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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与死对头打架A变O后发情了、两根发胀的X器厮磨(剧情微

 

胃口。”

男生无神地瞪着上方,即使前浪推后浪似的骚热蔓延于他的体内,他也不忘损一下谬伯林。

这会没有凉风,陈禹怀愣愣地躺了会,身体疲软根本不想动弹,睁眼闭眼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没再听到旁人喘气的声音,甚至连熏人的烈酒信息素也收敛殆尽,以为是已经走了,慌张地拉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自己勃起的性器,生疏地安慰它,但几分钟后并不见效。

陈禹怀大口喘气,唇瓣起起合合,夜晚的温度微冷,呼出的热气在空中飘荡了一阵又散去。此时此刻,潮水般的热潮正从他身后的菊口流出,不消一会,液体渗过浸湿的裤裆印湿被他压住的草堆,成了它们成长的养分。

修长润白的手抚着怎么都射不出液体的性器,空出一手哆哆嗦嗦地摸向后方。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

陈禹怀瞪大了双眼。

随着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水,后穴肌肉不堪落后地蠕动,吞吃着被湿哒哒的裤子闷热的空气。滔天的空虚攻击他脆弱不堪的理智,撸着的性器被少年毫无感情地握在手心里上下摩擦,随着动作的加快,肉棒硬得越来越疼,要炸了似的。

“该死。”

清朗的低音飘在空中,不知道他是为放过便宜的按摩棒懊恼,还是因为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

这个时候,身侧窸窣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还未待他看去,眼前晃过一个黑影,等反应过来,身上就覆上另一人。

男生凑得极近,像是确定眼前的人一般,他眯着眼打量着陈禹怀,呼出的气体滚烫,沉下来的身躯与他成功契合,陈禹怀情不自禁颤了一下,神志清朗了片刻。

“狗东西?”

这人状态不对啊,比他还像进入了发情。

陈禹怀心中咯噔了一下。

真被他勾出易感期了?

像是应征他的想法般,身上的人垂下头,封锁他的唇瓣,强势的信息素重新倒灌进陈禹怀的喉中,喉结上下滑动也难以阻止这酥麻的痒意。

暴露在空气里硬挺的肉棒被上方的人重新压下,只是太硬了,压下没多久又晃悠悠地立起,吐出几口淫水顶着上方人的裤裆。

换陈禹怀被压在身下,可是这回他慌了。

“唔——等等!”陈禹怀借计回咬了谬伯林一口,怀着报复的心思,他咬的可重了。伤口很小,血味却很浓,充斥在口腔难以忽视。这样的举动仅仅是让alpha顿了一下,紧接着加紧了攻势。

刹那间,陈禹怀仿佛坠入一个名叫谬柏林的厚茧,烈酒味的茧吧唧一口将他吞噬入肚,浑身光裸的跌入酒海里上下沉浮,每一滴酒试图逡巡徘徊,探到孔洞疯狂侵犯。

迷蒙间,陈禹怀敏锐地觉察到有一只带着热气的手撩开他松垮的裤子,沿着臀肉边缘插进股缝里——

“我日!”

陈禹怀一个暴怒,竟然一把挣脱迈入易感期的alpha的束缚。

他强撑着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嘴上照旧在损人,“你t!”

太惊悚了!

陈禹怀涨红了脸,他果然还是身为oga心在alpha!

“不行!”两个人都已进入适合交配的状态,但是陈禹怀死守自己那点自尊不放,“我不做下面那个!”

十九年有十八年被这家伙压在下,凭什么第一炮还在下面!

alpha的神智早在扑上少年的时候就抛至天外,触及oga嘀嘀咕咕的碎碎念,伸手抓向他,却被对方泥鳅般地躲过。

这个神经病。

alpha眉心跳了跳,似乎难以理解oga在这种情况下还敏捷的身手。

鬼知道陈禹怀躲开的时候有多么狼狈,屁股缝积攒的浪汁居然顺着他的腿滑下来了!

陈禹怀憋了许久才把徘徊在舌尖的脏话给咽回肚子里。

他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本就因为和缪柏林打架而乱的头发,更乱了,现在的样式简直堪比狗窝。

不过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

现在更要命的是,屁股里的水液没完没了地流个不停,顺着皮肤肌理悠悠下滑,以极快的速度滑向脚踝。

运动校服裤轻薄,就染上刚才那么一点水,牢牢贴着他的屁股缝。

陈禹怀想把内陷的布料捞出来,却又怕摸到不该摸到的东西,抖着手不敢触碰。

此时此刻,身旁也没有能给他提供思路的人。

早些被定型水定了的酷酷的发式,这会软软的耷拉下来,遮挡了不少视线,陈禹怀看不清楚缪柏林的神态,只是敏锐地感觉到这人的信息素不太正常——

如果说刚才他扑倒的时候,从对方泄露出的信息素,只是根本没有上头的烈酒的前调的话,现在就是猛灌了几口后,喷涌在喉咙间的热辣。

若真要形容,就像条火蛇蚕食着他的口腔。

甚至因为他们的相贴,信息素不要命地包裹着他。

陈禹怀不禁想到他曾在里看到的,见到宝石忍不住用尾巴收拢裹进怀里的恶龙。

越想越不对劲,他顾不上自己的屁股,转身就跑。

某人甚至觉得没必要用什么人形按摩棒了,抑制剂就抑制剂吧——淦,口嗨有毒!

背后的“猛兽”似乎没发现粮食已经跑路,陈禹怀也没听到任何的响动,自以为已经逃脱alpha的魔爪,心里放松了一下,伴随着的香甜的葡萄味信息素也轻缓下来,淡淡的,像极了现在怂包一样的主人。

陈禹怀狼狈地提着裤子往前跑了几步,等到鼻前不再围绕有烈酒味之后,他才扶着身侧的树干喘气。

喘气间歇他回头望了望,确定见不到狗杂碎的身影,他寻到一处隐蔽的角落、靠着一棵大树席地而坐。

莫名有种逃过狼嘴的错觉。

他擦掉额头上的热汗。

“真是服了,”男孩一边嘟囔,一边再次拉开裤链,“那狗东西有什么可怕的。”

不过,狗东西的易感期怎么说被勾起来就真的勾起来了,alpha真就下半身的动物?

陈禹怀暗愤,长鸡巴的都不是啥好东西,人模狗样的谬柏林也一样!

并不小巧地肉棒耷拉出来,在略为冰冷的空气中晃了晃,粉色的顶端流着白白又透明的液体。

陈禹怀并不嫌弃那与端口藕断丝连的液体,撸了几下挤出捧在手上,抹乳液般地涂在肉棒上,等它均匀过后他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还好,变成了oga,我的宝贝也没缩水。”

这是陈禹怀唯一能庆幸的事了。

这可是他“吃饭”的家伙什啊,缩水了他怎么好意思见人啊!

就算变性了也要和缪柏林的一样大!

如此神游,肉棒在他随意撸动之下,越发地坚硬,手心都搓红了,也不见丝毫软下去的趋势。

倒是身后的屁眼不断地流着热乎乎的东西,难以忽视,不停地淌过屁股缝。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郁闷透了!

“真他么!”

陈禹怀忍不住再次骂道,这一天天的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

不知道现在回去那狗东西还在不在原地。

要不还是……找狗东西爽一下?

不、行——

反正都是熟人,应该是干净的……

不行!

陈禹怀试图把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甩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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