

我把那些恼人的问题当耳边风,明知道那都是出於他的关心,但如果有一天他会关心我的话太yan就会从西边升起了。

受不了的我只是浅浅回他一句:「一百万。」

「一百万?!你、你要一百万g嘛?」父亲那焊在脸上的威严表情微微动摇。

「我要创业而已!可以了吧!」

「创业…你知不知道创业的失败率有多高!你要怎麽拿到那麽多钱!你向银行借那麽多钱你以为家里还的起吗?」父亲单方面指责我,完全不考虑背後的原因。

我就知道跟他说那麽多只会换来他的唠叨而已,所以才不想跟他解释太多。

我强忍着着怒气,默默听着父亲自以为的「正确」,只是在他说完後缓缓补上一句:「我又没有叫你们还,还有这个决定还不是为了家里的经济才打算这麽做的吗……」

我本是想丢下那句话就走,但父亲接下来的这段话使我停下了脚步。

「…为什麽你都不跟我说?」

听到这里,我的理智线像是被切断一般,连愤怒的心情都向外涌出,毫不保留。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手都止不住的颤抖,「你说这句话之前有想过你以前都做了什麽事吗!你有资格说出这句话吗!就算我说了你会听吗!我以前也有想要向你分享事情啊但、但你有要听的意思吗!」我大口喘着气,原本就疲惫的身t被突然的怒吼又增加了一倍的累,激动到眼泪控制不住的跑到眼眶边。

不等父亲还嘴,我继续发泄道:

「你好意思喔!一直以来毫不关心的突然像大善人一样关心,以为自己这样就有达到好父亲的职责是吧!别傻了,谁愿意跟你说这种事啊!!!」我忍不住破口大骂。

父亲径直朝我走来,啪!——一声响亮的巴掌落在我的左脸上。

顺势着巴掌,蛋糕跟着掉到了地上。

「我好歹是你的父亲,说话给我放尊重一点。」

哈…什、什麽鬼,原来重点是那个…?开什麽玩笑!

我捂着发红的左脸,sisi的瞪着法律上名义的「父亲」。

「父亲…?我有父亲?!事到如今你还要继续玩这种没有意义的办家家酒吗!如果你也尊重我,我至於现在对你发脾气吗!」我扯破喉咙的大吼,现在的我只想像个小孩一样发脾气,不管事後的後果,不断把自己累积已久的怨气都释放掉。

我的脑里只有怒火、无助、生气和不被理解的心情占满我的思绪,连视野都被蒙蔽,不知是眼泪的关系占据我视野,还是怒气占据我思考,我只能任由身t去做最後的进攻来防卫自己。

为了不让自己崩溃,只能不计一切手段防卫自己最後隐藏在内心最脆弱的部分,不能将它展示给「我的父亲」看。

在我脑袋只充满了愤怒时,自己的身t先擅自行动,而我的视线最後只能隐约看到自己手里握着金属se的、薄薄的、会反光和尖锐组成的东西刺向父亲。

「啊!!!」

第一下,原本还低沉的声音变得痛苦起来。犹如红se颜料一样喷溅出来的yet,渐渐散发出我讨厌的味道。

「等等!啊啊啊!!!」

第二下,有弹x的肌r0u忽隐忽现跳动,还掺杂着些许血管。原本的红se颜料混杂了少许的眼泪。

「恶啊!!!咳、咳!!」

第三下,父亲的口中流出红se颜料,刺鼻的铁锈味瞬间猛然飘出。

我等到我终於恢复理智时,一切都无法倒转了。

心脏位置的刀伤处流出大量鲜血,连同父亲口中的血一起,蔓延至父亲身边的地板,看着父亲即将奄奄一息,没拿稳的刀子掉到了地上。

铿锵——我跟着刀子的掉落一起跌坐在父亲面前,双脚看到父亲的伤势後早就没力气站立。不知所措的握着父亲的手,温度渐渐变冷,我早已忘记在正常情况下的自己该怎麽做,心里慌张极了,满脑子都是对父亲的忏悔。

抱歉…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该怎麽办……

血腥味扑鼻而来,久违才闻到一次的我一时无法接受,配上父亲的伤口,这种画面过於血腥,我不停反胃,还差点吐出来。

我努力的让自己的思绪保持冷静,擦掉嘴边咳出来的口水後,大口深呼x1,想起了自己要报警。

站起身,我慢慢向後退,但倏间,父亲却用最後一口气抓住我的脚踝。

啊。

我毫无防备的向後倒,砰!的一声,我以後脑勺接触地板。脑震荡的晕眩感袭击而来,就这样,我昏昏迷迷的想伸手让自己爬起来,但全身使不上力气。

无力的闭上眼睛,最後只听到母亲回来的开大门声。

——也没想到这一闭眼就是两个礼拜。

这应该是我全部记忆的最後一片拼图了,这应该可以解释为什麽我在梦中梦里总是梦到血腥梦了。

这也许是为了要惩罚我杀了父亲而专门制作出的折磨,是自己无法原谅自己冲动所做的一切,反覆播出血腥的画面,就为了让我把自己的错误深深烙印在脑海里。

不过,这解开了父亲在梦里给我的那块蛋糕之谜。

首先,梦里的那块蛋糕的蜡烛之所以是「23」这个数字,真的是因为对应了我现实的年龄简单来说就是把我那天放进冰箱的那块蛋糕拿进梦里的概念。

再来,中间提到「永远没办法吃到了」的意思应该是对应了那时在现实里他给的那块蛋糕我没有吃,但现实中的他已经si了,所以梦里才会说到「永远没办法吃到了」,因为现实的我早已没有机会再吃到他亲手买的蛋糕了。

这麽希望我吃下去吗…?是怕我醒来後会後悔吗?也是,他是不会把钱花在这种没有必要的东西上面的人,不吃就浪费钱了。

最後,为什麽梦里要复制出那天给蛋糕的画面呢,应该也是像小硝当心理医生的那个梦境一样,用来弥补现实中的遗憾,但给了第二次的蛋糕,我也只吃了一口。

而且那一口还是被强制塞的。

这下,那个父亲给的蛋糕谜团终於是解开了呢。

不对啊?我g嘛要解释伏笔?算了,说都说了。

回忆起全部的记忆,病房的气氛变的凝重起来,母亲也只是默默看着我,期望着我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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