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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奶子,以及腿间幽秘的肉色都是如此和谐又美好,连那垂软的肉茎也如同玉一样干净。不过莫钱还是搞不懂,这人干什么要脱衣服。他又退了几步,连咽口水,道:“你先穿衣服!不要乱来!”

“你不会是觉得恶心吧?”

“你这种行为是不对劲啊!”莫钱还在挣扎:“我们都不怎么认识好吧,你穿上衣服!”

李三援见过很多这种“垂死挣扎”的人,但他更清楚人的身体究竟有多么不受控,只要一点合适的刺激,挣扎便会化为泡沫。他直接走到莫钱身边跪下去,把他的裤子扒开露出腥臭的性器,果不其然,已经硬梆梆立起。莫钱还想推开李三援,结果身下那二两肉被人一口含住,命根子被拿捏的莫钱脑子一空,下半身下意识般抽送了两下。

李三援用手团着莫钱的睾丸轻轻按揉,舌头裹住他的龟头舔舐,难闻的味道充斥他的鼻腔,咸涩的口感布满舌尖。但李三援偏偏在这种糟糕至极的气息里找到点自己足够落脚的安心感,他把勃起的阴茎越吞越深,撅起嘴巴狠吸肉柱,带动着喉咙也跟着蠕动,细密的按揉感让莫钱爽得头皮发麻。

“吧嗒吧嗒”的吮吸声接连不断,犹如性交的快感刺激着莫钱的每一根神经,他忘了推拒,仰着头享受身下人的服侍。他确实已经许久没有开荤,最近的一次性爱是大半年前和相亲的寡妇,在旅馆里做了一次,后来那寡妇看过莫钱的房子后就再也没联系他。

“你……”

“啵。”李三援吐出莫钱的阴茎,末了还在柱身上亲了一口,把莫钱撩得满脸通红。

“你放心,我身上没病,也不是出来卖的。”李三援安抚他,“我就是看你人好才这样做的,你肏我一点亏不会吃。”

莫钱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他觉得太乱也太快了,他等于是要和陌生人做爱而他本来只是想顺手救人还个人情。

李三援看他一脸的纠结,不再强求,起身套上衣服。

“你实在不想要就算了,我借你浴室用一下。今晚让我睡你家沙发行不行?”

“……可以。”

得到应允后,李三援便朝着浴室走,莫钱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衣摆下面若隐若现的臀沟,只觉得身下还没发泄的肉柱涨得更难受,刚才被嘬吸的快感更是历历在目。莫钱鬼使神差般向着李三援的方向迈开步子,只几步就追上他,他咽着唾沫从后面抱住李三援,手掌精准无误覆盖在他挺翘的乳房上,下身那烙铁般的阴茎则如愿以偿般戳进李三援的臀缝。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才,才这样?”

这时候承认倒是比撒谎更有用。李三援点点头,轻声说:“我爱人去世了。”莫钱立刻想到前几天在丽城小区门口见到的那个年轻人,竟然这么快就遭遇不幸了吗?真是天意弄人。

他叹口气,把李三援搂得更紧,宽大的手掌托起沉甸甸的奶子搓圆揉扁,他低下头,舔在李三援肩头,含混不清地说着“节哀”,但动作却越发不客气,身下挺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很快就在李三援的配合下成功捅到腿缝之间,火热的肉棒直接贴着柔软的阴阜来回摩擦。

李三援伸长脖子,轻轻叹息……多贱啊,他背叛了陆以川,只为了心里那一点点可怜的慰藉,就随便跟着陌生人回家乱搞。只是他真的很想抓住莫钱给他涂药时心头的那一丝暖意,为此他真的变成一个婊子。

27

一切都是成年以后的李三援无比陌生的环境:狭窄的小床,拥挤的空间,霉腐的气息,昏暗的灯光,还有散发着体力劳动者汗味的男人。

在这小小的卧室内,李三援朝着只见过两次的人敞开了双腿,躺平了任他予取予求。他时不时发出难耐的呻吟,耳朵里蝉鸣一阵盖过一阵,隔壁电视机的声音也隐隐绰绰穿过墙壁传来,以显示这房子的隔音究竟多么差劲。不知道做爱的声音会不会也被人听见,但听见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他在这里谁也不认识。

察觉到李三援的分心,埋头耕耘的莫钱暂缓了动作,他不知道自己的技巧能不能满足这个奇怪的人,从一开始就存在的自卑心理促使着他暗暗想讨好身下这看上去就养尊处优的金贵人。于是莫钱更加用力地肏干李三援的花穴,甚至回忆着看过的a片里的姿势,深浅交叉着抽插自己的阴茎。但李三援依然两眼放空,敷衍写在脸上,这让莫钱感到挫败,同时也激起他心底那一点胜负欲和不甘心。或许温温柔柔的做永远不能让身下的人回神,干脆放开膀子来吧。

随着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一声,莫钱那马上就要脱离逼口的肉棍反向加速,以最强劲的力道狠狠凿进甬道深处,男人强壮的身体一下子压到李三援的身上,而紧随其后的是骤然加速的肏弄。被这样猝不及防一弄的李三援果然回过神,咬紧牙关忍住喉咙间的哭腔,本来虚虚拽着枕头的双手现在放在莫钱的肩上推拒。刚才那一记深肏把他撞得很痛,从肉壁到宫口全都麻酥酥的,又酸又痛,而持续不断抽送的肉棒不仅没有减缓酸痛,还让来不及喘息的小逼如同被火灼烧一样发烫。

但在李三援自己都没注意到的地方,他那根小小的肉茎已经被刺激着射过一次,此时正半软不软蹭在莫钱的肚子上。爽和痛的界限他本人已经分不太清,唯有被占据填满的感受是实实在在。

李三援哭喘了一声,咬在莫钱的肩膀上,而他的双腿已经诚实地缠上莫钱的腰,随着男人来回抽送的身体晃出残影。

再醒来时早已日上三竿,莫钱起床时叫不醒李三援,只好留了字条和钱在床头,还叮嘱他再擦些膏药。李三援撑起被蹂躏得凄惨的身体,缓缓蠕动到床沿,脚踩到地板上好悬没直接跪下去。莫钱放开胆子以后,力气真的很大,连吸嘬的气力都更粗莽,以至于李三援身上的红痕不仅是红,还藏着些淤青。

他“嘶嘶”喘着气走进浴室,一看镜子被吓了一跳,他的半边脸上都是乌黑的皮下淤血,眼皮肿着眼睛小了一圈,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又脏又臭。李三援自己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也不知道那个莫钱昨晚是怎么下得了嘴的,这和跟妖怪做爱有什么区别?

脸上挂彩这么严重,李三援更加犹豫要不要回家,回去了又该怎么对陆以川说。虽然儿子这些年一直很包容他,但李三援深知兔子急了也咬人,陆以川毕竟不是泥巴捏的,这次他该是得气死了。

这么想着,李三援决定先打个电话,撒谎说自己要出门玩。结果他翻了一阵衣服,没摸到手机,这才想起手机已经在酒吧粉身碎骨了。

愈发心虚的李三援连出门借手机的胆子都不再有,他抱着腿缩在沙发上发呆,直到肚子“咕咕”叫着发出严重抗议,他才不得不穿好衣服出门,至少先把肚子填饱。

莫钱家门口堆了太多东西,大门都不能完全打开,李三援侧着身挤出去,还是不小心擦到门框上,不怎么干净的衣服上又多出一道黑痕。他有些嫌弃地拍打身上的衣服,忙活一通后抬起头,差点吓得心脏停跳——陆以川正站在防盗大门后面,隔着栅栏缝隙死死盯着自己妈妈。

李三援僵在原地不敢动,似乎只要一动,对面的人就会扑过来把他喉咙咬断,他就像被猎食动物盯上的猎物。那道锁着的防盗门倒是给了李三援不少安全感,让陆以川无法前进,但是也让李三援被困在原地,他不知道该进还是该退,心跳得跟打鼓一样。

“过来,妈妈。”陆以川先开口打破这死寂,但他的声音绝对称不上温柔,冷得要掉冰渣子似的,李三援甚至感受到那语气里的杀意。

“你再不过来我就进去了。”说着,陆以川举起手,向李三援展示手上的钥匙。原来他随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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