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疯狗带球跑
“喂,广陵王!”你被人叫住,可不见说话的人在哪。此人声音甚是耳熟,一时间却想不起是谁的。那人发现你在寻他的身影,先你一步暴露自己的藏身之处。
“这儿呢。”他提高嗓子又喊了一句,你寻着他的声音看去,发现院子围墙上正蹲着一个人。群星点缀在天幕,围裹在他四周,照亮了他不屑又带着点笑的脸。可他和身后美极的夜色格格不入。
甘宁!
他来干什么。
你正想问他为什么出现在广陵王府,那人却眨眼间不见了踪影。你警惕起来,不知道他为何而来,也不知他会不会还想着要了自己的命。一道人影落在你跟前,堵住你的去路。你愣了一下,刚想开口却被堵了回去。
“打一架吧广陵王,我无聊的很。”他一手叉腰一手拨弄着要带上的银环。
“我的亲卫呢?你把他们怎么了!”你累极了,才反应过来他进到内院了都没人拦着。
“放心,我这次没杀人,打晕了而已,紧张什么。快点,和我打一架。”他伸手就去抓你的手。
你以为他出招,抬手挡了一下,“本王今日疲累得很,你找别人去吧。”
“和别人打没意思,我就要你。”他似乎看出你心不在焉,有些不满地皱眉。
“不打也行,我来都来了,总得陪我做些事吧。”说罢,他扛起你就往外走去。
“你寝室是往这边走吧。”
“喂!疯狗,放我下去!这里可是王府!”你挣扎起来,无奈他力气太大,你实在没精力陪他闹,过了一会便不挣扎了。
震惊!威武的广陵王竟被贼人掳了去。你趴在甘宁背上,连传闻题目都想好了。他不是法地勒着他的肚子,像极了捆螃蟹的手法。这会还有什么不懂,这人压根就没把孩子拿掉,自己偷偷养着呢。你伸手就要解开它,可束带绑得紧,你一时间找不到源头,急得直接拔出腰间的短刃。
束带散开的瞬间,你清晰地听见甘宁低吟了一声。
“疼吗?”你紧张地看向他。
“怎么会,小狗是感觉不到疼的。”他佯装轻松,可额前的细汗还是出卖了他。
你一寸寸抚摸着他的肚子,摸过那发红的勒痕,被婴孩撑得平坦的疤。那是你们的孩子。你一时间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有些惶恐,但更多的是孩子留下来的欣喜。
“本王会护好他的。”
情到深处,你不觉手摸得靠下了些。甘宁突然抓住你的手不让摸了,洞里的烛火暗了暗,你不满地对上他的视线。
“别心急呀,先洗澡。”他三两下把自己的衣服脱干净,拉着你就往石洞后方走去。
你奇怪,甘宁什么时候那么讲究了。事实上,某人自己住在山里放荡惯了,在保证基本卫生的同时懒于沐浴。虽说这几日为了见你,一直有好好拾到自己,他还是怕会弄脏你,得洗干净了才放心让你碰。
他脏得很,从小到大别人都是这样说他的。
没想到石洞后还有一方天地,石壁上几股清泉自上而下,汇聚成潭。这里的潭水比洞外那个要大些,若是两个人泡在里面还绰绰有余。潭里没有泥沙,是用大石块砌了又在底下铺了一层鹅卵石。不知哪里飘来一阵花香,你闻着只觉浑身燥热。褪去身上衣物,你拉着甘宁就进了池子。他人还没站稳,你便欺身压上去,不由分说地啃上他的脖子,亲吻着你曾经亲手给他留下的疤。你一手护着他的腰,一手向他身下探去。许是刚刚在洞里缠绵了一番,你们二人身前都坚硬地贴着小腹。你在他身下揉按起来,不费什么力便可探进去。
甘宁/息着搂着你的脖子,你暗骂一声感觉身下又涨大几分。他吻住你的唇,小心地啃着你的唇瓣,你由嫌不够,反转攻势开始侵略起来。他身下紧紧包裹着你的手指,你想ba/出却不能。你刚一愣神,那人便急不可耐了。
他咬了咬你的耳垂,唉声道:“求广陵王疼我。”
又名/大舅子被骗,受苦的却是你老婆/
??gb,广陵王你x文丑
[病弱,药物过敏]
??一直没搞清楚绣衣楼建在哪,自己脑补了一下,ooc致歉
不同角色故事时间线不同,你和他是1v1,也可all。
——
最近天气一直不太好,阴沉沉的,看似要下雨却没半点雨水。你抚平发潮的宣纸,愁眉地看着有些晕开的字迹。盖下印章后,你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今晚受阿蝉邀请去张辽那吃饭,说是张辽许久没看见你,有些挂念。你也念着张辽做的饭菜,自然很是乐意,况且阿蝉今日就在王府,正好可以同去。
绣衣楼离王府也不远,若翻墙走屋顶,也就一条街一个院。若规规矩矩走大路,才是要费上一段脚程。你自然不走寻常路,和阿蝉一前一后跃上房顶,脚下生风,没几下就离了王府地界。
站在绣衣楼围墙上,你并没有急着进去,阿蝉自然无声立在你身侧静静等着。围墙里头有一池锦鲤,这些鱼品种独特,并不会长大。一尾尾鲜红恣意地游,掠过莲花间,惹得花儿轻颤,涟漪阵阵,一摆尾又藏了起来。
“我今日来这还有旁人知晓吗?”你侧头问阿蝉。
“没有,文远叔没和别人提过。”阿蝉语气淡淡,却一脸真诚地看着你。
“待会先去楼里打个招呼,正好可以给他们一个惊喜。”你莫名有些兴奋,心不住地狂跳起来,“也不知那人见了我是什么反应。”
自文丑正式加入绣衣楼之后,你便开始对他展开攻势,经过半年努力,终于有了起色。只不过他太会伪装,以至于你经常看不明白他是否真的接受了你。再加上外面留言纷纷,都在传他你常常患得患失,可每次只能自己收拾好情绪,再见到他时又捧出一颗炽热的心。
你爱他爱到发疯!
可能从第一眼便迷上了。他外貌就足够出众,再加上他狠厉的手段,强悍的身手,巨大反差也是牢牢套住你的一环。他从不重视自己的生命,像是这世上没有他在乎的东西,除了那个他唯一的亲眷。就连说话也是淡漠的,仿佛这人下一秒就会化成云雾散去,捉不到,留不住
池子边花圃里的绿水秋波菊开得正盛,你想着采几朵最艳的,待会插了瓶给文丑送去,他喜欢。
“张医师!这边!”
是张合的声音,你渐远的思绪被拉回,朝那个方向看去。他急匆匆地走在最前面,时不时还要看看后面的人是否跟上。张仲景带了药童提着药箱,隔了几步之远牢牢跟着他。他并不住这个宅子,在另一个分部,而且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隐鸢阁待着,如今出现在这定是张合去请的。
这是出了什么事?寻常伤病自有楼中大夫治,用不着请“医圣”。你跃下墙头,和阿蝉一起悄悄跟了过去,作为上级理应体恤下属。跟了一段路你发觉不对,这个方向是那人的住处!你搂紧怀里的花,急急跑了过去。
张合送张仲景和药童进屋后转身出来便看见你慌乱地跑来,他迎上来正要行礼,你抬手止住。
“他怎么了?”你气还没喘匀,边说边探头往房门口看。阿蝉跟了过来,站在你身边。
“文丑前辈他他”张合有些犹豫,又见你急得面颊充血,一咬牙还是说了出来,“他不知怎的发起烧来,头晕胸闷的,还浑身起疹子,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你听得眼前一阵阵发黑,每个症状都在你心头狠狠敲上一下。平时他皱个眉你都要跟着揪心,如今却要承受这般苦楚。
“本来我们约好要去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