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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强吻A、P股流汁儿、撸动自己梆硬的(微)

 

柔软的唇瓣堵住了谬伯林所有的话语,趁着他震怒的空隙,陈禹怀的舌头轻巧地探入了进去。

茂密的小树林挡住了月光,一片朦胧,只能听到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水乳交融发出啧啧的水响。

烈酒味的信息素像是炸弹爆开后吞噬天地的余波,湮灭仅剩的理智,谬伯林开始有些醉醺醺的。

但是他知道自己并不是真的喝醉了,只是被信息素勾起有了反应。

在对方信息素影响下,愈发成熟的葡萄信息素宛若在密封的罐子找到了出口,疯狂地泄露出去。

陈禹怀被口腔里酸甜水果带着酒味的综合体刺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些饿了,舌头勾勒火热的腔壁,试图在两人融合的水液里寻到饱食的慰藉。

谬伯林生疏地回吻,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在舌尖交融间滴落,理智告诉他再这样下去,他会彻底失控的。

于是他主动地勾起对方的软糯的舌尖,牙齿起合一咬,“嘶”的一声痛呼,两人终于错开头,暂时分开的唇角拉出一条粘连的银线。

啪嗒一声不可闻的细响,它很快又断了。

“叫你狗东西你还真是狗东西了?”陈禹怀双唇抿着舌头,从舌上传来的丝丝阵痛让他忍不住呛人,“你以为是我想吻你吗?要不是我现在身边只有你一个alpha,早把你揣了。”

老子的初吻,可让你占尽便宜了!

“陈禹怀。”

谬伯林太阳穴跳了跳,硬扛着发情的oga的信息素并不好受,忍下躁意,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更想把陈禹怀打一顿。

“有屁快放。”陈禹怀吱唔了一声,摩挲身下肌肤的手顿住,歪着脑袋等待唤他名字的人的下一个动作。

他嘴上骂骂咧咧,身体却很诚实,嘴上不听,揩油的手也不听,这会游走的手来到狗东西的腰窝,再往下,就是发硬的性器。

谬伯林深呼吸了口气,被不喜欢的人强吻有些反胃,喉结滚了滚,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他躺在草地上被人压着无处可躲,在迎接第二个强吻后,他又问道:“你知道我们这是在做什么吗?”

“做爱啊。”

陈禹怀说的话理所当然。

他这个人无论干什么都适应性良好,即使得知从a变o了,惊诧过后就坦然接受了。像他这样没父母疼的孩子,根本没人在乎他的性别。

陈禹怀破罐子破摔的想,甚至拿死对头当按摩棒这件事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了。

这样想着他还以奇怪的眼神盯着面前的人。

“不逮个alpha做爱还干什么,难不成你有抑制剂?”

江市一中除了alpha就是beta,这个后山离寝室有段距离,他不可能顶着把大家都勾得发情的后果冒然跑回去。

所以,逮一个alpha更有保障。

面前的死对手不用白不用。

陈禹怀不是亏待自己的人,想搞了就搞了,顶多穿上裤子不认人罢了。

倒是谬伯林被他毫无羞耻心的话震得惊住,话头在嘴里转了转又吐不出来。

陈禹怀忍着身体带来的陌生感,视线在他的脸上打了个转。

谬伯林从小学起就是他们这个市的品德兼优的三好学生,让这样的好孩子做违禁的事确实有背良心。

“算了。虽然你在我心里跟坨狗屎一样,但今天本大爷大发善心,暂时放过你。”

今天强吻了谬狗杂,估计能恶心对方好一阵。

陈禹怀快意地耸了耸肩,终于舍得松开手中带着凉意的身躯,试图起身,奈何发情期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呼出一口浊气,索性翻了个身躺在草地上望着头上看不到一点缝的枝干,发情带来的眩晕感愈发强烈,意识逐渐模糊。

“按摩棒多了去,不差你一个。就你这样,反而倒我胃口。”

男生无神地瞪着上方,即使前浪推后浪似的骚热蔓延于他的体内,他也不忘损一下谬伯林。

这会没有凉风,陈禹怀愣愣地躺了会,身体疲软根本不想动弹,睁眼闭眼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没再听到旁人喘气的声音,甚至连熏人的烈酒信息素也收敛殆尽,以为是已经走了,慌张地拉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自己勃起的性器,生疏地安慰它,但几分钟后并不见效。

陈禹怀大口喘气,唇瓣起起合合,夜晚的温度微冷,呼出的热气在空中飘荡了一阵又散去。此时此刻,潮水般的热潮正从他身后的菊口流出,不消一会,液体渗过浸湿的裤裆印湿被他压住的草堆,成了它们成长的养分。

修长润白的手抚着怎么都射不出液体的性器,空出一手哆哆嗦嗦地摸向后方。

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

陈禹怀瞪大了双眼。

随着穴里流出越来越多的水,后穴肌肉不堪落后地蠕动,吞吃着被湿哒哒的裤子闷热的空气。滔天的空虚攻击他脆弱不堪的理智,撸着的性器被少年毫无感情地握在手心里上下摩擦,随着动作的加快,肉棒硬得越来越疼,要炸了似的。

“该死。”

清朗的低音飘在空中,不知道他是为放过便宜的按摩棒懊恼,还是因为从未有过的陌生感觉。

这个时候,身侧窸窣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还未待他看去,眼前晃过一个黑影,等反应过来,身上就覆上另一人。

男生凑得极近,像是确定眼前的人一般,他眯着眼打量着陈禹怀,呼出的气体滚烫,沉下来的身躯与他成功契合,陈禹怀情不自禁颤了一下,神志清朗了片刻。

“狗东西?”

这人状态不对啊,比他还像进入了发情。

陈禹怀心中咯噔了一下。

真被他勾出易感期了?

像是应征他的想法般,身上的人垂下头,封锁他的唇瓣,强势的信息素重新倒灌进陈禹怀的喉中,喉结上下滑动也难以阻止这酥麻的痒意。

暴露在空气里硬挺的肉棒被上方的人重新压下,只是太硬了,压下没多久又晃悠悠地立起,吐出几口淫水顶着上方人的裤裆。

换陈禹怀被压在身下,可是这回他慌了。

“唔——等等!”陈禹怀借计回咬了谬伯林一口,怀着报复的心思,他咬的可重了。伤口很小,血味却很浓,充斥在口腔难以忽视。这样的举动仅仅是让alpha顿了一下,紧接着加紧了攻势。

刹那间,陈禹怀仿佛坠入一个名叫谬柏林的厚茧,烈酒味的茧吧唧一口将他吞噬入肚,浑身光裸的跌入酒海里上下沉浮,每一滴酒试图逡巡徘徊,探到孔洞疯狂侵犯。

迷蒙间,陈禹怀敏锐地觉察到有一只带着热气的手撩开他松垮的裤子,沿着臀肉边缘插进股缝里——

“我日!”

陈禹怀一个暴怒,竟然一把挣脱迈入易感期的alpha的束缚。

他强撑着晃晃悠悠地站起身,嘴上照旧在损人,“你t!”

太惊悚了!

陈禹怀涨红了脸,他果然还是身为oga心在alpha!

“不行!”两个人都已进入适合交配的状态,但是陈禹怀死守自己那点自尊不放,“我不做下面那个!”

十九年有十八年被这家伙压在下,凭什么第一炮还在下面!

alpha的神智早在扑上少年的时候就抛至天外,触及oga嘀嘀咕咕的碎碎念,伸手抓向他,却被对方泥鳅般地躲过。

这个神经病。

alpha眉心跳了跳,似乎难以理解oga在这种情况下还敏捷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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