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这时候该叫主人/自己动/被内S/G【赤井秀一】
,“我不用香水。”
随后,他冷哼一声,继续反驳,持续喷洒毒液,“至于你,执行任务的时候别学贝尔摩德那样乱喷香水。万一被条子追踪到,别指望我会来捞你。”
“那你可真是太小瞧我了,g。我什么时候被条子抓住过?在美国的时候,fbi难道不是天天被我耍得团团转吗?”水泽佑一不满地反驳,随即侧头好奇地追问,“如果不是香水,那我闻到的那股味道是什么?你难道就没闻到什么任何奇怪的气味吗?”
琴酒慢条斯理地回答,“如果你是在指你身上雪绒花的味道的话。”
“!”
“别瞎说,”水泽佑一睁大眼睛,下意识反驳,“我是文明人,我可没有到处乱放信息素出来的习惯。”但他很快就意识到,之前看到的小黄油的背景介绍里是没有abo的存在的,更不用说是信息素了。
“信息素?你在说什么,水泽佑一?看来你隐瞒的东西还不少嘛。”琴酒冷笑。
坏了,好像被琴酒直接炸出来了,水泽佑一心中暗感不妙,决定用疑问来转移琴酒的注意力,“你是什么时候闻到这种味道的?”
“先回答我的问题,水泽佑一。”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水泽佑一眨眨眼,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然后我再回答你的问题,我保证绝不隐瞒。”
“上次实验后。”琴酒退了一步,面无表情地回答。
……
记忆闪现,水泽佑一回想起雨宫苍介带着温和笑意的话语——琴酒可能是迄今为止唯一一名成功的实验体。
所以是雨宫苍介搞的鬼?这一认识让他心中一紧。
水泽佑一用肩膀轻轻撞了撞琴酒,试图从对方那得到些什么线索,“雨宫苍介给你注射了什么东西?听说你是e计划唯一成功的实验体?”
“对e计划的了解程度,你应该比我要更深,”琴酒眯着眼盯了水泽佑一好一会,这才摇了摇头,“我也并不清楚。”
“所以我今天莫名的焦躁也是因为这个信息素?”他继续追问。
莫非是发情期?但琴酒当前的状态,并不符合发情期oga的经典表现。
应该说不愧是琴酒,连发情期都那么与众不同么。
水泽佑一略带迟疑地抬起头,小心翼翼地试探,“g,你有没有种浑身发热的感觉……”
“我没生病。”
“额……算了,我去问问雨宫苍介吧。”水泽佑一眼神闪烁了一下,话音未落,他就迅速低下头给雨宫苍介发去消息。
【琴酒是怎么回事?】
分明是e计划实验室的主导人,但雨宫苍介的回复却出乎意料的快,像是时刻守在手机旁待命,随时准备回应似的。
雨宫苍介的兴奋从连串的信息中溢出。
【你的体质非同寻常,拥有惊人的肉体恢复能力和极其敏锐的感官,美不足中的是会有一段时间因为激素分泌过剩进入某种脆弱状态。但你的这种特殊体质早已引起了实验室乃至boss的关注。】
【我们从古籍中了解到与这种体质相似的就是里面记载着的alpha,这也是我们启动e计划的原因。】
【那么是不是琴酒也处于这种脆弱期了吗】
什么脆弱期,那明明是易感期/发情期,水泽佑一嘴角一抽,暗自腹诽。
遗憾的是,疯狂科学家的梦想并未成真。水泽佑一注意到系统面板上,琴酒名字旁的【特殊oga转化中】这几个字,陷入了沉默。
在获取到自己所需要的信息之后,水泽佑一便随手关闭了手机,他决定不再理会雨宫苍介继续发送过来的消息,将手机屏幕向下放置在桌面上。
考虑到琴酒似乎能察觉到他可以隐藏的信息素,水泽佑一不禁思考,这么一看他们之间的匹配度可能远超预期。
“水泽佑一!”他的沉思突然被打断。
琴酒伸手制止水泽佑一试图把自己的头发编成一条条小辫子的动作,他忍无可忍地警告:“适可而止。”
一时间水泽佑一心虚更盛,面对等待着的琴酒,他垂下眼,支支吾吾地说,“g……你听说过oga吗?”
……
“所以……”话语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琴酒一字一句地说道,“以后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迎来发情期?”
“额……”水泽佑一眨了眨眼,为了避免触及琴酒怒火,他选择保持沉默。
“但我今天并没有出现你说的发情期反应。”琴酒黑着脸逐一反驳。
“可能是你对这方面并不敏感?”水泽佑一提出一个可能性,随后又摇头自顾自地否决,“那就没办法解释你能闻到我刻意收起来的信息素了,除非……”
“嗯?”
“除非我俩匹配度超高,而且得是那种90%以上的水平。”
……
像是下了某种决断,琴酒用下巴点了点水泽佑一,“那你来临时标记我,”他的话语轻描淡写,“两天后我还有任务,不然会影响我执行任务。”
“喂……”水泽佑一抗议,“标记可是个很严肃的事情。”
……
黑夜,窗帘已经被严严实实地盖上,不漏过一丝月光,屋内只是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小灯。
不知何时,水泽佑一和琴酒之间的距离变得无比贴近,两人黏黏糊糊地亲到了一起。
十指相扣,虽然只是简单的唇与唇之间的贴贴,琴酒却像是上了瘾似的,含着水泽佑一的上唇反复厮磨。
烟草的味道已经被遗忘、抛到了脑后,空气中满是两人信息素的味道,仿佛被水泽佑一包围。方形的银色打火机被琴酒随意地丢到了地上,他的手掌顺着水泽佑一的脊背轻轻抚摸。
“这也太犯规了吧……”水泽佑一被勾得有些受不了了。
却不想,琴酒乘虚而入,舌头趁水泽佑一开口的时机便灵巧地滑入口中,温热的舌头在贪婪地攫取属于水泽佑一的气息。
水泽佑一瞪大眼,来不及谴责琴酒的偷袭,低下头来就开始跟琴酒争夺起了亲吻的主动权。
两人的吻技都称不上好,舌头激烈地斗争着,战场从水泽佑一口中一路转移到琴酒口腔里,哪怕口腔中已经泛起浓郁的血腥味,也不罢休。
他们两人靠得很近,水泽佑一几乎都能看清琴酒脸上细致的绒毛,炙热的鼻息重重地打在脸上,吹得绒毛为之倾倒。
他们都有些失控了。
迷乱的欲望之火在狭小的空间内涌动,水泽佑一直接将高挺的鼻子顶着琴酒那细腻得几乎看不出毛孔的后颈上,贪婪地吸食。
理论上,那里存放着美味薄荷信息素的来源——腺体。
“哈!跟狗似的,”琴酒被按在墙上,但也并不影响他嘲笑,“这时候不嫌弃二手烟了?”
“你……嗯……”
敏感肿胀的后颈突然被滑腻的舌头袭击,琴酒直接被舔硬了,原本质问的话语被打断,嘴角泄出一丝喘息声。
能让琴酒这样的人发出这种呻吟声,本身从心理层面上就能带给水泽佑一莫大的满足感,更何况他的喘息声还极为好听。
“多叫几声好不好……”想要多听几次这样的声音,水泽佑一按着琴酒要求。
粗粝的舌苔一遍一遍地舔舐着琴酒细腻得几乎看不出毛孔的后颈,像是想将琴酒腺体里残余的信息素全都舔舐殆尽,用自己的信息素把脆弱的腺体给腌入味,也像是想进一步逼出琴酒难得的性感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