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苍右】风旋(上)
红泪水纵流外却也吐不出什么东西来,倒是清醒不少了。
此刻他到宁愿自己只是个木偶娃娃……快感、疼痛、羞耻庞杂搓揉成一道刺进神经,被屏蔽的刺激一瞬返还给这具躯体,小腹上的淫纹愈发炙热,令他咬紧牙关也忍不住漏出一两句爽到发抖的呻吟,僵直着挺起腰腹,就连脚趾的都紧紧蜷起。
在那两人的注视下,耳中密密麻麻的雪花音盖过扑通扑通的心跳,一道白浊自下身硬挺的男茎射出,女穴也噗噗的朝外喷水,竟是达到了一次高潮。
他张着嘴宛如鱼般大口呼吸,身体也越陷越深,抖如糠筛。男人抚过他的发顶,以指作梳摩挲着他的乌发,将他疲软乏力的身体搂入怀中,语气如儿时记忆中那般温柔带着笑意。
“看来确是我苍某管教不严,才教出如此淫荡之物”
“说来昊苍似乎都没改口叫你一声岳父,今天便让他补上再好生送你上路吧,亲家爹”
那最后三字被含笑念出,应默风忽的俯地吐出一口黑血,怀中那人激烈的挣动起来,像受惊的小兽害怕却依旧向他露出那已经被拔干净的小爪牙。
“昊苍,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吧”
他柔声问道,话音刚落便听到牢笼沉沉落水的巨响。
“这池水被我换过了,若是想让他们走的痛快些,你就更当乖乖听话了”
对清气修士来说浊气入体是极为痛苦的折磨,那些泡泡在短暂的积蓄后泄了气般大堆的自池底涌上,被浊气染黑的池水荡起阵阵波澜。
伊斯梅尔在边上冷哼一声,从刑具架上挑出一柄软鞭,啪的一下甩在那人雪白的胸脯上,伴着一声隐忍的痛呼留下道血痕。鞭尾颇有节奏的击打在他的胸口、腰腹,在鞭挞到淫纹时那痛楚又变得麻痒。约摸两分钟左右,那幽黑的水潭便静止不再荡起涟漪,这才不紧不慢将牢笼打捞出来。
此起彼伏的剧烈咳呛声于笼中传出,男人胸襟前粘着好大一片深色血渍,眼下发青,黑水混合着血液从口鼻流出,咳了两声后便似是昏死过去没了动静,于是在旁蛰伏的浊气便顺势从眼耳口鼻钻入……随后那趴俯在地的身躯开始因疼痛剧烈的抽搐,紧闭的眼皮突突直跳,下一秒便像死过一次般张大嘴喘息起来,咳出好些混着血液的黑水。
男人抚掌故作惋惜道。
“本想趁着魂没散捉住制成鬼奴,没想到竟还是让你挺过来了……看来还需耗些时日了”
浊气从七窍渗入四肢五骸,那双眼球浑浊发白却依旧死死盯着座上的人,只是失去了聚焦,竟然连伊斯梅尔走近都没有发觉,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似要咒骂却徒劳的只能发出沙哑的吼叫。
“现如今你被浊气侵了肺腑五感,已是废人一个了,要如何护你的宝贝徒儿”
“不过看在你我师出同门,便好心留了你一道听觉……我这义子一身反骨还需多多调教方得听话些”
另一侧的青年亦也脱力的俯跪在地剧烈咳嗽,哇一声吐出好些发黑的潭水,虽有清气护体却也疼的不住打抖,他的脸色更加苍白,在听到这话后两行热泪便从眼中滚落。
昊苍自当是知道这位义父大人的能耐,还是墨者时便医术卓群,在信仰荒神后更是琢磨出了些非人的手段,哪怕还剩一缕魂也能从鬼门关掳回来,接着反复折磨。
他自然是懂得男人的心思,悉心培养再残酷摧毁,最爱看的便是他挣扎痛苦却无能为力的乖顺模样,天星和巨子被折磨至此也有他的功劳。
他是伥鬼……是百草谷的罪人。
那物还插在他的体内,滚烫发硬,提醒着他此刻自己的身份,一具供父亲大人泄欲取乐的木偶娃娃,不知何时会被玩腻再被赏赐给谁。
“………我会乖乖听话的…父亲大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下意识的闭上了眼,想要低头,下巴却被男人攥在手掌里不得移动。
“答的太迟了,该罚”
那人答的温和,语气中有淡淡的笑意,却让人心底发凉。
“是…昊苍领罚”
他不自觉的收紧穴道,讨好似的摇晃起腰胯,低低应道,听得一声轻笑。
“那你说该怎么罚”
“这身子淫贱的很,若是又爽到了可不算受罚”
男人捏起他的发尾去扫那腹处的淫纹,酸麻空虚的感觉便从那处过电般接入,甬道自觉的蠕动吮吸起那物,浪荡的淌出水来。
见他答不上来,伊斯梅尔咂了咂嘴,似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手上用鞭柄轻轻叩击铁笼。
“师父,我看这小子从百草谷一路追到神陵,对这小叛徒倒是情根深种……不如换种玩法”
05
他挣扎的厉害,在铁笼打开的瞬间便凝起一道清气向那人刺去,虽是拼死一搏但虚浮无力的身躯却失了准头,伊斯梅尔嗤笑一声踱步后撤便将他擒拿摁在地上。
“放开我!我定要杀了你们……!!”
咚的一声,他的脑袋狠狠磕在了地上,头晕目眩的看到一道细细血珠顺着额角流至眼前,许久未进食的恶心感混合着憎恶与哀伤涌上心头。
“别鬼叫,不然就把那老东西四肢砍下来涮肉喂你吃”
那人说的轻描淡写,但被关押的数周里他早已见过这些恶鬼如何烹食人肉,那血淋淋的场面几度令他吐到胃痛,自然不是在说笑。
他只好咬牙攥紧拳头,倒是也不再闹了。
骨族人力气蛮横,伊斯梅尔提着他的后颈像捏着一块脏布拖行至榻前,尔后又踩住他的小腿逼他跪在地上仰头去看座上的荒唐戏。
他试图别开脸,奈何后颈被捏在手中无法移动分毫,离得太近了,昊苍的膝盖几乎快要顶到他的脸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岔开露出被脔的肿胀发红的下体,一缩一缩夹着男人的孽根。视觉的冲击令他有一瞬忘记了呼吸,看到那夹杂着血丝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蜿蜒而下,下一刻便烫伤似的用力闭上眼。
“这下让你们见到了又不愿看了?”
伊斯梅尔在他耳边打趣,见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觉得不满,便又厉声命令道。
“睁眼”
那声音一共念了两次,在第三次的时候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关节弹响,夹杂着一声闷哼,缓慢的令人牙痒,下意识的浑身一抖却发觉身上并无异样。
他不可置信的睁眼却看到那人正捏着昊苍的右手,那曾经擅长做偃甲的漂亮手指,此刻无名指却突兀的向反方向弯折,因为疼痛而轻微的颤抖着。
“在这跪着看好了,若是移了眼我便折断他一根手指,你可还有九次机会尽管试试”
昊苍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仿佛被折断的并不是他的手指,他却痛的说不出话来,胃疼的厉害。
他几乎是无意识的摇头拒绝,自是知道一会将要发生什么,眼神却是不敢移开了只得逼着自己去看那根断掉的指头,泪腺酸麻的几乎要落泪。
“跪直了,还要我教你要看哪吗”
伊斯梅尔一脚踢上他的后背,一个重心不稳便直直栽进了那两腿间,又潮又热湿漉漉的糊了一脸,他匆匆忙忙的用双手撑着榻边将自己跪直,恨不得不管那些义军俘虏立刻就咬舌自尽。
啪啪两声,眼前雪白的臀瓣上多了两个巴掌印,昊苍低低的喘着,皱着眉将嘴唇咬的发红。
“贱货,只是被人看着就缩的这么厉害”
伊斯梅尔从匣子中取出一根造型夸张的玉势,表面雕琢着凸起的纹路,大小比寻常男性的要大上不少。为了插入,昊苍不得不跪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