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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与死对头打架A变O后发情了、两根发胀的X器厮磨(剧情微

 

上时,陈禹怀一个鱼挺身,勒住对方的脖子,修长的腿一扫,连人带自己一同倒入草堆里,伸腿卡住这家伙的腿,把他箍在自己身下。

窸窸窣窣的草叶随着两人的落下擦过他们的皮肤,有些疼,打上头的两个人并未在意。

好在有草丛做垫子有了缓冲,不至于摔疼,不过那一下实在也不好受。

兜里的手机在他们打架过程中摔在了不远处。

谬伯林使了使劲,发现被这人压得死死的,无法挣脱,双方紧贴着彼此,这会他敏锐地感觉到来自上方人滚烫的肌肤,甚至都能感觉到这人呼吸的节奏,不曾与人这么近过,谬伯林脸色都难看了,他拧眉呼道:“放开!”

陈禹怀则是惊于平常处变不惊的狗东西变了脸色,恬不知耻地撑起手肘给他脸上来了一下,见对方吃痛,他快意笑道:“谬杂碎,今天我陈某要把你宰了!”

谬伯林被人突然来了一下,火气在这刻攀升得无与伦比,舌尖抵着刚刚被砸的地方,刚要动作准备把这人收拾一顿时,就在空气中闻到一股无法忽视的香气。

这味道…

谬伯林瞳孔猛缩。

“你是oga!”

男生暴怒的声线响彻在两人所在的地方。

陈禹怀却觉得狗杂碎的声音远在天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脑壳昏涨,像是挨了一棍,他艰难地分辨狗东西张张合合的唇。

越看喉咙越干,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

o——

o、、e、g、a

oga?

o你妹啊!

满嘴的脏话吐不出来,感觉身体一股没由头的热意从身体蔓延开来。

陈禹怀对这感觉很熟悉,原因无他,这几天他无时无刻都处于高热状态之下。只是他以为自己只不过是简单的易感期罢了。

他应该纯得不能再纯的a,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变成oga啊!

与此同时,香甜的信息素成形了般紧紧缠着下方的alpha,铺天盖地地朝谬伯林砸下,沿着他身形缓缓地描摹,试图寻找突破口。

明明只有味道的玩意,在谬伯林身上徘徊的时候,居然激起了他浑身的鸡皮疙瘩!

很快,浓稠的信息素找到了他俩打架后留下的伤口,蓄积力量牢牢地包裹它,从谬伯林的伤口强势灌入!

谬伯林只觉太阳穴凸凸凸的疼,他似乎能感觉到不属于自己身体的信息素在体内游走。

alpha还没被勾出易感期,勉强能用理智强行按耐住身体的种种反应。

“陈禹怀,你快放开我!”

放开?!

陈禹怀双眼朦胧,因发情生理泪水氤氲荡漾在眼底,兜不住的泪珠子从眼角流出,被怒吼声吓得下意识松开了一点,紧接着下一秒,浅意识告诉他不能放过狗东西,于是又重新抱回去,甚至贴得更紧,下半身不由自主地开始磨蹭。

也不知道想磨蹭什么,就是感觉……下面很痒,蹭到裤裆下不属于他的硬硬的一团前后磨一磨就舒服了。

隔着运动校裤,两根发胀的性器厮磨,甚至能品味出其上具体的轮廓细节。

陈禹怀脑袋晕乎乎的,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寻着身体的本能,单手在男生身体上摸来摸去。

而另一手钳住alpha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谬伯林清冷的面具龟裂,他意识到自己身体开始发热,这是被勾起易感期的前兆,他没想到有一天会被讨厌的人勾起反应,男生咬牙切齿,仿佛面前的不是他的同学,而是一个灭族仇人。

“陈、禹、怀——唔!”

柔软的唇瓣堵住了谬伯林所有的话语,趁着他震怒的空隙,陈禹怀的舌头轻巧地探入了进去。

茂密的小树林挡住了月光,一片朦胧,只能听到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水乳交融发出啧啧的水响。

烈酒味的信息素像是炸弹爆开后吞噬天地的余波,湮灭仅剩的理智,谬伯林开始有些醉醺醺的。

但是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喝醉了,只是被信息素勾起有了反应。

在对方信息素影响下,愈发成熟的葡萄信息素宛若在密封的罐子找到了出口,疯狂地泄露出去。

陈禹怀被口腔里酸甜水果带着酒味的综合体刺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些饿了,舌头勾勒火热的腔壁,试图在两人融合的水液里寻到饱食的慰藉。

谬伯林生疏地回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舌尖交融间滴落,理智告诉他再这样下去,他会彻底失控的。

于是他主动地勾起对方的软糯的舌尖,牙齿起合一咬,“嘶”的一声痛呼,两人终于错开头,暂时分开的唇角拉出一条粘连的银线。

啪嗒一声不可闻的细响,它很快又断了。

“叫你狗东西你还真是狗东西了?”陈禹怀双唇抿着舌头,从舌上传来的丝丝阵痛让他忍不住呛人,“你以为是我想吻你吗?要不是我现在身边只有你一个alpha,早把你揣了。”

老子的初吻,可让你占尽便宜了!

“陈禹怀。”

谬伯林太阳穴跳了跳,硬扛着发情的oga的信息素并不好受,忍下躁意,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更想把陈禹怀打一顿。

“有屁快放。”陈禹怀吱唔了一声,摩挲身下肌肤的手顿住,歪着脑袋等待唤他名字的人的下一个动作。

他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却很诚实,嘴上不听,揩油的手也不听,这会游走的手来到狗东西的腰窝,再往下,就是发硬的性器。

谬伯林深呼吸了口气,被不喜欢的人强吻有些反胃,喉结滚了滚,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他躺在草地上被人压着无处可躲,在迎接第二个强吻后,他又问道:“你知道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吗?”

“做爱啊。”

陈禹怀说的话理所当然。

他这个人无论干什么都适应性良好,即使得知从a变o了,惊诧过后就坦然接受了。像他这样没父母疼的孩子,根本没人在乎他的性别。

陈禹怀破罐子破摔的想,甚至拿死对头当按摩棒这件事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这样想着他还以奇怪的眼神盯着面前的人。

“不逮个alpha做爱还干什么,难不成你有抑制剂?”

江市一中除了alpha就是beta,这个后山离寝室有段距离,他不可能顶着把大家都勾得发情的后果冒然跑回去。

所以,逮一个alpha更有保障。

面前的死对手不用白不用。

陈禹怀不是亏待自己的人,想搞了就搞了,顶多穿上裤子不认人罢了。

倒是谬伯林被他毫无羞耻心的话震得惊住,话头在嘴里转了转又吐不出来。

陈禹怀忍着身体带来的陌生感,视线在他的脸上打了个转。

谬伯林从小学起就是他们这个市的品德兼优的三好学生,让这样的好孩子做违禁的事确实有背良心。

“算了。虽然你在我心里跟坨狗屎一样,但今天本大爷大发善心,暂时放过你。”

今天强吻了谬狗杂,估计能恶心对方好一阵。

陈禹怀快意地耸了耸肩,终于舍得松开手中带着凉意的身躯,试图起身,奈何发情期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呼出一口浊气,索性翻了个身躺在草地上望着头上看不到一点缝的枝干,发情带来的眩晕感愈发强烈,意识逐渐模糊。

“按摩棒多了去,不差你一个。就你这样,反而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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