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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O强吻A、P股流汁儿、撸动自己梆硬的(微)

 

鬼知道陈禹怀躲开的时候有多么狼狈,屁股缝积攒的浪汁居然顺着他的腿滑下来了!

陈禹怀憋了许久才把徘徊在舌尖的脏话给咽回肚子里。

他烦躁地抓着自己的头发。

本就因为和缪柏林打架而乱的头发,更乱了,现在的样式简直堪比狗窝。

不过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上面。

现在更要命的是,屁股里的水液没完没了地流个不停,顺着皮肤肌理悠悠下滑,以极快的速度滑向脚踝。

运动校服裤轻薄,就染上刚才那么一点水,牢牢贴着他的屁股缝。

陈禹怀想把内陷的布料捞出来,却又怕摸到不该摸到的东西,抖着手不敢触碰。

此时此刻,身旁也没有能给他提供思路的人。

早些被定型水定了的酷酷的发式,这会软软的耷拉下来,遮挡了不少视线,陈禹怀看不清楚缪柏林的神态,只是敏锐地感觉到这人的信息素不太正常——

如果说刚才他扑倒的时候,从对方泄露出的信息素,只是根本没有上头的烈酒的前调的话,现在就是猛灌了几口后,喷涌在喉咙间的热辣。

若真要形容,就像条火蛇蚕食着他的口腔。

甚至因为他们的相贴,信息素不要命地包裹着他。

陈禹怀不禁想到他曾在里看到的,见到宝石忍不住用尾巴收拢裹进怀里的恶龙。

越想越不对劲,他顾不上自己的屁股,转身就跑。

某人甚至觉得没必要用什么人形按摩棒了,抑制剂就抑制剂吧——淦,口嗨有毒!

背后的“猛兽”似乎没发现粮食已经跑路,陈禹怀也没听到任何的响动,自以为已经逃脱alpha的魔爪,心里放松了一下,伴随着的香甜的葡萄味信息素也轻缓下来,淡淡的,像极了现在怂包一样的主人。

陈禹怀狼狈地提着裤子往前跑了几步,等到鼻前不再围绕有烈酒味之后,他才扶着身侧的树干喘气。

喘气间歇他回头望了望,确定见不到狗杂碎的身影,他寻到一处隐蔽的角落、靠着一棵大树席地而坐。

莫名有种逃过狼嘴的错觉。

他擦掉额头上的热汗。

“真是服了,”男孩一边嘟囔,一边再次拉开裤链,“那狗东西有什么可怕的。”

不过,狗东西的易感期怎么说被勾起来就真的勾起来了,alpha真就下半身的动物?

陈禹怀暗愤,长鸡巴的都不是啥好东西,人模狗样的谬柏林也一样!

并不小巧地肉棒耷拉出来,在略为冰冷的空气中晃了晃,粉色的顶端流着白白又透明的液体。

陈禹怀并不嫌弃那与端口藕断丝连的液体,撸了几下挤出捧在手上,抹乳液般地涂在肉棒上,等它均匀过后他很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还好,变成了oga,我的宝贝也没缩水。”

这是陈禹怀唯一能庆幸的事了。

这可是他“吃饭”的家伙什啊,缩水了他怎么好意思见人啊!

就算变性了也要和缪柏林的一样大!

如此神游,肉棒在他随意撸动之下,越发地坚硬,手心都搓红了,也不见丝毫软下去的趋势。

倒是身后的屁眼不断地流着热乎乎的东西,难以忽视,不停地淌过屁股缝。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郁闷透了!

“真他么!”

陈禹怀忍不住再次骂道,这一天天的就没有发生过什么好事。

不知道现在回去那狗东西还在不在原地。

要不还是……找狗东西爽一下?

不、行——

反正都是熟人,应该是干净的……

不行!

陈禹怀试图把满脑子的黄色废料甩出去。

我陈禹怀才不做那种下半身动物!

不知不觉间,陈禹怀走到了后山深处。

从踏入这片地起,这里就寂静得可怕,像是深处埋藏着怪兽。

陈禹怀没有耐心检查这里是否安全,也不在意这里是否黑得可怕,因为他的体内的邪火越发高涨。

要烧起来是高温没给他想东想西的功夫。

身体内像是有团火,自内向外的,要把他慢慢湮没,碰哪儿都是烫的。

等到谬柏林清醒,返回学校拿着几管抑制剂,寻着空中弥漫的葡萄味的信息素,找到陈禹怀的时候,发现他正躺在后山的草丛堆里。

不知道他在这里躺了多久,带着点点荧光的萤火虫在这飞舞,洒下的柔光笼罩在他小半张脸上。

此刻,又伴着月光的洒落,令缪伯林更加清晰地看清了他的脸。

与他一般年龄的少年人,微阖他的眼睛,注意到面前一大团黑影,轻喘着哼了一声,像是在疑惑面前怎么有个人。

身体应该有点难受,随着吐出的浊气,还有那小狗一样的哼唧声。

缪伯林不得不承认,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陈禹怀脆弱不堪的样子。

在学校但凡瞧他一眼,都是趾高气昂的样子,昂起光洁的脖子,仿若大鹅转世。

缪伯林想到那个画面就忍俊不禁。

但他现在这幅样子,完全就是一朵随时可以摧毁的花骨朵。

任谁看了,都会起蹂躏他的阴暗心理。

少年攥紧手中的玻璃试管。

他闭了闭眼,将心底那份深沉塞回深处,再睁开眼,眼底恢复了一片平静。

他拍了拍陈禹怀露出的脸蛋,感觉手指下柔软的触感,忍不住蜷缩了一秒指节,“…陈禹怀,你醒醒。”

奈何他怎么呼唤,面前这人都没有反应。

虽说他不怎么喜欢陈禹怀,但也不能放任他不管,缪伯林叹了口气说:“行,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那我先给你注射抑制剂。”

抑制剂注射的方式极其简单,找到胳膊,撩起袖子,对准小时候打疫苗时留下的疤,按住抑制剂管头往下按就行了。

缪柏林还是第一次给oga注射这种东西,认真地把说明书看了好几遍才敢下手。

陈禹怀穿的很薄,也有可能由于身体燥热,衣服被他自己撕得跟丝儿一样,很快就找到说明书上所说的疫苗疤。

但问题是,陈禹怀根本不让人碰,每要去抓他的胳膊,他就化身摔上岸的死鱼样拼命挣扎。

抓泥鳅也不带这样抓的。

缪柏林害怕抑制剂的针孔误伤他,在耐性耗尽下,冷哼一声释放信息素,安抚这个陷进高热发情期的oga。

oga终于找到了冰水的源头,像是无骨蛇精般紧紧贴着alpha。

与主人同样带着高热的信息素黏着那清淡的酒味信息素,无时无刻缠绕着它,意图挑起它的兴奋。

这一切仿佛里的神交,令在场唯一一个清晰的少年禁不住红了脸。

连带着这片空气都热腾起来。

好像……掉进oga名为诱惑的陷阱里了。

alpha暗想。

可就在缪柏林出神的那刻,方才还半死不活的oga突然暴起。

陈禹怀当了十八年的alpha不是白当的,别看他整个人看起来瘦瘦高高的,但实际上被衣服遮掉的身躯,全是薄薄的肌肉。

压倒一个同龄男性不在话下。

缪柏林不是训练有素的军人,所以在被压下的那一刻,并没有做什么防备。

伴随着抑制剂掉地破碎的声音,alpha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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