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缅铃主动C进去/脚腕捆在桌脚上/也长了个畜牲玩意儿
屋内的气味没散干净,裴夏一脸不爽地抱臂坐在椅子上,两条长腿交叠,眼睛盯着屋外某处出神,看着倒是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毕竟他这人平时也天天顶着一张别人欠了他钱的脸在外面溜达。
脑袋顺便看了看这段的剧情走向,距离他作死下线已经不远了,果然虐文男配的钱就是好挣,这个想法让裴夏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屋内那两个少女也十分眼熟,几个时辰前也才在裴夏屋里骂了他一顿,而今站在封珩屋里也是为了这么个事儿。
两人叽叽喳喳好不吵闹,在封珩面前大肆控诉裴夏身为门派里的大师兄平日里是如何如不把人放在眼里,不仅如此,还对小师妹凌薇薇觊觎已久,昨夜趁着夜黑风高竟然对她做出多么多么下流的事情。
裴夏皱着眉头听了半天,真的很想上去纠正一下。
他本人性别男,爱好男,实在是对坐在她们身后那个小师妹不感兴趣,不过剧情就是这么个剧情,人设就是这么个人设,为了早早下班,裴夏又忍了。
反正取个心头血死翘翘就得了。
【诶,我问你,坐她们后面那女孩就是凌薇薇?】
886正在接受自家上司大人的眼神拷打,听到裴夏的声音简直如蒙大赦,忙答道【对的对的,是女主哦。】
裴夏啧了一声,又把凌薇薇上下打量了一遍,【你确定她真的需要我的心头血?她这气色看起来可跟虚弱两个字搭不上一点边啊?】
察觉到裴夏的目光,凌薇薇眨眨眼,尽可能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这就是嫂子吗?看起来好漂亮一只!封珩到底是个什么没出息的东西,这么久了还没把嫂子带回家!
身为上司大人的妹妹,凌薇薇自然也带了原本世界的记忆,她此行的目的也很简答。封珩答应她了,只要进来陪着嫂子玩上十天半个月,就能帮她推掉家里安排的相亲,她就又可以恢复自由身出去放肆了。
这么划算的买卖,不答应是傻子。
察觉到自家妹妹险些压制不住的嘴角,封珩轻咳一声。
他身边站着的少女还穿着外门弟子的衣服,立马指着裴夏见缝插针道:“你看看你!做的这些事你师父都听不下去了!”
凌薇薇在一侧沉默不语,捂着脸躲避着所有人的视线。
真不是啊真没有啊,这两人是闻不到屋里的味道吗?在别人做好事的时候硬生生喊停,她毫不怀疑自家老哥现在就想手刃了这两个叽叽喳喳的npc。
封珩转眸盯着裴夏,还是那副安谧模样,问他:“当真有此事?”
裴夏没好气地白了封珩一眼,很想问问他是不是真的脑子进水了,他都给人操了还能有精力去嚯嚯别的小姑娘?
但是想早早下班的心情催促着裴夏回答“是,我昨晚练功把脑子练坏了,翻墙进了薇薇师妹屋里,但是什么都没干就被三师弟打出来了。”
那两个外门弟子鼻子恨不得翘到天上去,在听到封珩说会亲自处罚裴夏后才扬眉吐气的在凌薇薇的催促下一起走出门去。
屋内转眼又只剩下封珩和裴夏四目相对。
夜色渐深,星月如钩,墨色浓稠的天幕上缀满了繁华的星斗。烛火微弱随风跳动着,两人谁也没开口说话。
裴夏现在觉得非常不自在,那烛火每晃一下他心里就烦上几分。
现在回忆起来,封珩似乎只是很认真地在给他上药,怎么到后面自己就鬼迷心窍地差点把自己师父发展成炮友了呢?
“过来些。”
封珩招招手,裴夏就又拖着一张死脸往那边靠,仿佛刚才在人怀里可怜兮兮求封珩帮他纾解的人不是他一般。
他先一步解了自己本来就没系紧的上杉,脑袋扭到一边去,状若毫不在意地开口,“不就是取心头血么,你快点儿,别磨叽。”
或许裴夏自己都不知道,他每次不自在的时候都习惯性不和人对视时,会扭头将通红的耳朵露出来。
他这模样实在是让人有些……爱不释手。
封珩心里好笑,面上自然一本正经,他仔细为裴夏将解开的衣衫拢好,“今日不从这儿取,换一处地方。”
“哦。”裴夏还是没回头,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身下一凉,他才想起来自己方才被人撕开个口的亵裤如今还露着风呢。
“我操!你这个死变态又要干什么!”
毫无准备被人拨弄下身的感觉可并不舒服,尤其是裴夏现在怎么看封珩怎么别扭,条件反射地抽了一巴掌过去。
夜里这样一声实在是清脆,连裴夏本人都愣住了。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手掌。
什么情况?封珩不是武功高强到都能当上师父了吗,这还不躲?
封珩要是和自己动手,能打过他吗?裴夏心里默默想着。
封珩过分白皙的皮肤上迅速浮现出个红印,在这样一张面如美玉的脸上,实在是看着有些过分,可那人声音还是淡淡的,“打完了,消气了?”
他顿了顿,又接到,“你底子差些,若是日日都取心头血,别说救薇薇了,怕是过不了几日自己就先垮了。上次与你说的办法如今可考虑好了?”
裴夏看着封珩脸上那罪证说不出话来,胡乱嗯了一声,“取血就取血……别动手动脚,听着没有?”
“好。”在裴夏没看到的地方,封珩唇边的笑一闪而过。
886看着自家上司大人得逞的模样,又转头看看宿主现在别扭到恨不得钻进地缝的表情,安详地开启了屏蔽模式。
不出意外的话,它应该是最近两天都不用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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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唔啊”
屋内与裴夏腿一般长的木桌上,笔墨纸砚散落在四下地面上,还有些可疑的水痕。
裴夏咬着唇说不出话来,眼角微红。哪怕身段散了力气,脊背却还是挺直着,看着不知屈服为何物,可两条腿被人捆在桌腿上,合都合不拢,腿心湿漉漉的穴口里,依稀可以看到有个圆滚滚的东西被含在里面震颤着。
体内这颗缅铃是封珩一刻前塞进去的,也不知他给裴夏抹的什么药,傍晚还略微红肿的穴肉现下已经恢复如初,此刻那粉白的穴口正翕张着,也不知是想把体内的异物排出去还是吞得更深一些。
淅淅沥沥的汁液顺着腿根流下,在桌面汇聚成一滩小水洼后,又顺着桌角滴落在地上搁置的小瓶里。
封珩坐在不远处,面色如常地翻阅着手里的书卷,甚至还有空喝杯茶。
许是裴夏的呻吟又变了个调子,他终于肯抬头看上一眼那边的情况。
自己纤细的徒弟被捆了脚腕,两只手撑在身后,小腹被埋在体内那死物偶尔顶出个不太明显的弧度,贴着小腹的那根粉白玉茎也跟着颤,可过了这样许久,肉眼还是只能溢出些透明的水液。
眼看封珩又要低下头去,裴夏急忙出声,却没想到是这么个可怜的声音:“封珩!哈啊……我不行,唔,射,射不出来……”
封珩长眉微抬,看样子还是不打算帮忙,“你自己说过不让人碰的,如今又叫为师作甚?”
“松,嗯,松开我……”
封珩终于舍得将那卷压根没看进去的书搁下。
他坐在竹椅上撑着下巴,抬手间用内力将捆着裴夏脚腕的绳索解了。
上杉完好如初的大师兄两条腿光裸着,没了支点就倒在地上,这一摔反倒是将体内深埋的缅铃磕进了更深入的地方,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