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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真是一只好乖的小狗(T鞋/鞭X/言语羞辱)

 

“是的爸爸。”后穴被插入,宋献的声音软了两分。

“这么饥渴?上赶着求操?”

宋献摇摇头:“不是的爸爸唔!”

藤条又落在后穴上,刚刚容纳过男人手指的后穴此刻还微张着。原本是希望闯入者可以再次临幸,却不想等来的是无情的鞭挞。

宋献颤抖着转了话音:“对不起爸爸!是,是贱狗饥渴,求爸爸操操贱狗”

简承言的目光落在他紧扒着臀瓣的细白手指上。

乖狗。

他难得地在惩罚过程中做出安抚:“乖乖坚持,打完爸爸就操你。”

宋献紧贴着地的脸抬起一些,吃力地回头看简承言,冲他乖巧地笑:“谢谢爸爸。”

他这一笑直接笑进了简承言的心里。

真是一只好乖的小狗。

乖到想让人一鞭鞭打碎,再圈到怀里细细哄慰。

藤条重新贴上后穴,宋献不可避免地一哆嗦。

这次简承言没有呵斥他,而是用空闲的左手轻捏着臀上细腻白皙的肉,享受着宋献因为痒意想躲而不敢的颤栗。

揉捏一阵后,简承言在臀上甩了一巴掌,宣告着惩戒正式开始。

宋献感受到他站起身,扒着臀缝的手更加用力。

简承言没再说话,控制着力度朝着晾在空气中的小穴打下去。

宋献低声呻吟,手指尖泛了白,挨过这阵疼痛后小声道:“谢谢爸爸。”

下一鞭接踵而至,宋献感觉比刚才更疼了。他的双手松开一瞬,又马上回到原位,开口带着哭腔:“爸爸呜谢谢爸爸”

简承言站在他身后用舌头顶了顶腮,决定不给小狗放水,甚至还带了些恶意地故意压低声音:“谁让你松手的?”

跪在地上的可怜小狗猛然白了脸,害怕得快要把自己缩成一团,可姿势却纹丝不变。

宋献有些懊恼,这是他第一次在游戏中丧失权利。以往的每一次约调前,他都会认真分析自己即将赴约的partner是个什么样的人,对方的好恶、人品、圈内风评。甚至因为工作的原因,宋献拥有通过互联网上细枝末节的线索去了解一个人的能力,

他极少失手,除了这次。

言s的主页实在太干净了。

除了清一色的高质视频外没有任何其他,就连互关和回复评论都没有。

和他一样,宋献的主页也很干净。

默认的头像和一串自动生成的乱码昵称,没有简介,主页空白。

宋献能从互联网的细枝末节中分析出这个人在现实生活中的身份,那么自然,他相信自己也会被别人分析。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选择什么线索都不留下。

就连简承言对他的称呼,也是通过微信昵称来的。否则今天见面,简承言就该称呼他为“jw6536350c”。

臀部传来一阵钝痛,简承言一脚踹过来,留下一个淡粉色的鞋印,隐隐可见鞋底的纹路。

“走神,贱狗?”简承言黑下脸来。

人类的恐惧来自于未知。而现在,未知的简承言显然已经成功让宋献感到恐惧。

宋献向他认错:“对不起爸爸,贱狗错了。”

简承言的脚伸入宋献两腿之间,从后方轻踢着他半勃的性器,羞辱道:“确实贱。”

皮鞋上的口水印已经挥发,现在又被湿黏的前列腺液浸润。简承言不悦地拧起眉毛,加了些力去踢宋献垂挂在腿间的饱满的睾丸。

“转过来。”

宋献不敢松开手,转动身体的动作缓慢又小心。

“把你自己流的骚水舔干净。”简承言用藤条抽了抽宋献的胳膊,见后者重新用胳膊支起身体后,将被弄湿的那只皮鞋伸了过去。

宋献红着耳尖仔细地舔,简承言却还是不满意,命令道:“舔出声来,我要听到。”

宋献皱起眉毛,思考一下怎么才能舔出让他听见的声音。最后像是口交一样,每一下都张开嘴用唇舌一同舔舐鞋面。

简承言不说话,他就算是舔干净了也不敢停下,一直到唇周的肌肉都变得有些发麻,他终于听到来自头顶上方的赦免。

“停。”简承言发出指令,“跪起来。”

宋献于是挺起上半身,将双手背在身后,双膝张开将腿打开。

简承言用刚抽打过他后穴的藤条轻抽着他的嘴,宋献有些脸热,耳尖变得更红。

“下面的嘴不禁打,不如用上面的嘴受罚?”简承言轻佻地笑着看他。

“不要!”宋献惊恐地抬头与他对视,眼中是受惊的慌乱,“爸爸不要”

简承言的笑僵在脸上。随即伸手抓住宋献的头发,逼着他仰头动弹不得,狠厉的一巴掌就盖了上去。

宋献被这一耳光打得安静下来。他的发根疼,脸颊也疼。宋献不敢再开口更不敢挣扎,下垂着眼睛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简承言审视他。

只觉得他乖顺得不得了,颤抖的眼睫像面临暴雨的蝴蝶只能迷茫无措地煽动的翅膀。

简承言的手覆上去,摩挲着宋献被打的地方。

他没有收力,因此宋献的脸摸起来还带着一点充血后的温热。

简承言很喜欢这温度。

他轻声开口,语气像是在耐心询问妻子晚餐吃什么的丈夫,可说出的话却透露着危险:“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头发被人拽在手里,宋献不能摇头,就嗫嚅着一遍遍说“不是”。

上一秒还是温声细语,下一秒简承言突然喝道:“趴下去,扒好你的骚屄!”

宋献是真的被他这紧紧放放的态度吓怕了,什么都不敢再想,只按着他说的做。

宋献将姿势恢复成刚刚那般,简承言这次却不满意了,为难他道:“继续扒,让我看见你的屄洞。”

宋献伏在地上,难堪地闭上眼,像是有些无法承受。可跨下的性器却跟他作对,兀自跳了两下,彻底翘了起来。

宋献顾不上身下的欲望,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看不见的双手上。他的手指继续用力,穴口附近的肠肉冷不丁接触到空气,害羞地瑟缩一下。

宋献不知道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有多诱人。

“就这样。”简承言亲自上手。他的手盖在宋献的手上,连骨节都大出宋献一号。

简承言调整着宋献手指的位置,嘴上说:“小屄用力,像刚才一样撅出来。”

宋献僵硬了两秒,接着紧闭双眼,羞耻地向外发力,让穴口的肠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自己数五十,不许缩回去。”

直到此刻,宋献才终于开始自主思考,他明白过来简承言想要做什么,惊恐地想要回头去看。

可还没等他回头,简承言的藤条已经先一步落在他无助的穴眼上。

疼痛自不可示人的地方炸裂开来,瞬间贯穿整个身体。宋献疼得无法思考,直到耳边传来施暴者的声音才将他拉回现实。

简承言好像早已预料他无法承受,并没有暴怒或者不悦,只是居高临下道:“重来。”

刚才因为疼痛松开的手再难放回去,亲手把自己送上刑架和被迫受刑不同,宋献想请求简承言把自己绑起来。

简承言大概看穿了他的心思,先一步给他宣判死刑:“扒、好。”

求饶的勇气只有一次,宋献已经不敢告求,颤抖着指尖去扒开。

“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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