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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纯一……” “我可以当零”

 

“就他!”

彭会大声吆喝,试图盖过酒吧里并不嘈杂的音乐,“去吧!”

他在郑俊身后猛推一把,后者猝不及防跌撞出去,对磕碰到的人连声道歉,艰难迈腿向目标移动。

郑俊每年只有两个忙季:暑假、寒假,合计不足百日,到手的却有四五十万,这收入在北上广也许只能算标配,放到这个三线城市却是令人垂涎的高薪。这工作唯一的缺陷,是他集中忙碌的这段时间里总会错过一些圈内新闻,例如眼前这位,刚出现就被冠以“淫棍”称号的新人。

阿新,名字也很新。

他吊儿郎当地靠在吧台上,耷拉的嘴角、厌烦的眼神都透着一股意兴阑珊,好不容易才注意到身边踟蹰的郑俊。

阿新仰头喝光最后一点啤酒,把空瓶放在吧台上与郑俊正面相对。

他站直了郑俊才发现两人身高不相上下,心里立刻打起了退堂鼓:“阿新?”

阿新礼貌地笑了笑:“我是,找我有事?”

“阿俊。”郑俊僵硬地伸出右手,“你一个人?”

“如果你帮我买瓶酒,我们就是两个人了。”阿新掌心温热,笑容迷人,眼睛焦点一偏看向不远处的卡座,郑俊的一群损友正在那伸长脖子看热闹,“你好像有个后援团。”

他一语道破,郑俊更如芒刺在背:“我跟人打赌能要到你的微信,他们正等着看我笑话。”

“如果我给你了,你是要跟他们分享还是自留?”

“自留。”

“人可以乱睡,微信不能乱给。”

碰了这么硬一个钉子,如果还能厚着脸皮继续郑俊就不是郑俊了。郑俊也早有心理准备,像阿新这样只要搭讪就能弄上床的淫棍,混的就是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怎么可能轻易给人联系方式。

“不过,”没等郑俊想好全身而退的托词,阿新又说,“既然你是自留,就无所谓了。”

他把手机伸到郑俊眼前,晃了晃:“不想要?”

“想要想要。”郑俊受宠若惊,赶紧掏出手机扫他的微信二维码。

“我帮你这个忙,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酒吧暧昧的光线和空气中饱和的酒精一向能让人魅力陡增,郑俊对此心知肚明,却依然无法理智对待这股扑面而来的性感,仓皇中竟然开始口吃:“谢、谢了。”

“我想要的不只是一句谢谢。”

郑俊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是纯一。”

“我可以当零。”

郑俊退后一步,阿新上前一步,“我在你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就是为了睡你,你倒好,跑来搭讪又把我扔到一边,什么意思,还给不给面子了?”

“我真的只是为了打赌,没别的意思。”郑俊也算是炮圈的一员老将,可零可一生冷不忌,但他一心挂念着醉得差不多的彭会,不可能扔下他不管,而且白新的强势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他招架不住,“明天,我请你吃饭。”

阿新难掩失望,歪在吧台上扶着额头叹气:“真的?”

“真的。”

“你电话多少?”

郑俊急于摆脱现时的处境,把炮圈戒律抛到脑后,微信了手机号给他:“就是这个。”

“明天我打给你约饭。”阿新摆弄几下手机,抬头看他还在,“回去交差吧,还在这站着干什么?”

“哦。”

郑俊逃也似的回到安全地带,狐朋狗友们看着他的微信通讯录唏嘘,又挑刺儿说这头像就是六块腹肌,谁知道你是不是随便摇了个人说是阿新,怂恿郑俊要张照片过来。

郑俊没那么厚脸皮直接开口要,彭会夺过手机,敲了几个字过去。

阿新回复了一句“看吧台”,向一群人扬手示意。

小圈子炸开了,纷纷表扬郑俊吃这么多年白食终于能出去自己打猎,把他头发揉了个乱七八糟,谁也不提那二百五十块钱赌债的事。

郑俊赚得比在座各人都多,也不好意思提这茬,顺着他们扯开话题。

彭会戳戳他胳膊,举起左手拳头:“看着。”

“什么东西?”

彭会弹出中指。

郑俊拍开他的手:“我怎么了?”

“孬种,赌赢了不要钱。”彭会身子一歪,栽到他腿上侧躺着,“一人二百五,小一千块钱呢。”

郑俊垂眼看着他的耳朵:“赏你们的。”

彭会牵着他的手腕往自己两腿间送:“我硬了,给我摸摸。”

“自己摸。”郑俊甩开他,“你是有伴的人,别乱勾搭。”

“跟你怎么叫乱勾搭?”彭会爬起来,双手抱住他脖子吊在他身上,“你是我发小,跟你怎么叫乱勾搭?”

他的眼眶因为酒精泛红,眼中情色迷离,郑俊偏头避过他凑上来的嘴唇,扶着他免得他从沙发上滚下去:“跟男朋友以外的人调情,哪怕是我,也叫乱勾搭。”

“让你给我摸摸,不是调情。”

郑俊解下他的手臂,把他按回沙发:“你有这么饥渴吗?”

“有。”彭会一双手腕被他攥着,使不上力气只好老实,“我是有男朋友不假,可你规定我只能跟他亲嘴抱抱,摸也不让摸,咬也不让咬,更不用说干了,太监才不饥渴。”

“你男朋友明年高考,现在正是关键时期,越过这条线,他一分心,前程就毁了。”郑俊被他嘴里呼出来的酒气熏得皱眉,“我给你定这些规矩都是为了他好,为了你们好。”

“我没说不遵守你的规矩,我挺听话的。”彭会委屈地瘪嘴,“我自给自足了整个暑假,好不容易等到你不忙了,给我摸摸吧。”

郑俊从小就没法抗拒他的死缠烂打,每次都从坚定不移步步后退到底线以外:“摸出来就算完,其它什么也不干。”

“不干。”

郑俊架起彭会,跟朋友打个招呼说要走,惹来心知肚明的耻笑:“好好伺候伺候你兄弟,你不在他憋坏了,他都不让我们碰,就等你。”

“傻逼,跟你说过多少次老子从良了!”彭会脚下直磕绊,口齿倒十分清楚,“他给我摸摸怎么了?摸摸犯法了?”

郑俊加快脚步把他带离现场。出租司机都知道这附近是什么地界儿,不太爱从这经过,两人又走过一条街才打到车。

彭会因为这几步走动,又吹了风,头脑稍微清楚了点,偷摸拉开与郑俊的距离,瘫靠在自己那边的车门上。

两人一路没吱声,到达目的地郑俊下车把彭会挖出来扶着,让司机先等等:“彭会,彭会?我是不是现在就可以走了?”

彭会被他拍醒,眨了眨眼,枕在他肩膀上小声说:“别走。”

郑俊张了张嘴,咽了口唾沫,掏钱付了车费。

彭会是个浪荡惯了的人,突然禁欲肯定适应不了,与其让他的性欲日积月累直到某天集中爆发,不如帮他适度发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小男友着想。

郑俊把他搬上床脱下鞋袜衣裤,扯过夏凉被搭着肚子,搬个矮板凳坐在床边,伸手进被窝握住他缩成一团的性器。

“唔……”彭会用胳膊压着眼睛,想挺腰但只是挪着屁股,“给我咬咬。”

“别得寸进尺。”

“郑俊。”

郑俊不接茬,耐心搓着手里软肉。两人互为初恋初吻初夜,分手后也时常打炮,想让彭会爽,郑俊单手就够了。

彭会哼哼唧唧地刚要射,酒劲儿上来顶得他一个翻身趴在床沿猛吐,郑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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