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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微)

 

断绝任何接触利器的可能。

只是在对上那双失去光泽的暗淡黑眸时,叶琅昊心头莫名被一股沉甸甸的酸涩充斥。

没来由地回想起第一次见到凌子瑜时,芝兰玉树的俊雅青年独坐高台,眼角清清冷冷投来一瞥,仿佛月宫中垂落的琼枝,世间万物都入不得他的眼。

现在叶琅昊才看清,这个人其实心里塞满了无聊透顶的牵绊,即使被凌家刻意冷落磋磨了多年,也要主动跳出来送死。

那双冷得如同深冬里淬冰寒潭的漂亮眼睛里,没有一丝灵动的鲜活气息,是因为如现在这般,将所有的哀恸都压抑在旁人窥探不到的心底,竖起高高的冰冷坚墙,才能挡住外界的所有棘刺。

也就只有在执剑的时候,凌子瑜的眼睛里才燃起明亮得仿佛能挫伤所有人的锋芒。

而在下一瞬,叶琅昊又真真切切地看见了这样明锐的锋芒。

方才思考得太过投入,他的反应慢了半拍,于是小臂上被划出了一道细长的血线。

差点忘了,面前这只小兽桀骜不驯,一旦放松管控,就会对着人来一爪子。

他将受伤的手臂举到眼前,舌尖缓缓舔舐过伤口浸出的血液。如锋的剑眉下,深邃的眼睛微眯着,仿佛一只锁定猎物蓄势待发的猎豹。

凌子瑜握着不知何时悄然拾起的匕首,银刃翻转,改撩为刺。叶琅昊一掌击中他小臂,左右手交错切在他腕间,那柄匕首便打着旋飞了出去。

凌子瑜被束缚许久,力气还未恢复,叶琅昊只用了三成力道,否则这只手腕就保不住了。

一阵天旋地转,凌子瑜被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两只手腕举过头顶。

叶琅昊低下头,温热的鼻息拂过瓷白的颊边。

“那老头离开了后,你一直都在偷偷练剑?”

凌子瑜侧过头,并不答话。

“唔,让我猜一猜。”

“和三年前的那件事有关?你带着商队在云州边界的山道上遇到了劫道的山匪,一群人都差点丢了性命。”

事到如今,凌子瑜毫不意外闇云庄对于自己过往的探知,漠然地听着叶琅昊像读话本一般将他的往事全盘倒出。

那年,商队被盘踞在云州边界的山匪包围,他与那些人交涉,主动交出了所有马匹财物,换得全员平安返回。但他却因为丢了昂贵的货物,受到了族里严厉的责罚,从此再不沾手凌家的事务。

那一年,他十五岁。

也从那时起,他重新拾起了本已懈怠的剑法,一个人在屋后日日习练,孜孜矻矻,风雨无阻。

无数次午夜梦回,从被一张张凶光毕现的面孔包围的噩梦中惊醒,他都会想,如果自己再强大一点,是不是就能达成完美的结局?是不是就能,不再让凌家对自己失望?

“想知道是谁将商队的路线泄露出去的吗?”

叶琅昊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凌子瑜一怔,他一直当遭遇山匪是一场意外。

他偏要卖关子:“不妨猜一猜?”

知道商队行进路线的人那么多,凌子瑜轻轻地摇了摇头。

叶琅昊露出了恶劣的笑容。唇边一颗虎牙若隐若现:“是你爹啊。”

“这就是一场专门针对你的袭击,一次失败还有下次,不论你怎么做,那些货物都会丢,而你爹就能以此为由将你逐出凌家的权利中心。”

“甚至,他根本就没关心过你能不能活着回来。”

凌子瑜瞳孔放大,瞳仁深处隐隐颤抖,但却出乎叶琅昊意料的没有过多展露出太多震惊无措,更多的则是一种了然的平静。

这让他那一点捉弄的心思落了空。

凌子瑜只是直勾勾地望着头顶的帐幔,像是出神一样,叶琅昊却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悲怆到了极点后的绝望气息。

“后悔了吗?没有选择拉着他们一起去死。”

叶琅昊的手在他腰腹下身间游动,想激起些反应,凌子瑜一动不动,像一具了无生气的尸体。

一滴泪水安静地顺着眼角滑落,即使是哭,他也是极其隐忍的。

“真是个小可怜,现在才发觉原来活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里边,却还做着梦以为能保护一切。”

“都让我有点不忍心了。这样吧,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你若真的杀得了我,不论用何种手段,我就放你离开。有我的命令,闇云庄的人不敢来找你麻烦。从此天大地大,海阔凭鱼跃,你想去哪儿都可以。”

“如何?”

凌子瑜呆滞的眼珠终于转动了一下,瞳孔里倒映着不敢置信的错愕。

“但是——”叶琅昊话锋一转,唇边噙着玩味的笑,“若是失败了,就要接受相应的惩戒。”

凌子瑜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挣扎着翻过身就想逃。叶琅昊扯下一截绸布,将挣动不停的双手捆在了床头。

“省省力气吧,接下来的惩罚还很长呢。”

他下了床,在床边展架上一个两尺来长的黑匣中翻找。一阵玉石碰撞的叮当声响后,他找出了一根细长的玉簪。簪身极细,仿佛一折就能断,一端尖锐,一端留有握柄。

“知道这是什么吗?”

凌子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叶琅昊回到床上,握住他半勃的性器,将它对准了顶端的小孔,语调愉悦地上扬:“这个叫做锁阳簪,是专门用来操你前头的尿眼的。”

那物刚进了一点,凌子瑜便因剧痛瞬间绷紧了身子。叶琅昊一只膝盖压在他腿上,令他无法挣扎,手法娴熟地抚弄因疼痛而疲软下去的性器,使其保持着勃起的状态,两指拈着锁阳簪,缓慢而又坚定地朝着深处进发。

凌子瑜双手攥紧,发出痛苦的低吟。男性身上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外物入侵,强行撑开了细窄的孔道,过量的剧痛化作了一滴滴从眼角滑落的生理泪水,整个修长的身躯劲弓似的紧绷到了极致,从小腹到腿根都在痉挛。

叶琅昊惜怜地摸了摸他冷汗津津的侧脸:“乖,很快你就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快活了。”

不断深入的锁阳簪忽然触到了男根最深处的某一点,从未有过的尖锐快感袭来,凌子瑜的身体几乎要从床上弹起,但下一刻又被手上的绑缚拉了回去,像一条砧板上的鱼一样弹动不休,发出近乎于尖叫的高亢呻吟:“啊啊啊啊啊啊啊!”

叶琅昊压紧了他,手下的动作毫不停缓,对准那一处一下一下或轻或重地戳刺着。

凌子瑜很快耗尽了挣扎的力气,只能呻吟着被迫承受从脆弱尿道深处迸开的极致刺激。被不断摩擦的男根内部又痛又胀,却阻挡不住骚心被刺激时的汹涌快感。性器被折磨时火烧火燎的剧痛和无上的鲜明快感交织在一起,是这辈子都无法想象的情欲地狱。

他瞳孔涣散,眼尾艳红一片,声音里染上了哭腔:“唔啊不要”

“要,怎么能不要呢?”对比起他的狼狈,叶琅昊显得如此从容不迫,拈动手中一根小小的细簪,就将凌子瑜玩弄得呻吟哭叫不止。

“子瑜叫的真好听,再多叫几声让我听听,嗯?”

锁阳簪抵住骚心旋转,重重碾磨过最敏感的那处。

“呃啊啊啊啊啊啊!”

凌子瑜颤抖的呻吟声顿时拔高,被不断挑逗骚心的男根饱胀到了极致,下体一阵无法遏制的抖动,男根顶端小眼不断开合,却被一根锁阳簪堵住了释放通道,什么也发泄不出来,只有透明的体液随着簪身的抽插缓慢地一点点溢出。

憋胀的苦闷仿佛身体内部堵了一座喷发的火山,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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