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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与死对头打架A变O后发情了、两根发胀的X器厮磨(剧情微

 

陈禹怀才不做那种下半身动物!

不知不觉间,陈禹怀走到了后山深处。

从踏入这片地起,这里就寂静得可怕,像是深处埋藏着怪兽。

陈禹怀没有耐心检查这里是否安全,也不在意这里是否黑得可怕,因为他的体内的邪火越发高涨。

要烧起来是高温没给他想东想西的功夫。

身体内像是有团火,自内向外的,要把他慢慢湮没,碰哪儿都是烫的。

等到谬柏林清醒,返回学校拿着几管抑制剂,寻着空中弥漫的葡萄味的信息素,找到陈禹怀的时候,发现他正躺在后山的草丛堆里。

不知道他在这里躺了多久,带着点点荧光的萤火虫在这飞舞,洒下的柔光笼罩在他小半张脸上。

此刻,又伴着月光的洒落,令缪伯林更加清晰地看清了他的脸。

与他一般年龄的少年人,微阖他的眼睛,注意到面前一大团黑影,轻喘着哼了一声,像是在疑惑面前怎么有个人。

身体应该有点难受,随着吐出的浊气,还有那小狗一样的哼唧声。

缪伯林不得不承认,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陈禹怀脆弱不堪的样子。

在学校但凡瞧他一眼,都是趾高气昂的样子,昂起光洁的脖子,仿若大鹅转世。

缪伯林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俊不禁。

但他现在这幅样子,完全就是一朵随时可以摧毁的花骨朵。

任谁看了,都会起蹂躏他的阴暗心理。

少年攥紧手中的玻璃试管。

他闭了闭眼,将心底那份深沉塞回深处,再睁开眼,眼底恢复了一片平静。

他拍了拍陈禹怀露出的脸蛋,感觉手指下柔软的触感,忍不住蜷缩了一秒指节,“…陈禹怀,你醒醒。”

奈何他怎么呼唤,面前这人都没有反应。

虽说他不怎么喜欢陈禹怀,但也不能放任他不管,缪伯林叹了口气说:“行,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那我先给你注射抑制剂。”

抑制剂注射的方式极其简单,找到胳膊,撩起袖子,对准小时候打疫苗时留下的疤,按住抑制剂管头往下按就行了。

缪柏林还是第一次给oga注射这种东西,认真地把说明书看了好几遍才敢下手。

陈禹怀穿的很薄,也有可能由于身体燥热,衣服被他自己撕得跟丝儿一样,很快就找到说明书上所说的疫苗疤。

但问题是,陈禹怀根本不让人碰,每要去抓他的胳膊,他就化身摔上岸的死鱼样拼命挣扎。

抓泥鳅也不带这样抓的。

缪柏林害怕抑制剂的针孔误伤他,在耐性耗尽下,冷哼一声释放信息素,安抚这个陷进高热发情期的oga。

oga终于找到了冰水的源头,像是无骨蛇精般紧紧贴着alpha。

与主人同样带着高热的信息素黏着那清淡的酒味信息素,无时无刻缠绕着它,意图挑起它的兴奋。

这一切仿佛里的神交,令在场唯一一个清晰的少年禁不住红了脸。

连带着这片空气都热腾起来。

好像……掉进oga名为诱惑的陷阱里了。

alpha暗想。

可就在缪柏林出神的那刻,方才还半死不活的oga突然暴起。

陈禹怀当了十八年的alpha不是白当的,别看他整个人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但实际上被衣服遮掉的身躯,全是薄薄的肌肉。

压倒一个同龄男性不在话下。

缪柏林不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所以在被压下的那一刻,并没有做什么防备。

伴随着抑制剂掉地破碎的声音,alpha只觉眼前一黑,再睁眼,身体上方就多出来一个人,并且全身的力气都压在他的身上。

看样子是做足了不让他跑掉的准备。

身上的人背对着月亮,遮挡了绝大部分的光,面容略显模糊。

这会,有一群萤火虫穿过两个少年的脸蛋形成的狭小缝隙。

缪柏林抬眸间就注意到眼前少年眼中的淡淡星辉,莫名的,形成了一道令人头晕眼花的光线。

身体内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那是两个信息素相撞融合后的兴奋奔腾。

不知不觉,两个少年的脸突然靠近,惊起徘徊在少年脸测的萤火虫向一旁躲去。

就在唇瓣要贴上的那刹间,被压在下面的人突然撇过头,陈禹怀温热的唇因此被迫亲在他的耳畔。

只听被压在下面的人说:“陈禹怀,你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陈禹怀脑子一团浆糊,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这家伙又不让他亲。

“干什么啊你!”陈禹怀用头砸他的肩膀,胡言乱语道,“你oga吗?需要为你的alpha守节?什么年代了,你就当玩玩不就行了?刚才亲都亲了,这会又立什么牌坊,我都不介意你肏我了,你介意什么?”

说到最后的时候,陈禹怀都咬牙切齿了,恨不得化成一匹狼把这人撕咬殆尽。

平日里缪柏林就说不过陈禹怀,他现在的一长串话敲得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只能选择沉默不吭。

可沉默带来的后果却是信息素再次的狂涨。

他被面前的家伙勾出易感期了!

不对不对

准确来说,方才他们在打架的时候,易感期就在他身体内潜伏。

只是一直没到达奔溃的阙值。

在陈禹怀不知道第几次的胯部摩擦的时候,缪柏林的易感期达到了顶峰。

陈禹怀一路狂风怒号地发泄之后,发觉面前的人沉默了。

寂静笼罩在这一片树丛,偶尔听见树下影子重叠的两人低哑的喘息声。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人身上逐渐光裸,夜风袭来,剥掉衣服的窸窣声被深夜的蟋蟀鸣叫所掩盖。

即使树下昏暗,缪柏林凭借alpha敏锐的视线,分明地看清了少年白皙的皮肤,也不知道这人吃什么长大的,看他在校园里到处游逛、被太阳晒着也不见一点黑的。

oga的裤子被人脱下,一条透明的水液还挂在内裤上面,被拉得长长的,被扔在一旁的那刻,银丝微不可闻的吧唧一声断掉,依稀能闻到一点成熟葡萄汁一般的诱人香味。

“哒——”

操场上耸高的大灯到点被打开,一整个黄亮的光径直“点燃”了这座后山,使它如火箭般射到地面。

缪柏林因这片天地骤亮而分了一些神,随即被少年胸前珠蕊一闪而过带起来的淡粉色流光给吸引。

男人根本受不住诱惑,更何况缪柏林这会还算不上什么男人。

他动情地抱住身上人,一个天翻地转,把人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陈禹怀被发情热激出了薄汗,但他被人拥住并不感觉到热,反而觉得更加饥渴,不由自主地敞开腿环住少年的腰,让他的性器更贴近自己。

未尽人事的地带被触碰,他们俩的呼吸都快要停了。

“等一下你先别乱动,”缪柏林下意识就屏住呼吸,摩梭在陈禹怀身上的手不知道该继续往哪里摸。

陈禹怀都要被发情热折磨得变成熟虾了,一下都等不了,他抓住自己腰上的手,往自己光滑的下体摸去。

他天生体毛就少,甚至包括阴毛都很稀疏,再往下一点就是振奋的性器。

陈禹怀带着比自己还宽大一点的手,一起撸上了自己的男性器官。

缪柏林的手偏冷,碰上的那一刻,肉棒差点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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