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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真是一只好乖的小狗(T鞋/鞭X/言语羞辱)

 

宋献进门后吃了一惊。

他在网站上翻看过言主页的不少视频。相比于其他网黄,言的视频更高清,除此之外不光剪辑流畅,连拍的角度都很漂亮。

宋献一直没有想过这样完美的成片是怎么来的。

直到他与屋内高低大小各不相同的数十个拍摄架面面相觑。

真是太荒谬了。

言s的简介写得言简意赅:不卖视频,不接推广。

因此宋献更加搞不明白,他拍摄得这么事无巨细是为了什么。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走神,宋献感觉自己脖子上本就发紧的项圈被用力一拽,力大到他整个人都往前扑了一下。

简承言回过头来,居高临下看他:“要我从爬教你么?”

他的声音冷冽,面无表情的样子像是根本没有把宋献这只狗看进眼里。

宋献抖了一下,重新跪好,规规矩矩地道歉:“对不起爸爸。”

“跪趴。”声音从他的头顶上方传来。

宋献小心地调整姿势,脊背刚刚平行于地面时就被简承言无情地踩下去。

他偏头还算快,只有左肩磕在地板上。

简承言的脚从他的脊背游走到臀尖,不轻不重踩了几下,又去踢他的腿根。

宋献顺从着将腿分得更开。

脚又一次停在他嘴边。

简承言不说话,宋献就小心翼翼揣摩着他的想法。轻轻张开嘴去含住刚刚解了一半的鞋带。

停顿了几秒钟,没听到训斥声的宋献才敢继续行动。

将鞋带解开后宋献又犯了难,他不知道该怎样去脱下这只鞋。简承言还是没有声音,可宋献能感受到自己在被注视。

“爸爸”他小声地开口,想要讨得男人的怜悯。

简承言不知何时拿起了桌边的电击教鞭,在空中挥动带出可怖的声音,他睨了一眼宋献,发出指令:“舔。”

得到明确命令让宋献大大松了一口气,他伸出粉色湿软的小舌头去竭力讨好皮鞋的主人。

皮革味充斥着口鼻腔,可宋献的速度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不一会儿就将鞋头舔的水亮。

他表现得积极,简承言看着他,却知道他并不喜欢。

教鞭突然甩在高高翘起的臀部,让毫无准备的小狗浑身一抖。

“屁股摇起来。”简承言又落下一鞭,“笨狗。”

第二下打的不太疼,宋献恨不得将腰塌到地上,尽量让屁股翘得更高,扭着腰左右摆起来。

他想要移动着膝盖去舔简承言皮鞋的侧边,还没等他有所动作,简承言就先后撤了一步。

宋献不明所以,头刚微微抬起就被简承言一脚踩下去。

“爬过来。”

宋献于是只低头专注眼前的这些地板,追寻着简承言的脚步爬行。

每当他快要爬到简承言脚边时,后者就会恶劣地离开,找一个不近的距离停下,看他继续费力地爬行。

反复几次,宋献又爬到简承言脚边,他已经开始设想对方下一个的停脚点时,臀上却传来一阵刺激的疼。

“啊!”

释放电流的教鞭打在白嫩的臀尖,留下一道浅红的鼓痕。

电击带来的是细麻且持续的痛感,宋献毫无准备,被这一下打得弓起身子坏了姿势。

简承言的脚毫不留情踹在他刚被蹂躏过的臀上,宋献被这没收力的一脚踹出泪来。

教鞭自上而下挑起他的下巴,宋献顺着力道颤颤巍巍看向简承言,一时分不清是与肌肤相贴的电击鞭更可怕还是执鞭的施刑者更可怕。

宋献终于对上了男人的双眼。

简承言眼神冰冷,显然是对他的表现非常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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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宋献眼前浮现的是言s主页那些高赞的视频。

他知道眼前这位s是位手黑的严主,说是刑主也不为过。k9不过是他一时兴起的情趣,而现在——他被自己破坏了好兴致。

宋献终于后知后觉自己有些冒失。

冒失地与他约调,冒失地从市区赶来,冒失地跪在这里。

果不其然,简承言丢掉手中儿戏似的情趣教鞭,开始在身后的工具墙上认真挑选称得上为“刑具”的爱器。

最后,他拿了一柄两指宽的无孔木板和一根细而韧的藤条。

宋献不是刑奴,也不是恋痛的,他只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可怜小狗。

所以此刻,他沁着泪水的眼睛带有哀求和恐惧,颤颤着声音:“爸爸狗狗知道错了”

柔软的头发被人用力抓起,宋献在地上将脸仰到极致,看着简承言眼中暴风骤雨般的毁坏欲望。

简承言哑着嗓子说:“乖狗,罚完再认错。”

他松开宋献的头发,命令道:“跪趴,把你后面的小屄露出来。”

宋献没想到他上来就选了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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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之前宋献是做好清洁和扩张的。

毕竟每一个和言s约过的网黄都崇拜他器大活好。宋献在调教中并不执着于性插入,可之前与言s玩的每个人都有此一环,导致宋献先入为主,提前将自己准备成可以供言使用的状态。

隐秘之地娇嫩脆弱,根本没挨过藤条的棰楚。但给人做狗就要听话,宋献紧抿着唇俯下身去,把屁股向上撅起。

简承言并不满意,抬腿一脚踹向他的腿根,声音发冷:“往上撅。”

于是宋献继续挪动手肘,将身体的重心全部挪到前面。柔韧的腰肢几乎打了对折,让整颗屁股都展示在行刑者的眼前。

简承言终于满意了一些,随手挥动藤条打在宋献的胳膊上。

“手。”他又用藤条的顶部戳宋献的后穴,“伸过来扒着。”

失去手肘的支撑力后,肩膀作为代偿支撑整个身体,光是保持这样艰难的姿势就已经让宋献微微出汗,他不敢想象自己还要坚持这样的姿势到受罚结束。

简承言阎王似的声音又传来,边说话还边用藤条戳他的腰窝:“没规矩。”他评价。

宋献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以为是姿势又走了样,于是又把腰向下塌。

简承言像是不耐烦了,“啧”一声后猛然提高声音:“请罚不会么?”

宋献被他凶得全身上下的皮肉都绷紧了,勉强稳着嗓子道:“对不起爸爸。请爸爸惩罚我。”

“惩罚谁?”简承言沉声问。

宋献重新说:“请爸爸惩罚贱狗。”

简承言没说话,用藤条戳微微泛着水光的后穴,不久前才扩张过的小穴一张一翕,粉红的颜色恰到好处的惹人怜惜。可惜观赏者并没有心软,只沉默着等待宋献重新开口。

几下戳弄之后宋献明白过来,忍着羞耻小声道:“请爸爸惩罚贱狗的骚穴”

话音落下后的一秒,藤条终于正式落下。

只一下,刚刚还微张的小穴瞬间收紧,宋献只觉得这疼痛像是某种毒素,瞬间蔓延全身。

他连谢罚的声音都变了调:“呃谢谢爸爸!”

宋献还在体会这份疼痛,突然感受到后穴被侵入。

简承言将藤条换到左手,右手两指并起塞进穴中打转着检查。

穴口紧致却没有阻力,穴内肠肉湿润温暖,沾着润滑油的黏腻。

简承言将手抽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泛着水光。他随意地把液体抹在宋献腰上,语气终于满意了一些:“做过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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