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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苍右】风旋(上)

 

撑起身体缓缓提腰,那根大到惊人的非人阴茎便随着动作从甬道中拔出,腔内积蓄的淫水没了堵塞一股喷在榻上,留一口艳红的穴徒劳收缩着却怎么也合不上。

那根膏白的玉势粗暴的在女穴里捅了两下当做润滑便顺势插进了后面那处微肿的男穴,竟是一下就捅到了底,只留一个半圆的底座露在外头,像含着颗明珠。

“才帮你开过穴,还不快谢谢我”

“一会你可得含住了,莫要惹得师傅不悦”

见那人没理他便手黑的握着把柄旋转着狠狠顶了几下穴心,直到昊苍呜咽着挤出几声隐忍的呻吟才放过,退至一旁取来柱香条于坛中点燃。

薄烟冉冉升起,他着迷的望着男人的手,抬起抚上那人的侧腰,按在那被他掐至紫青的印记上,又不禁气的牙痒痒,只盼今日师傅开恩或许还有机会与其共用一个穴。

“一炷香的时间,动作不能慢不能浅,若掉出来或是高潮,便同罚罢”

“我若没记错,这小子是乐家长子,神机校尉……这双手可是金贵的很”

男人悠悠的开口,手肘搭在榻面的矮桌上,以指骨慵懒的撑起下巴,另一只手压着昊苍的腰往下沉。

才被蹂躏过的小穴吃起来并没有开始那么困难,但被撑裂的伤口随着重新进入带来疼痛的刺激,穴肉本能的紧缩着再被狠狠捣开,因女穴的挤压后穴夹着的玉势却隐隐有被挤出迹象,于是刚放松又不得不又夹紧了,这下那物便直直从敏感点碾过,激的他不住打抖。

“……唔……是…父亲大人…昊苍领命”

豆大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眼前腾起水雾,他费劲的控制着自己的呼吸,话都说的磕磕绊绊。

待坐下了,那烟头才燃了一小段,他虽是擅长隐忍惯了,但被恶意安上淫纹的身体知髓识味,竟是甫一进入便腾升出酥麻的快感,淫贱至极。伊斯梅尔正站在天星的身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脚踩着青年的左手,见他怠慢便威胁似的抬起。

“……唔、……哈……啊…!”

他顾不上适应只得撑起打颤的双腿,腰部用力抬起再狠狠压下,将自己贯穿在那物上,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掌心掐出血痕,试图用疼痛来麻痹淫纹制造出的强烈快感,一下失了轻重,玉势便被顺势顶出小截。

他急忙用力夹紧了,敏感处却被磨的更甚,哪怕掌心已经被掐出血来,但仅仅抽插数次后竟连痛觉都成为了快感的一部分,想忍耐却又无法抗拒分毫。在一次次自主的抽插下,绞紧的穴肉吞吃着肉刃,次次顶上穴心,毫无预兆的便被直直送上高潮。

身体反应甚至先于意识之前,他绷直了身子连呼吸都停滞了半秒,尽力让自己的表情没有变化却依旧因为太过用力而将下唇咬的出血。回神便立刻强迫自己放松肌肉压制那突然的高潮反应,继而坐在那物上继续狠厉的抽插。

被迫高潮的感觉绵长而尖锐,在持续的鞭挞下愈发强烈,几乎是抖的不成样子,压抑不住的快感冲击着濒临崩溃的神经,虽是没有漏出一点呻吟,但俨然已是一副高潮了的模样,花穴收缩个不停,噗噗的往外漏水。

“一次”

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腰侧,抚琴般用指尖在肌肤上轻弹,随着一声平淡的裁决,伊斯梅尔的笑声快活起来,抬起脚用力撵上天星的手背,故意放慢了让那指骨被碾压的脆响变得绵长抓耳,再度抬脚用力跺下,在刻意的折磨下,青年忍不住痛呼出声又立刻咬住了唇,即使疼的眼前发白却依旧记得不准移开视线。

“……天星!”

“…不…唔…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昊苍的脸在视线中变得模糊又逐渐清晰,那张嘴一张一合,红红的眼眶挂下两道泪,潮红又苍白。

泪水无意识的从眼眶溢出,这双手不知做过多少精细的偃甲,现在却被人用脚踩断了两三根指头,肯定是痛的,但令他更揪心的是昊苍脸上那副自责到不行的表情,明明也被胁迫虐待着却总觉得自己是共犯,继而通过自虐来赎罪。

他想宽慰两句,但痛的实在说不出话来,那人的脚还压在他的手背上,时不时用力碾过制造痛觉。

“继续”

在男人的命令下,昊苍又再度重复起抽插的动作,他那被植入的女穴本就生的比寻常女性要浅一些,不长的阴道连接着子宫,只是比较的话本是无法将男人那物全部吃下的。但这次却是将自己撑起,靠着坐下的重力与体重将自己狠狠砸在肉刃上,于是那物暴戾破开宫口一下就顶到了头,只觉得那畸形的女器似要被顶的对穿,小腹膨起夸张的弧度,竟是全部吃下了。

“……呃……唔……咳咳、…”

脏器被蹂躏的异样痛觉令他俯身剧烈咳嗽起来,胃里一阵翻涌,一边骑在男人跨上动作,流着泪干呕,但确是压制了部分高涨的性快感,便就着这种自虐的方式惩罚自己。

他的男根因为疼痛而无法完全勃起却又因为淫纹的作用源源不断的接收到快感,只得在两处的拉扯中疲软的半勃着,随着每一次的蹲坐在空中摇晃。于肉体交脔的可耻水声中,他听到一阵低低的啜泣自下方旋然而起,被泪水模糊的眼睛看不太真切,刚好不必见到天星此刻的表情,会是恶心、憎恶吗……

他尽量不去想这些,只想快些将这一炷香熬过去,或许自己更轻贱一些,还能求求父亲大人给他们一个痛快。

于是他学着娼妓扭着腰浪叫起来,在快感袭来时便更深更重的坐下,让那物隔着子宫击打胃袋,什么都吐不出来但喉咙却又苦又酸,不断的干呕令他泪涕纵流,时而伸手去掐自己的腿根,在掐出血后用指甲去戳那翻出的皮肉。

于是啜泣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在几次用力的吸鼻后沙哑的断断续续的说道。

“…昊苍……昊苍………”

“没关系的…我之后也做不了偃甲了……这双手废了便废了”

“……求你别这样对自己”

他拼命的摇头,身子却淫贱的越发敏感,直到大腿被自己掐的紫青一片,快感积蓄到快要受不住高潮的时候便狠狠的去捏自己的阴茎强行阻断。

不知道这般折磨究竟持续了多久,只听到天星又呜呜的哭了起来,他的男根被掐的萎靡,两块指印在白皙的茎身上看着可怜又色情,浑身汗湿脏兮兮的像是被丢进暴雨中的小狗,泪水簌簌往下掉,这副姿态显然取悦到了男人,女穴里的那物突突弹跳起来似是临近高潮。

“一炷香时间…做的不错”

男人夸赞道,下一刻宽大的身影自后背盖下,他被捏着后颈往榻下仰面倒下,条件反射的用双手去撑,却刺激到那根断指,疼的一激灵,温热的鼻息打在鼻尖,睁眼便看到天星同样泪流不止的面孔。

他还没弄明白,穴里那物便自顾自抽动起来,下意识顺从的淫叫出声。

“……唔……啊…父……父亲大人”

天星的嘴徒然张开却又说不出话来,面色惨白,眼中的绝望更甚,令他无地自容。

那手却压着压着他的脖颈离青年的脸越来越近,几乎是肩膀挨着肩膀,脸贴着脸,喉间像是暮然被纸团塞住了,那声娇淫堵在嘴变成奇怪的音调。伊斯梅尔去拽他的两条胳膊,将它们从地板上扒开,再颤颤巍巍的去环抱天星的脖颈,将半身的重量压在面前那几乎快被现实压碎的青年身上。

脸上是不知道谁的泪水,凉凉的夹在两人脸颊间温热,摇摇欲坠。他的右手被伊斯梅尔自天星背后五指相扣,用指骨恶劣的去夹那根断指。

男人的手从他绷紧的脖颈上移开转而去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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